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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皇上晚上要来,嬷嬷提前为冉温瑜取下来贞操带,宫人在后殿备好了足量滚烫的热水,等到冉温瑜除了衣衫进来,才舀了一瓢,倒在矮凳上的木盆中
“请皇后娘娘蒸穴”
宫人恭敬地行礼,冉温瑜走过去,像扎马步一般张开腿,敞着阴穴跨到木盆上方,让开水的蒸汽全部涌向他柔软的穴肉
“呜……好烫……”
尽管冉温瑜已经习惯了每次侍寝前蒸穴的流程,可蒸汽覆上阴肉的高热还是让他不住颤抖,宫人看他站不稳了,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架住,保证每一丝蒸汽都稳稳地贴到他的肉穴上
“哈啊啊啊……好烫啊啊……穴被烫麻了啊啊……停下吧嬷嬷……穴已经软了啊啊啊……”
换过三次水盆后,冉温瑜已经全身冒着虚汗,浑身酸软颤抖,若不是宫人还撑着他,他已经要直接坐在地上了
可掌管着规矩的嬷嬷铁面无私,甚至取了戒尺来
“规矩是五盆热水,少一盆都不行,您贵为皇后,居然如此放纵自己,不守教导,实在是太过难堪,老奴按照宫规,罚您五戒尺,老奴也会如实向皇上禀报,请皇上责罚您”
4.
顾茗的父亲是难得开明的乾君,许他像乾君一般读书识字,他饱读诗书,有一身的雄才大略,不甘心像普通坤君一样嫁人生子,一生被困在后院,这才在父母过世后冒着杀头大罪伪装身份改名换姓参加科举,而事实证明他确实不逊于任何一个乾君
可作为状元郎,大宴上远远望了彼时还是王爷的皇上一眼,顾茗便陷入了深深的暗恋中,他最开始做了江南一个州府的知州,这几年汲汲营营,拼命向上爬,等到做了京官能日日在朝堂见到王爷还不够,他要走到更前面,离他再近一点,直到做了最年轻的相爷,上朝时立在王爷身边,活成了世人口中的传奇人物,他知道自己的路走到头了
从选了装作乾君进入官场实现抱负开始,就永无嫁给他的可能了,顾茗日日在梦里幻想着蒋承朗将他下流发情的身体的翻来覆去的玩弄操干,白日里却只能听着同僚感叹蒋承朗是如何宠爱王妃的
他装成刚正不阿的样子,没少弹劾蒋承朗坏了规矩过份宠爱妻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是嫉妒的火焰把他的心烧的灼痛,他偷偷买了王府正对的院子,整日里窥视着蒋承朗的一举一动,看着蒋承朗又给冉温瑜带回什么精巧的物件,看着蒋承朗把在车里被玩得脱力的冉温瑜抱下马车,只恨被蒋承朗宠爱淫玩的不是自己
顾茗到底是个坤君,年岁越长,体内的情欲越发旺盛,他不曾接受过调教,连如何压制欲望都不会,每每下体瘙痒淫浪到在床上连连翻滚哀叫,可他根本不敢疏解,因为他在梦里将自己当做了蒋承朗的坤君,坤君的身体是不能被夫主以外的人触碰的,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现实中遥不可及,顾茗就在陷在幻想里折磨自己,替蒋承朗守着身子的贞洁
5.
冉温瑜急忙唤宫人去请调教嬷嬷来,生怕晚了一刻自己的穴就松垮着缩不回去了,他还悄悄令人出宫收集易于怀孕的偏方,可万万没想到这偏方不仅有效,副作用更大……日后怀着孕的冉温瑜全身敏感骚浪到不禁触碰,只能用最轻柔的桑蚕丝做衣,蒋承朗揉按几下他的孕肚,他都能翻着白眼淫水狂喷,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娘娘在闺中未学过如何缩紧阴穴,皇上也没有下调教的命令,老奴不敢擅自调教娘娘,如今想快速让娘娘的女穴紧致如初,那便只有一个办法了”
冉温瑜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双手被绑起吊在上方,腿被分开到最大,完完整整地露出艳红湿滑的阴部,酸软的阴穴一张一翕,在嬷嬷的注视下耻辱地流着水
“来人,取角先生来,为娘娘烫穴”
下人取了一个中空的假阳具来,在其中灌入热水,温度正好可以刺激阴穴紧缩又不致烫伤,嬷嬷在冉温瑜恐惧的目光中拿假阳具的龟头分开他翕动的阴唇,重重捅进了阴穴里
“啊啊啊啊烫呀——!”
