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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徐淮一直有个爆火梦,终于在26岁那年,他实现了这个愿望。
和一线流量明星霍知行搭档的悬疑探案剧《疾风起》,一经播出火遍大江南北,播出期间热度不断,甚至多次冲上微博热搜。
被困在这里,或许就是遭到了报应。
从小到大,只要和霍知行待在一块,准没什么好事情。这次也一样,不仅被关在一起,还被傻逼系统威胁接吻做爱,他看向两眼无神的霍知行,心情瞬间落到低谷。
但再怎么后悔也没用,徐淮躺下身,扯过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决定先好好休息一番,养足了精神再思考怎么出去。
他翻了个身,把身体挪到床的最边缘,脸正对着墙壁,面壁思过。
没一会,他感受到另一侧床榻在往下沉,片刻后,自己身上的被窝也被扯过去一大半。
两人背对背,身体崩成一条线,粘在床的两边,像两条被打捞上岸的鱼,一条放在砧板左侧,另一条放在右侧,都睁着眼,艰难地呼吸着。
徐淮没有思考太多,闭上眼准备入睡。
夜间不知何时,他的身体开始发凉,两只脚冻得紧紧缩在一块,徐淮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去拉被子,却扑了个空。
他瞬间清醒,转过身一看,果然,身上的被子全被霍知行夺了过去,一块边角都没给他留。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往自己这里拽。
好不容易把被子抢了回来,他翻身把边缘压在身下,重新进入睡眠。
直到再次被冻醒时,徐淮忍无可忍,从床上坐了起来,蠕动到霍知行身旁,拍拍他的脸,喊道:“喂!醒醒!”
熟睡中的某人闷哼一声,翻了个身把被子盖过脸庞,双眼紧闭,随后一动不动,稳定的呼吸声再次钻进徐淮的耳朵里。
徐淮崩溃地拽住被窝,使劲往自己这里扯,扯了一半还不满意,几乎把被窝全部夺了过来,他才松手。
他裹着被子转了几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团肥牛卷,只留着一块边角料给霍知行,身体逐渐回暖后,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徐淮睁开眼,看着身上光秃秃的一片,又看着身旁那人裹着的一片被窝,气极反笑,他上前掀开霍知行身上的被子,像鬼一样盯着他的脸,带着满脸的怨气,凑近他的耳边低语:“你怎么睡得着的?”
霍知行不经意地翻了个身,正对着徐淮,随后睁开惺忪的双眼,在看到某人凑近的脸后,几乎被吓清醒,他猛然往后退,撑起身子问道:“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徐淮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一直以来他的睡眠质量就不太行,昨晚被霍知行反复折磨,一夜下来精神近乎崩溃。
他没有说话,揉了把酸痛的眼睛,转身去了厕所准备洗漱。
洗漱完之后,徐淮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看向窗户外面,霍知行的房子地处市中心的别墅区,外面和现实生活几乎没什么差别,一样青葱的树木,干净的街道,以及远方盛着朝阳的云彩。
他抬手敲了把玻璃,透明的玻璃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徐淮思索片刻,把视线投向书桌旁的椅子,椅子的破坏力不算强,但要敲碎窗户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他尝试着抬起椅子,皮质的办公椅被轻松抬了起来,没有像哑铃一样粘在地板上,徐淮松了口气,双手举起椅子,用力地砸了下去。
窗户发出一声闷响,正在洗漱的霍知行听到动静,探出半个脑袋趴在门口,一边刷牙一边观看徐淮暴力破窗。
又一次砸了下去,窗户发出酷烈地震动,靠下的位置出现一条细微地裂痕。
徐淮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他咬紧牙关反复用力敲击着窗户,最后裂缝像蜘蛛网一样爬满整扇玻璃,他喘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抓起椅子脱手甩了出去。
“哐——”一声巨响,玻璃彻底被破坏,碎掉的玻璃渣落了近一半在地上。
徐淮松了口气,上前扒着窗户往外看。
霍知行洗完脸,潦草地擦了把脸上的水珠,在看到窗户被破开后,先是一惊,随后又察觉到不对劲,按理说昨晚他踹门的时候,只踹了三脚就被警告,怎么徐淮都把窗户打碎了,系统还一声不吭。
难不成那玩意还没睡醒?
