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我就真的这么差劲么?公司的事情我都不能分担一点点吗?
我妈自顾自地说完,没有看我一眼就拉着我爸和我姐打算走,走之前还把所剩无几的仆人喊走了。
我拿勺子大力地戳了戳碗底。
“接下来要洗碗,然后打扫一下房间。”池枷一边收碗,一边说道。
他想把我的碗收走,但我还在坚定地做戳碗机。
“你也来帮忙。”池枷把碗推到我面前,叫我帮他拿去厨房,但我还在气我爸妈,所以坐着没动。
“怎么了?“池枷问道。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让我回公司帮忙啊!”我又戳了戳碗底,仿佛他就是我的仇人,感觉这个碗就像被我搓走了一层玻璃皮。
“你能帮上忙吗?”池枷突然对我展开灵魂发问。
我戳碗的手停住了。
“什么?”
“经济系没毕业,实习经验少之又少,经营管理的经验为0,甚至不怎么会做家务,你能帮得上忙吗?”
“什...么?谁不会做家务了!”
池枷轻笑道
“你连洗碗都不会啊?”
“谁不会洗碗了!”
我总是容易被气得燃起好胜心,所以,现在,我在帮池枷抹碗。但同时我还在想池枷说的话,虽然当时气到头上,但后来仔细一想说得挺对的,自己的大学生活确实过得颓废。
“这个碗比较滑。”池枷朝我递来一只碗说道,但我还在想他说的话。
于是,这个很滑的碗,就壮烈地在我手中牺牲了。
“嘭——”
“我不是说了很滑吗?”
“对对对不起。”我慌忙蹲下/身去收拾碗的残骸。
“等等,别这样捡!”池枷有些着急地喊道。
我成功用自己的鲜血祭奠了壮烈的碗,嘶,有点痛。
池枷瞬间放下手里的碗,脱下手套,蹲下/身来抓住我的手翻过来仔细查看。
明明刚刚冲的是凉水,但他的手却很炽热,被抓住的手像被灼到一般。
“你们家的创口贴放在哪里了?”
“这个...”
“放在哪里了?“池枷大声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凶。
“我...不知道...”
池枷立刻皱起眉头,他这个样子显得很凶。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平时都是仆人或者老妈拿的我怎么会知道啊!”
这血都快流到指缝了,池枷还在凶我。
“你真是被宠坏的大少爷。”池枷低声说。
我刚想反驳,但池枷却用和他的脸色截然不同的温柔轻轻地放下了我的手,而后用手拦住我的腰拉我出去。
“你坐在这,我去找找。”
过了一会,池枷就在门口附近的药柜找到了创口贴和酒精。
他拿棉签抹了些酒精打算帮我消毒伤口。
“没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