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耳朵的我既生气又无奈,但手上又烫得要紧。
见我表情奇怪,池枷一边走过来一边问我
“很痛吗?”
明知故问,你用用脑子好吗?
“烤猪脚的话猪能不痛吗?要不然你试试?”
池枷闻言笑道
“你是猪吗?”
说着便拽着我的手放到冷水下冲洗。
”你才是猪。“反驳的话一说完我就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比喻不太对。
我真是专业坑自己一百年一级证书持有者。
在池枷低着头看着正在被凉水冲刷的手时,我这才发现池枷有点不太对劲,具体怎么不太对劲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感觉他的表情有点抑郁和不开心,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洗完后他拿起一旁的毛巾帮我抹手。
”我可以自己抹。”我缩了缩自己的手。
每次池枷在我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残疾人士,走路要人抱,抹手要人帮,晕倒要人托。这完全不符合他叫我独立一点的要求。
“没事,别动。”他一如既往地强硬。
”你在做焦糖炖蛋吗?“
兄弟牛批啊,看着这一堆排列品竟然能猜到我在搞焦糖炖蛋,于是我点了点头。
池枷闻言放下手上的毛巾,突然抱住我,我吓了一跳
“手湿的——”
他突然说
“幸苦了。”
我一脸问号,他是说我炖蛋幸苦了?虽然确实实验了很多次,但实验多次,从未成功,我也不好说有多幸苦,不过池枷是发烧了吗?突然那么体贴?
“没啥幸苦的,我这不还没成功吗?”
我说完后他又把我拉近了一些,抱住我的力度又紧了一些,他把头搁到我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地说。
“从过去到现在,一切一切都幸苦了。”
虽然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我感觉池枷的心情不怎么好,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我们这个尴尬的姿势维持了好一会,池枷才抬起头说
"爸妈今晚回来吃饭,我们一起做吧。"
他这下又突然恢复了精神,我难不成还具有加油站的能力吗?
"好啊。"我点了点头,希望这样也可以缓和一下和父亲的关系吧。
最后整个做饭过程都是池枷主厨,我就负责递各种材料。池枷甚至非常体贴地告诉我准确位置,我感觉他比我还像这个家的主人。
"拿一下你头上那个柜子放着的盐。"
我点了点头踮脚拿了以后递给池枷,他拿到后挖了一勺打算放到菜里,但手却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池枷倒了一点到拇指上,然后轻轻地舔了舔说
"这个是糖,盐是旁边那个。"
我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罐子底部,写着糖。
这真是个反人类操作,哪有人把标签贴罐底的,这个人重来没进过厨房吧?
"噢噢噢,我拿错了对不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