有什么特别的话说。”
江越一顿,就笑起来:“吕小姐的确很不同啊,够直率。”
吕文维礼节性地一笑,沉默等他的后话。
“吕小姐认识关宜吧,婚宴前看你特意找她聊天。”
吕文维一点头:“见过一次,不熟。碰上了理应打个招呼。”
江越笑道,“关宜呢,我认识她很多年了,心高气傲,又自视甚高,属于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霍临晞对她到底有没有意思,也该说说清楚。拖着别人姑娘家,不叫人死心,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吕文维实在受不了那鞋跟,四下看了看,找了个石墩坐下,仰头道,“江先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得去问他。”
“他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面上说是没感觉,背后给她送钱,你知道送了多少吗?要不是他开口,就临瑞那性子,是不可能的。这么搞法……_吕小姐,你居然能受得了?”
伴着他的话音有阵夜风吹过,凉飕飕的,吕文维抱起双臂。江越把外套脱下,走近递给她,吕文维摆摆手,起身,“我进去了。江先生,我这个人不太会传话,怕传错意思。有话你和临晞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江越把外套收回去披在肩上,笑了一声。
这笑声不善,吕文维倒也没当回事,她走出两步,只听一声打火机帽打开的声音。是江越在她身后点了根烟。
她步履不停,回到宴席现场坐了会儿,屏蔽了外界的响声,只喝酒。正有些百无聊赖时,霍临晞回来了,酒杯空着,看上去有些微醺,想来是为他哥挡了不少酒。
他虽然替他哥应酬着,也时不时留意着她。走回吕文维身侧,就牵起她的手,“我不在,是不是听闲话了?走吧,我带你出去。”
“脚疼。坐会儿再走。”吕文维说。
霍临晞听着这话似乎有些失意,一时十分愧疚,紧握住她的手,目光如水。
“嗨,听两句闲话能怎么样。”吕文维察觉他的歉意,回握他手,笑道,“我只是脚疼,没有不开心。”
霍临晞轻声说,“回去给你揉揉。”
吕文维条件反射地说“别”,然后她自己又笑起来,发现头回谈姐弟恋,她对霍临晞和以往的男友很不同,近乎是有些疼爱。
这一心底突然冒出来的发现让她自己也觉得有点意外。她看了眼霍临晞,心想,此人打小学过武,学过枪,表面上是一副小鲜肉样,内里哪里值得人心疼,到底是为什么快对这小子生出母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