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嗓子,本能地正欲骂人,瞥见关宜挑逗性地朝他笑,忍下了发作,在昏沉的角落里把手掌探到她的后腰上。关宜把他的手拽下来,下一刻,拉着他出了酒廊,朝自己房间走。
男女之欢,有时是情之所至,有时不过是一针麻醉剂。
有情人之间,反倒没那么急不可耐了。另一间套房里,有人为女朋友表演了一场自己并不擅长的某种限制级题材。
“你这舞技是不是太差了……”吕文维被霍临晞单手抵在墙角,忍不住笑。
“我都……嗯?这样了……你的重点是怎么集中在舞技上的?”霍临晞挑眉。
吕文维低头看了眼,饶有兴致地咂了下嘴角,“唔……品相确实不错。”
“都是你的。”霍临晞轻声说,而后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左心门,“这里,也是。”
他刚刚那僵着一只胳膊,带着一点余醉自创的香艳表演堪称滑稽,纯粹是为了逗人开心。而此时却换了一副表情,没有一点玩笑意味,眼神深邃。
吕文维先是笑,而后眼眶有些热,装作不经意地靠上他肩膀,下巴抵着他,“啧,我爸教育我,甜言蜜语太多的男人,不太可靠。”
霍临晞浅笑,偏头亲她的后颈,“岳父说的话我哪敢反驳。”
吕文维的手指沿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上攀,攀到他肩胛骨上拐了个弯,到他胳肢窝里点了下,“我答应嫁你了吗?就岳父……”
“别呀,我怕痒。”
霍临晞一哆嗦,松开胳膊,被吕文维捞起来,按在枕头上,亲下去。
她把霍临晞想拢着自己的手轻搁在床上,笑道,“伤员别动。姐姐今天照顾你。”
“真的?”霍临晞挑着眉刮了下她下巴,而后双手摊平,“那我就遵命了。来吧。”
翌日清晨,吕文维在一阵亲吻里睁开眼,就看到霍临晞笑着看她,“是谁说要照顾伤员,结果睡在我胳膊上一晚上。”
吕文维“呀”了一声,撑着胳膊肘起来,皱着眉,努力回想昨晚是怎么睡在他胳膊上的。
霍临晞拍拍她的手,抬起那只被枕得酸麻的胳膊捋了捋她睡乱的头发,“要是每天起来都有你在,我这胳膊不要都行。”
吕文维给他捏着手臂上肌肉,觑他一眼,“别瞎说。”
“心疼了?”霍临晞笑起来。
吕文维手上不停,给他有章法地揉着,嘴上说,“你一个锦衣玉食,花天酒地长大的阔少,哪一点值得我这个苦逼社畜心疼?”
“吕大记者也会口不对心啊……”霍临晞顺着她的头发,手指轻碰开缠在一起的发丝,“文维,我从前玩的东西是挺多,只是年轻有好奇心,碰巧,又有钱尝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