冉温瑜被烫得全身痉挛,抽搐不断,哭得凄惨可怜,可嬷嬷铁面无私,不顾冉温瑜痛苦地扭动求饶,在假阳具的温度降下来后立刻换下一根,烫得冉温瑜的下阴紧缩艳红,直到假阳具抽出来,阴穴已经能紧紧闭合才收手
“娘娘的身子淫贱又不堪操弄,除了您本朝还不曾出过未受过身体调教的皇后,您还是自行管好身子不要随时发骚的好,以免丢皇上的脸面”
这话说得属实是不留情面没有尊卑了,可在本朝,坤君在受调教时是毫无地位可言的,何况冉温瑜深觉嬷嬷的话很对,蒋承朗这样爱他,免了他的婚前调教,他必要对得起这份沉甸甸的爱意,不能辜负蒋承朗
7.
许慕的脸嫩生生的,软白细滑,蒋承朗专爱抽着玩,早些年刚入王府时,许慕还上蹿下跳地,侍寝第二日顶着被蒋承朗扇红的小脸去冉温瑜面前晃悠炫耀,冉温瑜却又是送药又是送吃食的,弄得许慕倒有些不好意思
那时候
', ' ')('的许慕还小孩心性爱争风吃醋,知道蒋承朗在床上不会扇冉温瑜耳光也不会拿一众淫邪玩意儿虐得冉温瑜哀嚎漏尿,还在心里狠狠不服气过,不就是正妻吗有什么了不起
他三天两头去挑衅冉温瑜,冉温瑜也只好脾气地笑笑不和他计较,直到他有一次侍寝后喝避子汤时半是撒娇半是真心地抱怨冉温瑜没用,害得他们这些妾室也不能怀孕生子,蒋承朗登时冷了脸,差点直接给他灌一碗绝育药下去
许慕吓得嚎啕大哭连连磕头认错,最后还是冉温瑜赶来求情,蒋承朗才饶了他,不过此后冷了他足有三月,许慕整日呆在屋子里奄奄的,他的哥哥许琰曾是蒋承朗的伴读,那日蒋承朗来府里拜访他们的父亲,躲在屏风后面的许慕见了蒋承朗,一眼便陷了进去
正逢蒋承朗在选侧妃,母父是舍不得他去做妾的,可许慕在家中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自家哥哥去求蒋承朗收了他,哥哥无法只能依他,好在蒋承朗看许慕可爱漂亮明朗活泼,又因着和许琰的关系,直接应了下来
入王府以后蒋承朗对许慕很好,得意洋洋的许慕还想着本朝妾室得宠正妻独守空房的事情也不少,给心爱的人做妾室未必就不如按照母父的安排找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做正妻强
蒋承朗这差点灌下去的一碗绝育药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他,蒋承朗可以疼他宠他,但一旦对上冉温瑜,他什么都不算,他以为冉温瑜不回应他的挑衅是软弱可欺,事实上冉温瑜是真的不在乎,笃信夫君毫无条件的偏爱,谁又会在意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妾呢
许慕细细回想了和蒋承朗的相处,确实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他要什么蒋承朗给什么,什么华贵的物件都一股脑往他这儿送,可现在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比不上蒋承朗亲自策马跑了半个京城,给冉温瑜寻来的孤本手记来得贵重
许慕伤心难过,但他没有办法,他就是爱蒋承朗爱到了骨子里,不能做被蒋承朗珍爱的妻子,那他就要做蒋承朗最喜欢的妾,能在床上迎合蒋承朗一切玩弄
许慕学聪明了,知道和冉温瑜对着干没有好处,也渐渐打开了心结,慢慢学着和冉温瑜相处,渐渐他发现冉温瑜确实温柔又宽和,也不是装模作样,冉温瑜确实将府里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好,也就别扭着开始和冉温瑜兄弟互称起来
有许慕的前车之鉴在,往后蒋承朗的后院里再无一个人敢对冉温瑜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不过许慕如果知道只是因为游戏设定生下嫡长子加属性的话,大概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而穿越进来的蒋承朗也不会再做跑遍半个京城去为冉温瑜找书这种事了
8.
