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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承朗把萧安青丢给了闻湛管教,闻湛没动他的身体,而是从攻心下手,先是把人晾着,让他安安稳稳在宫里住下,几日里萧安青能明显感受到大雍皇宫和北疆的不同,这里的宫人都是真心实意敬爱他们的皇上,而不像北疆,提起皇上来都吓得两股战战
闻湛随后带他出宫,看大雍的百姓安居乐业,对皇帝称颂不绝,而如今的北疆在大雍的治理下也摆脱了以往靠掠夺强盗不得安宁的日子,萧安青知道蒋承朗是个好皇帝,是天下归心的存在,而他的父兄死有余辜,萧安青越来越挣扎,也越来越痛苦,他曾经幻想过自己会嫁给世间最英明神武的大英雄,蒋承朗满足了他的一切幻想,可偏偏又害的他国破家亡
他眼里最为慈爱的父皇和亲近的兄长,居然是十恶不赦、草菅人命的暴君,而他这个金尊玉贵的皇子,也是吸食着百姓血肉长大,他再也没有办法把自己摆在受害者位置上,他无力指责蒋承朗,又始终记得闻湛反复提到的“报应”
单纯善良的小皇子几次哭晕过去,终于决心承担起做皇子的责任,他终是肯乖乖做蒋承朗的性奴,任由他调教凌辱,用自己的身体偿还父兄所欠下的罪孽,以求他们死后的魂魄安宁
闻湛得意洋洋地去找蒋承朗讨赏,蒋承朗大手一挥赐了他惦记了很久的玉雕珊瑚,让闻湛开心地满宫里炫耀,气得许慕在宫里砸枕头
蒋承朗随后安排了调教所的宫人来管教萧安青的身体,萧安青紧张地跪在地上,不安地咬着嘴唇,内心一片茫然,他纯洁如白纸,一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锦衣玉食长大的小皇子,哪接触过种种淫邪的手段呢,虽然萧安青已经下了决心,可他还是羞耻又惊恐,努力忍着泪意
蒋承朗坐在主位,看着下方微微发抖的美人,萧安青实在是长了一副美艳无极的相貌,冰肌玉骨,雪白柔嫩,勾人心魄,他神色惴惴,手指绞着衣角,忐忑地等着蒋承朗的命令
“自己把衣服脱了,亵裤留着”,蒋承朗欣赏够了美色,呷了口茶,恶劣地吩咐道。萧安青羞耻地全身泛红,泪光盈盈,缓慢而挣扎地褪去外衫,他看起来就像脆弱细腻的白瓷,直叫人想将他虐得残破不堪
萧安青肌肤粉红,垂着头默不作声,一旁负责调教的宫人准备了众多刑具,萧安青恐惧地厉害,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么纤细敏感,那日在御花园中的玩弄让他后怕不已,他怕自己再被淫邪的手段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娼妇,怕娇嫩的阴蒂被狠狠责打肿成一个小樱桃,一碰就会尖叫着潮吹……
萧安青光是想着可能经历的调教,身体就不由得打着摆子,下体涌出一股隐秘的热流,蒋承朗见状嗤笑一声,开口骂道:“怎么?骚逼流水了?下贱的淫货婊子!”
萧安青浑身一震,悲苦委屈地呜咽:“不是的……呜呜……不是骚婊子……”,可他也知道自己的穴已经湿了,辩解苍白又无力,终是乖顺地闭了嘴
淫荡的婊子会被怎样调教呢,萧安青紧张地几欲窒息,蒋承朗不开口,萧安青越来越惶惑,他低声啜泣着,穴里水却越流越多
蒋承朗满意极了,这样一个清纯玉质的极品美人,生了一副淫荡不堪的贱皮贱肉,脱个外衫就能水流不停,蒋承朗一笑,吩咐宫人道:“这贱货骚的厉害,先把他的逼打肿了,让他学学规矩”
萧安青不可置信地抬头,像是被残忍的刑法惊住了,却只能无法反抗任由宫人拉着他纤细的脚踝,将双腿大大分开,露出娇嫩的阴户
宫人取了责打阴部专用的木板来,木板一寸宽半寸厚,能稳稳责罚到阴部的每一处软肉,宫人无视萧安青的哭泣哀求,高高扬起木板,用了十足的力气向他的腿间打去
“啊啊啊啊啊——!不——!”