徐淮也意识到这点,他看了两眼又把身体收了回来,凝神注意着其他声音,但两分钟过去,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再没了其他声音。
他提起的心脏又落了回去,没有ooc警告,那就说明这个行为与他的人设而言算是合理。
霍知行走到他旁边,朝外面瞥了两眼,而后小心翼翼地摘掉残留在窗户边框上的玻璃碎片,说道:“不愧是你,这么暴力都没ooc。”
徐淮冷哼一声,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小时候和霍知行打架的日子,那时两人为了争到底是百事可乐好喝还是可口可乐好喝,不惜大打出手,互相揍得鼻青脸肿,愣是没掉一滴眼泪,直到双方家长过来劝架,一边道歉
', ' ')('一边拉着自己的儿子回家,这场幼稚的闹剧才结束。
徐淮跟着他摘掉碎玻璃,准备待会爬出去,但在抓住一块尖锐的玻璃时,不知为何,忽然浑身使不上劲,他想松手,奈何双手不由得自己指挥,紧紧地抓着玻璃,玻璃刺破手指,一抹鲜艳的红色顺着棱角流了下来。
霍知行察觉到那抹红色,他蹙起眉,抓起徐淮的手,说道:“疯了?”
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徐淮发觉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一股诡异的热流顺着小腹布满全身,他的皮肤开始出现不正常的泛红,耳边传来霍知行模糊的声音,最后两条腿支撑不住,径直往玻璃堆里面倒。
霍知行眼疾手快,紧忙抓住徐淮的手臂,浑身发烫的男人顺势往他怀里靠,在触碰到徐淮异常发热的身体后,霍知行像碰到什么扎手的东西,下意识松手,但在徐淮倒在玻璃渣前一刻,又伸手把人捞了回来。
徐淮趴在霍知行怀里,想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无意识地往霍知行怀里钻。
一直装死的系统总算现身,语气略显兴奋的机械女声在房间里回荡:“玩家002!违反规则,触发惩罚!”
播报完,那道声音“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徐淮紧闭双眼,下半身传来的酥麻感刺激着大脑,他顾不及霍知行会怎么想了,推开身前的男人,几乎靠着意识强撑着走到床边,随即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霍知行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徐淮,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愣在原地,眨眨眼,询问道:“你……怎么了?”
徐淮抬起头,张开嘴想要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
他猛得闭上嘴,咬着牙把脸埋进被窝里。
完了。
他这辈子在霍知行面前抬不起头了。
不知过去多久,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秒针转动的节拍,和徐淮的呼吸近乎重叠。
良久,浑身疲软乏力的男人勉强回过神来,他睁开眼,强撑着站了起来,眼前的景象混乱不清,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扶着墙,凭着感觉摸索着朝厕所走去。
他抬脚走了几步,忽然一阵酸爽从脚底袭来,直冲天灵盖,徐淮浑身一激灵,皮肤上的汗毛不由自主的起立。
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虽然有点扎脚,但是很舒服,这股劲让他想起之前录制综艺时,导演要求他踩的指压板。
徐淮稍稍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往前走,厕所的门紧锁着,他拧动把手,发现打不开,随后敲敲门,胡言乱语道:“你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没有人回应,他不悦地继续拍拍门,咚咚咚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顷刻后,厕所的门才露出一条狭小的缝隙。
徐淮夺门而入,用力摔上厕所门,随后顺势靠在上面,眯起眼睛,也不管厕所里还有没有其他生物,伸手就要掏出自己的大宝贝。
但手还没伸进裤子里,突然间,什么东西摁住了他。
徐淮疑惑,低头定睛一看,是一只狗爪。
他被吓了一跳,再抬头,是一只和他一样高的狗。
又被吓了一跳,他身体往后靠,脊背紧紧贴在门上,屏住呼吸。
好大的狗,这辈子第一次见。
徐淮眼里盛满震惊,但那条狗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解,歪着脑袋吐出舌头,大狗喘了几口气,才对他叫了一声。
“汪!”
