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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承朗把道具在顾鸣身上装好,又随手拨弄了两下夹在顾鸣阴唇上的夹子,换来了顾鸣两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他拍了拍顾鸣的屁股:“还能爬吗?”
顾鸣闷闷地点了点头,咬着牙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跪成了标准的姿势,蒋承朗拽了拽手里的链子,牵着顾鸣往外走。
然而顾鸣没想到,这才是那淫具的厉害之处,人一动起来,两条腿交替摩擦,股间的淫具震动得更加厉害,冰冷假阳的大龟头直直朝着脆弱的子宫颈撞击。
更遑论顾鸣还被灌大了肚子,膀胱快要涨裂了,多重痛楚叠加在一起,还没爬两步,顾鸣就颤抖着瘫在了地上,凄惨地捂着肚子打滚,子宫喷出的骚水太多,连假阳具都堵不住了,沿着缝隙漏了不少出来,在地上汇集成了一个小水洼。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呜呜啊……求……求您……贱奴爬不动了唔呜……”
蒋承朗一挑眉,弯腰将他抱了起来:“就你娇气。”
顾鸣哭着蜷起了身子,紧紧贴着蒋承朗,他已经被快折磨得意识涣散了。
蒋承朗抱着顾鸣下了楼,楼下正传了淫奴来给诸人倒酒,而这酒也另有说法,所用酒壶乃是经过训练的淫奴的肉穴。
只见四支铁质的细钩伸进了那被充做酒壶的淫奴的阴穴之中,随即向四周用力拉开,淫奴盈满骚水的穴道就彻底坦露在众人眼前,内里的淫肉被看得一清二楚,琼浆玉液一滴不洒,只待侍人将淫奴举至座前,如同斟酒一般抬起淫奴的身子,美酒这才流出,稳稳地落进了杯子中。
见蒋承朗回来了,蜀川总督热情地招呼道:“大人可让我们好等,得罚三杯!”
“平常的酒就罢了,这种美酒恕我无福消受,穴里出来的东西脏得很。”
蒋承朗轻飘飘地拒绝了,全然不顾众人已然变了的脸色。
蜀川总督神色一僵,打着哈哈转移话题:“无妨,无妨,这合欢楼的表演要开始了,请大人一观。”
蒋承朗搂着顾鸣,一面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揉捏,一面抬头往正中的舞台上看去。
原来是走绳表演,浸过姜汁的粗麻绳被两根巨大的立柱固定在了台上,每隔几尺都有一个粗大无比的绳结,而已被调教好了的淫奴则穿着特定的淫荡服饰,被人分开双腿,架到了麻绳上面。
看清淫奴装束的蒋承朗“嗯?”了一声,蜀川总督立刻问道:“怎么了大人?可是不喜欢?”
蒋承朗摇摇头,低声笑了:“非也,而是喜欢得很。”
细高跟鞋和渔网袜,在这里待了许久,差点都要忘记其实是穿越进一个游戏了。
蜀川总督赶紧吩咐道:“速去将合欢楼里给淫奴准备的服饰一样备几套送给大人。”
挺好,走这一趟还知道了这个世界能做这些衣饰,之前总当自己是在古代,太局限了些。
思维打开的蒋承朗心情很好,拍了拍顾鸣的脸:“好好看看台上的淫奴是怎么走的,回去就按这个罚你。”
顾鸣瑟缩着,看着台上淫奴的样子,更是惊惧不已。
那淫奴是被灌了催乳腰的,两个硕大的奶球挺在胸前,随着移动上下乱蹦,奶尖渗着乳汁,逼肉已经完全被磨肿了,粗粝的麻绳完全陷进了阴户里,绳子抬得很高,踩着细高跟的淫奴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而为了观赏性,还必须扭腰摆臀,并且让逼肉将绳结完完全全得裹进去。但凡走得慢了一点,身后就是拿着藤条的调教师,毫不留情地往淫奴的屁股上抽。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阴蒂……卡进去了啊啊啊啊!”
那淫奴在走过一处绳结时,阴蒂居然卡进了绳结的缝隙之中,被狠狠挤扁成了一个小薄片,痛得他眼泪口水狂流,肉穴更是抽搐着淫水乱喷,因为站不稳而东倒西歪,对可怜的阴蒂又是一阵残忍的淫虐。
调教师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抓住淫奴的头发防止他摔倒,接着抬手就是狠狠两个耳光:“贱货!少在这磨蹭!赶紧把你的烂阴蒂扯出来接着走!”