萧安青猛地瞪大眼睛,一双玉腿紧紧绷直,腰身反弓起来,屁股上顶,居然被一击打到了高潮。萧安青自幼千娇万宠,因着身子娇软,连衣料都是最轻柔的锦缎,何曾受过此等痛楚,他痛得不住发抖,柔嫩纯洁的处子阴户被木板一下狠狠砸开了,两瓣阴唇凄惨地撇向两边,小穴里不断喷水,将白色的亵裤染得半透
而行刑的宫人根本不管萧安青的状态,木板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接连抽了上去,萧安青尖声惨叫,吐着红艳艳的小舌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呜啊啊啊啊——!”
萧安青的身体痉挛着,抖得不成样子,小穴里淫水狂喷,好似失禁一般,他毫无知觉地摆着腰哀叫,泪流不止,淫态毕露,末了萧安青骤然失力,小屁股重重摔进地上聚成一滩的骚水里,将亵裤都泡透了,紧紧粘在他肥白的臀肉上
木板每一次从萧安青的阴部离开,都会带起一根根粘腻的淫丝,粉嫩的阴唇充血肿胀,从已经变得薄透的亵裤中透出诱人的糜红色
蒋承朗看着已经肥起来的嫩逼,满意地令宫人停手,亵裤裆部的缝线沾了淫水,贴在萧安青阴阜的细缝上,蒋承朗敲了敲桌子,宫人会意,两名宫人上前一左一右将萧安青架起,另一人双手抓住他的亵裤边缘,大力向上提起,将缝线死死勒入萧安青的阴部,磨上可怜的
', ' ')('阴蒂,然后猛然前后抽动着亵裤,让嫩阴蒂被毫不留情地磨擦着
“不呀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啊啊啊……轻些啊啊……不要磨……那里不能磨……饶了我啊啊”
两侧的宫人只是虚虚架着他,萧安青整个人都被提离地面,双腿无力地乱蹬着,整个人的重量几乎被压在了腿间的裤缝上,小阴蒂被重重勒了进去,痛得他双目翻白,嘴里凄惨地呻吟着
“死掉了呀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痛啊啊啊啊”
萧安青浑身乱颤,居然痉挛着身体,前方的小肉棒和骚逼一起高潮,淫水精液齐喷,甚至女穴尿口都被磨得漏出几滴骚尿来
宫人把萧安青放下,他瘫软在地上抽动,瞳孔涣散,眸子蒙着一层轻柔的水雾,艳粉的小舌头从嘴角滑出,唾液顺着嘴角直流,身体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蒋承朗命人除去萧安青已经湿濡粘腻不堪入目的亵裤,上面全是淅淅沥沥的骚液,宫人又把萧安青抬到专制的特殊椅子上,拉开他的双腿,露出糜烂淫贱的骚穴
“皇上,这个淫奴的骚逼是天生的名器,阴蒂更是极度敏感,太医院昨日送来的新的开发药物,若是涂在他的阴蒂上调教,不出几日阴蒂就会肿成一个缩不回去的小肉条,让他连路都不能走,爬行也会高潮连连”
宫人取出一个小白瓷瓶,像是介绍一件有趣的玩意一样介绍这萧安青的下体,像个物件一样被随意支配的痛苦让萧安青耻辱地呜咽出声,啜泣不止
蒋承朗见状玩心又起,他把萧安青放下来,托着美人白嫩的小屁股把人抱到怀里,大手覆上萧安青热红软烂的阴肉,轻轻揉按着,嘴里柔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
蒋承朗突如其来的温柔把萧安青吓到了,总觉得蒋承朗又要在他身上实施什么暴行,他接连发抖,瑟缩着窝在蒋承朗怀里一动不敢动,可蒋承朗轻柔的揉穴手法又让他快感升腾,娇喘不止,萧安青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小声开口,试图希望蒋承朗是真的心软了:“求您能不能……不要给我的阴蒂用药……我怕……”
蒋承朗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人,一面不断刺激着他身下的敏感点:“好,那就不用”
萧安青有些惊喜又有些不安,眼神都亮了,他努力回想着以前在北疆宫里父皇得宠的妃子都是如何小意撒娇的,试探性地贴上蒋承朗的胸膛,以求获取更多垂怜,蒋承朗的指尖不断在他的女穴口搅动,玩得萧安青娇喘连连,他恐惧到颤抖却又本能追逐着快感,莹白的身体颤动着越贴越近
蒋承朗等到人完全放松,突然伸出两指紧紧夹住他肥肿的阴蒂,大力向外扯去!