蒋承朗披了衣服去外殿,许慕一听是北疆的消息,顾不上还陷在高潮余韵里瘫软的身体,猛地爬了起来,脸上的潮红褪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他又碍于不能涉及朝政,根本不敢询问
蒋承朗一目十行看完消息,眉头紧皱,他回到内殿,伸手把许慕拦在怀里,一下下摸索着他的脊背,提前安抚着他,然后将奏折递给他看
“你哥哥…不太好”
许慕不管北疆其余事情如何,单是看到奏折最末自家哥哥的消息,便瘫软了下去,把头埋在蒋承朗怀里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
北疆与大雍多年死敌,许琰做了镇北将军后战无不胜,一路北上直捣北疆王城,而北疆王走投无路,竟是疯了一样逼着百姓身捆火炮,做人肉炸弹冲入大雍军队,又孤注一掷集结了全部人马,亲自带兵围攻许琰,像是不管国家如何,只一心要许琰的命
许琰顾忌着百姓,战事打得惨烈,最终他一刀砍下北疆王的首级,自己却也身负重伤被挑下马去伤了脊柱,许琰的下半身废了,日后再难站起来,而伤了神经的许琰无法控制排尿,一代战神余生只能戴着尿垫以轮椅代步
大雍全军上下无不悲痛难忍战意激昂,匆匆继位的北疆太子吓破了胆,急忙派使臣求和停战,愿割地迁都,王城以南三十余座城池全数割让给大雍,甚至选了王室与宗族里十余位美貌的坤君一起送过来
许琰一直昏迷不醒,北疆苦寒地处偏远,纵然全军主战,可骤然失了主将,恶劣天气下强行攻打防守重重的北疆王城实属下策,许琰不只是未尝一败的战神,更是大雍军队的灵魂,无奈之下副将只得暂时派人稳住新的北疆王,焦急地等待着来自都城的回信
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消息还是耽搁了五日,蒋承朗不再耽搁,把哭昏过去许慕安顿好,紧急赶去御书房传大臣们商议,最终蒋承朗不顾朝臣们的反对,决定亲自披挂出征
蒋承朗的到来让三军士气大增,他根本不把北疆新王的求和当一回事,一举带兵杀进了北疆皇宫,俘虏了北疆王室上上下下,北疆自此灭国
在清点俘虏时蒋承朗在一众或是恐惧或是震颤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憎恨和不屈的倔强,他顺着这道目光望去,看到了目光的来源,这是一个绝顶美貌的坤君,也是原北疆王子嗣中唯一的坤君,自幼千娇万宠的长大
蒋承朗勾起一丝兴味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想打碎这个烈性美人的每一寸傲骨,让他倔强的
', ' ')('精神分崩离析,崩溃求饶,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9.
于是等到蒋承朗争夺帝位时,许琰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战场,去危险的北疆,去做蒋承朗的利刃,将挣来的军功做他登基的筹码,许琰很快成了北疆人闻风丧胆的煞神,因为他在战场上连命都不要,他只要赢
但许琰没料到他终有失误,走投无路的北疆王居然让平民身捆火药做人肉武器,他本可以下令远远将人射杀,可他担心屠杀平民太过残忍,蒋承朗刚刚顺利登基,用他这样凶狠的将领会坏了蒋承朗的名声,但就是这一时的犹豫让北疆王钻了空子
许琰的犹豫最终赔上了许多大雍士兵的性命也废了他自己的双腿,他该被问责治罪的,许琰深深地自我厌恶,他不能做蒋承朗的妾侍,连做他的钢刀都已经卷了刃,彻底失去了用处,变成了一个残废的累赘
可许琰万万没想到蒋承朗居然亲自来了北疆,他又乱又慌,顾不得满身的伤,挣扎着想拦住蒋承朗,焦急地连规矩都忘了
“您怎可亲临战场,太过危险了,您……”
“朕来接你回去”
蒋承朗伸手紧紧揽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塌上,便起身出帐,带着军队进攻北疆王城
看着被风吹起的帐帷,许琰双唇微抖,这个在战场上被敌军捅穿肩膀都不曾红过眼眶的坚毅战神就这样难以自控地落下泪来,渐渐从压抑地低泣转变为痛苦地嚎哭
世间最痛不过如此,许琰的心脏抽搐着绞紧,他哭得几近窒息,他清楚地明白了蒋承朗对他的在意,可这种在意永远与情爱无关
10.
萧安青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楚,他和其余被北疆新王挑选出来的美貌坤君一起被缚着手脚关押在囚车里,顶着冰雪寒风向着大雍行进
萧安青只觉得自己的褐发都已经团团打结,浑身脏污不堪,守卫们不至于虐打他们,却也不可能提供热水给他们洗澡
这一切都拜那个人所赐,萧安青想起来王城被破那一日,那个人提着剑俯视着他,目光就好似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一个有趣的玩物,萧安青知道他是大雍皇帝,他一剑杀了兄长,又抓了萧氏皇族所有人
家仇国恨,萧安青整夜整夜地梦到他,恨不得饮其血吞其肉,可他只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坤君,除了惊艳的美貌外一无所有,想要报仇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然后在床上伺机杀了他
回了京城后蒋承朗把他们这些北疆来的俘虏当做奴隶赏给了几位有功之臣,独独留下了他,他知道因为他是北疆王子嗣中唯一的坤君,身份特殊,于是萧安青强行忍下恨意,忍下恶心,装作顺服淫媚地样子讨好蒋承朗,却被蒋承朗一脚踹开,嫌恶地看着他
“凭你也配伺候朕?”
