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然后,这位不知道有生以来有没有擦过厨房的少爷,自觉地走到厨房里,弯下腰,开了好几个抽屉找出了一块新抹布,打开水龙头。
吕文维就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他到底会不会做家务。
就见他拧干了抹布,像模像样地开始擦台面,水池,油烟机。
动作是挺不麻利的,好在不是装模做样,挺认真,竟然真的给他营造出了一丝男主人的味道。
吕文维看了会儿,心底柔软起来,轻声说,“没想到,你还挺有过日子的样子的。”
“我现在求包养,得表现突出点才行啊。”霍临晞和她开玩笑地说,“得下了厨房,唔,进得了卧房。”
他是开玩笑外加调情,吕文维笑着用脚尖轻踢他裤脚。
“你回到自己家,好像特别温柔啊。”霍临晞拽住她,“我真的……舍不得走了。”
吕文维这时突然意识到,自打发现他心情低落开始,自己就对他很温柔,是超乎自己过往个性的温柔,几乎是有点小女人了。
上大学的时候,前男友曾经抱怨过,“你怎么就不能小鸟依人一点,温柔一点,像别的女生那样?”
她当时的回答有点记不清了,但无外乎是“我怎么不温柔了”或者“你告诉我别的女生是什么样?”
原来并不是她没有温柔的一面,只是那个人不对。
“我……就是顺口一说……”霍临晞察觉她在发楞,以为是刚刚那句话让她不知道怎么回,于是自己解围。
吕文维回过神来,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话到嘴边又觉和他的进度是有点快,自己可能需要把过热的脑袋降降温,于是就不痛不痒地回他一个笑容,说,“我这地方这么小,多几件衣服都显得挤,你一住惯了豪宅的,住两天就会受不了的。”
霍临晞只当她是不愿意这么快住一起,也不反驳。
两个人一静,显得有点尬,吕文维伸手把他的袖口往上推,“我看看你伤口好全了没有?”
“一点伤口,已经好全了。”
褪开袖子,修长的小臂上,约一道长四、五公分结了痂的伤疤,吕文维的手指抚过,低低地说,“谢谢你。”
“你知道,恋人之间,谢谢不是那个最动听的词。”霍临晞把袖子放下来,“况且……我做的,也都是男朋友应该做的,”
他说得轻松,但无论是两次跑去战火绵延的s国,或者是因为不愿意放弃她而事业受阻,在吕文维看来,这些并不属于‘应该’,甚至是超出了预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