“嗯啊啊啊啊——!不——阴蒂烂了呀啊啊啊——!”
萧安青骤然弓起腰,眼前一阵发黑,女穴猛然紧缩,喷出一股股清亮蜜业,他不受控制地挺着腰身,屁股直摆,好像失禁在拿女逼撒尿一般,哪是矜贵坚韧的小皇子,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
萧安青喷地停不下来,他仰着脆弱地脖颈,凄艳地哀叫,红肿不堪的阴唇抽动颤抖,上面满是他喷出的淫水,蒋承朗观赏着美人淫贱的媚态,眼神冷漠又嘲弄,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暗巷里敞着腿漏着骚逼,便宜到几个铜板就能捅一回的廉价暗娼
萧安青渐渐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方才淫贱乱喷的样子,难以接受地悲哀痛哭,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又被蒋承朗接下来无情地命令吓得哭得更为凄惨
“既然不用药,那就每日拿木板打穴,肿起来才算完”
蒋承朗淡漠地吩咐,萧安青只觉得陷入了绝望的地狱,阴蒂传来的阵阵抽痛就像一记耳光将他打醒,蒋承朗方才短暂的柔情只是为了羞辱他
蒋承朗可不管萧安青是如何伤心的,他把人从怀里推下去按到腿间,解开自己的裤子,坚硬硕大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打在萧安青脸上,仿佛是在抽他娇嫩的小脸
萧安青已经顾不上伤心了,他羞红了脸,身子抖得厉害,他唯一一次远远见到乾君的性器还是被关押在地牢时,那个凶恶的牢头试图欺辱白沅,萧安青彼时只觉得恶臭恶心,而今日他跪在蒋承朗脚下,脸紧紧挨着蒋承朗粗大硬挺,青筋盘桓的肉棒,却只觉得情欲翻涌,湿润的阴穴又喷出一股淫水,他小腹抽动着,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贱货,这就知道馋大鸡巴了?”
萧安青又羞又惭,几乎无地自容,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蒋承朗握着肉棒,左右开弓,一下下扇着萧安青柔嫩的脸颊,“啪啪”几声脆响后,萧安青脸上留下几道红痕,他轻声低喘着,小嘴微张,像是被抽傻了,脑袋混沌不清,如同幼猫一般呜咽,痴软媚态楚楚可怜,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
“张嘴!”
萧安青知道蒋承朗这是要操他的小嘴了,他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硕大的性器,悄悄吞了口口水,喉口都泛起痒意,蒋承朗犹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他的嘴角,他像是着魔一样伸出小舌,痴痴地舔了上去,将肉棒含进嘴里的瞬间,萧安青感受到下体又涌出一股动情的淫液,他吞
', ' ')('舔着肉棒,不受控制地轻轻夹腿,摩擦着腿间的嫩肉,发出粘腻的水声
蒋承朗眸色一暗,紧紧压住萧安青的后脑,狠狠向他的喉管里顶,萧安青难受得翻起白眼,眼泪直流,不住得呜咽着试图挣扎,却被蒋承朗重重两脚踹在了阴蒂头上,痛得他捂住小逼惨呼着软了身子,只能无力地张着嘴,被蒋承朗揪着头发粗暴地操弄
萧安青怕再挨罚,只得尽力张大嘴巴任由蒋承朗的肉棒进出,他的小嘴又紧又嫩,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着肉棒,爽得蒋承朗一声闷哼,操弄地更加凶狠
萧安青的嘴角都被磨破皮了,他“呜呜”哀哭,涨红了小脸,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满了下巴,神情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
蒋承朗只插了他的嘴巴一会儿,就把人放开提起来,萧安青正大口喘息着,就被硕大的龟头抵在了肉穴口上
“不要呜呜……求您……太大了……小逼会烂的……”
萧安青挣扎起来,哭得伤心极了,他本是最为娇贵的,该与爱人携手一生,被疼宠爱护一世,现在失去亲人,远离故土,还要被仇人当做下等的淫奴,破开宝贵的处穴,他所有的委屈都顷刻爆发,大声痛哭
蒋承朗忍着不耐烦,压下将人掼到地上的冲动,毕竟这样的极品美人,摔坏就不好了,他用力将萧安青箍在怀里,由着他哭,手上动作不停,分开他紧窄的穴口,用力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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