熟悉的声音。
但徐淮不喜欢狗,也不想和这只狗玩,他撇开狗爪,自顾自脱下裤子,宽松的休闲裤和内裤被褪到地上,堆在脚腕处,笔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徐淮如愿覆上自己早已挺立肿胀的阴茎,他平常工作比较忙,在加上对这方面需求不高,自己解决的次数少之又少,这次是他今年来第一次自慰。
极力忍耐了许久,可怜的肉棒得到安慰时,徐淮的身体直接崩成一张纸,喉结滚动,双唇微微张开,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喘息着。
他加快了动作,气息越来越紊乱,但登顶的欲望依然得不到解决,像是陷入无边无际的海洋,沦陷在欲望的浪潮中。
那只狗见状开始不停地嚎叫,时而在厕所里绕着尾巴转圈圈,时而用爪子疯狂的拍打着他身后那扇门,但徐淮充耳不闻,实在听的烦了,才抽空骂它两句,让它闭嘴。
奈何狗是听不懂人话的,那条狗非但没停下,反而更加应激,三番五次想阻止徐淮释放欲望,他被打扰到烦的不行,最后直接抓住“狗爪”,防止对方捣乱,粗大的阴茎愈发挺硬。
下身逐渐汇聚一股暖意,腰身也情不自禁地往前挺,细长的手指微微颤抖。徐淮咬住下唇,闭上眼眸,他全身颤栗,左手死死抓住那只挣扎的爪子,脚趾下意识地蜷缩,小腹开始收紧。
欲望快要得到疏解,徐淮仰起脑袋,脖颈上能看到清晰的血管脉络。
最终伴随着自己克制的呻吟,一股白浊喷射而出。
世界终于安静了。
', ' ')('大脑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耳朵自动屏蔽任何声音,徐淮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快感萦绕着全身,久久才散去。
一切都缓过来后,他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地睁开眼。
但张开眼第一个瞧见的,是惊魂未定的霍知行。
时间犹如被静止,二人杵在原地,像被打成石膏模型,丝纹不动,谁都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两人干瞪眼看了半天,最后徐淮率先移开视线,他沉默地弯下腰,去提落在地上的裤子。
但余光无意间瞥见霍知行黑色的西裤上,好似沾染了什么东西,他凝神一看,差点昏死在原地。
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一大半都沾到这人身上了。
怪不得霍知行一脸绝望。
徐淮提裤子的手变得格外僵硬,像突然卡了壳,三番五次都抓不紧裤子,两条腿也哆哆嗦嗦。
最后艰难地穿上裤子,徐淮拍拍手,尴尬笑道:“那什么,等出去我赔你一条新的。”
……
没等霍知行开口,那系统反而先跳了出来,寂静的空气中掺入几道嗞嗞声,下一瞬,机械女声响起:“恭喜玩家002度过惩罚!系统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您可以选择任何想要的东西,系统会为您提供!!”
徐淮听到这声音,心底的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但他强忍住骂人的冲动,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我要个屁的东西,有本事你把我前面这人这段记忆给删了!”
系统倒是爽快:“收到您的需求!正在缓冲001记忆数据……”
“诶,不是?”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和霍知行对视一眼,双方都愣了一会。紧接着,徐淮想到什么,眼疾手快地抓过挂在架子上的毛巾,豁出去一般对着前面这人的下半身探去。
“叮——删除成功!”
徐淮像搓澡似的擦拭那股白色的痕迹,也不在意霍知行的蛋蛋疼不疼,怎么用力怎么来,直到那道痕迹消失不见时,才如释重负地叹出口气,把毛巾扔到一旁。
可没来得及休息一会,霍知行再次抓住他的手,徐淮抬起头,额头止不住的抽搐。
霍知行眼里全是难以置信,还夹杂着一些怨气,他盯着徐淮,嘴唇翕动,片刻后,才吐出一句:“我要报警抓你。”
……
徐淮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抬起头,喊道:“系统!能重新删除吗?”
该死的系统回复得很快:“很抱歉002,不能满足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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