淫奴痛得口齿不清地求饶:“呜、唔……是……是啊啊啊啊……”
因为太过恐惧调教师,淫奴牙关打颤,心一横,用力向前跨了一步,将阴蒂直接扯成了细细的肉条。
“啊啊啊啊啊——!烂掉了……贱阴蒂烂掉了啊啊啊啊……”
调教师见状脸色一沉,抄起藤条,对着淫奴肥硕的奶子抽了起来,将两团白肉抽得左右乱甩,布满了肿起的红痕,见淫奴的奶汁四溅,调教师又反手甩下两鞭,直直抽在了淫奴的奶头上。
“不、不啊啊啊啊……好疼……饶了贱奴啊啊啊啊……”
那淫奴的叫声极为凄惨,顾鸣看得怕极了,伸手攀上了蒋承朗脖子,主动凑过去吻着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地撒娇:“别……别这么罚好不好?”
“爷就是想罚也罚不了啊,你长大奶子了吗?”
蒋承朗一笑,捏上了顾鸣内陷的肥奶头,转而冲着在场的众人道:“我这淫奴什么都好,就
', ' ')('是奶尖总在奶晕里面缩着,要玩弄半天才肯出来,各位大人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还不简单,下官府上也有一个奶头内陷的淫奴,直接使了狠劲把奶头剥出来,拿板子抽肿抽破皮,再用乳夹夹住就是了。再狠一点,直接穿了环,环上坠上珠子,奶头就再也缩不回去了。不过这坏处嘛……那淫奴的骚奶子风一吹都颤,碰一下逼里就喷水,太不经玩了。”
一名官员谄媚地讨好道,蒋承朗使劲揉了揉顾鸣的奶缝:“听见了吗骚货?喜欢乳夹还是穿个环?让你这个欠虐的贱奶头一直在外面晾着。”
顾鸣已经快被身上各处的刺激逼疯了,他眼神涣散地淌着口水,如同坏掉地玩具一般呢喃着:“不要了……受不住了……呜呜……主人……好难受啊呜呜……”
蒋承朗见顾鸣实在承受不了的样子,坏心眼地伸手按上了他的小腹:“受不了了?那尿出来就是了。”
“不啊啊啊啊——!”
顾鸣哀嚎着挣扎起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在这些官员面前失禁,而蒋承朗则偏想看他崩溃的模样,大手不仅揉按,还左右摆弄震颤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尿出来了——!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
顾鸣的身体被刺激达到了顶端,身体随者高潮和失禁不断颤抖,腥臊的尿水从上下两个尿孔中一起喷了出来,蒋承朗看着顾鸣痉挛发狂的样子,居然直接伸手,将插在他阴穴内的假阳具猛地拔了出来。
“嗬、啊啊啊——!”
顾鸣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涨满子宫的淫水瞬间喷了出来,一时间顾鸣的眼泪、口水、尿水、骚水齐齐乱流,完全就是已经被玩废的样子。
终于满意的蒋承朗抱住已经无力反应的顾鸣起身,对着在场的诸人笑到:“这淫奴喷湿了我的衣袍,我便先回去更衣,失陪了,至于银子,按照合欢楼的规矩算我账上即可。”
在蜀川总督连声的“那怎么能”中,蒋承朗带着顾鸣上了马车,路上顾鸣沉默地不肯说话,蒋承朗亲了亲他的嘴角笑到:“怎么,生气了?”
顾鸣则把头低下去,指尖都在发颤:“为什么要……给这些人看我……我……尿出来的样子……”
蒋承朗则抚着顾鸣乌黑柔顺的发丝安慰道:“无妨,反正都是些死人了。”
见顾鸣还是不说话,蒋承朗又亲了亲他:“是朕的不是,不生气了好不好,不然你刺朕两句?”
这下顾鸣猛地抬头,神色慌乱:“不、不会,皇上没有不是。”
蒋承朗温柔一笑,吻住了还在发抖的顾鸣,顾鸣也渐渐软了身子,柔顺地依偎在蒋承朗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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