11.
“瑜儿自己动……”
冉温瑜羞红了脸,岔开双腿坐在蒋承朗身上,穴里深深含着蒋承朗的肉棒,蒋承朗从北疆回来,一进后宫便来了他这里,冉温瑜半是甜蜜半是心疼他疲累,主动褪了衣衫来伺候
冉温瑜坐的太深,只觉得蒋承朗的鸡巴始终磨着他娇嫩的宫口,穴道里的寸寸淫肉不断地颤抖痉挛,冉温瑜的肥屁股一甩一甩,掀起阵阵臀浪
冉温瑜失神地剧烈喘息着,忽然觉得乳尖一凉,接着便是一阵钝痛袭来,伴随着铃铛脆响,原始蒋承朗取了两个铃铛乳夹夹在了他艳红的乳尖上
冉温瑜的脸颊蓦地红的滴血,他羞耻地一阵颤抖,蒋承朗伸手拨弄了两下,勾唇笑道:“瑜儿怎么停了?骚逼没力气了?”
冉温瑜呜咽一声,轻喘着接着耸动起腰来,两颗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与身下啪啪的撞击声连在一起,织成淫靡的艳曲
蒋承朗掐住他的腰,用力将冉温瑜按下来,肉棒一下顶开子宫,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冉温瑜的腰身瞬间紧绷挺直,乳尖激颤,他仰着脖颈哀哭出声,眼尾不断沁出泪来
“啊啊啊——!皇上……操开瑜儿的骚子宫了啊啊……”
蒋承朗伸手抱住他,接着开始猛地挺腰,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在那口淫穴里发狠地顶弄,凌虐着凄惨的宫颈
“啊啊啊——!”
冉温瑜惊叫出声,蒋承朗的操干太激烈,乳夹上坠着的铃铛不住乱甩,扯得他的乳尖又痒又痛,激起强烈的快感,冉温瑜难忍的张着口溢出甜腻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奶子好痛呜……皇上要把瑜儿操死了……”
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浑身过电般的快感蹿进了冉温瑜的四肢百骸,他绞紧了肉穴,卖力伺候着蒋承朗,穴肉翕动着,感受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
13.
许琰这下不干了,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强忍着羞耻哀求:“求求皇上……您把龙精赏给贱狗吧……贱狗的骚嘴巴好想吃……”
许慕也不甘示弱:“贱狗坏死了!皇上说了是赏慕儿的……你不许抢!”
蒋承朗起了玩味的心思,干脆命令
', ' ')('他们
“你们说说看谁更骚,朕就把精液赏给最欠操的婊子”
许慕和许琰满脸通红,耻辱地在一母同胞的兄弟面前承认自己有多欠操,但对蒋承朗精液的渴望让他们顾不上这些了
许琰最先开口,掐着奶尖卖力挺胸
“皇上看贱狗的大奶子,又软又好捏,您把贱狗的骚奶头刺穿,给贱狗戴上乳环吧……以后您就拿链子牵着贱狗的奶子,让贱狗跟在您身后爬”
许慕直接伸手分开了肥厚的阴阜,揪着自己红肿的阴蒂,软着嗓子撒娇
“皇上给小婊子戴上阴蒂环嘛……拽着婊子的阴蒂……您知道慕儿很会扭屁股的,肯定比这条贱狗扭得好看……”
许琰急了,可他又没有长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红着眼睛哀求地看着蒋承朗,蒋承朗哈哈大笑,这两个骚货争起宠来还真是别有趣味
最后精液还是赏给许琰了,许琰满足地拿手指蹭下脸上的精液,再一点一点舔食干净,蒋承朗踹了他的肥屁股一脚,让他以后就住在宫里
世人都道皇上重视爱将,为了许琰的身体破例留他久居皇宫,而许琰在宫里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戴着狗牌睡在狗笼里,甩着他失禁的骚鸡巴,日夜盼望着蒋承朗再来操他
14.
白沅在险些被牢头强暴的时候就吓傻了,一直像个随时会受惊的小兔子,他被人牙子领走后转身卖进了皇商李家,李家大公子李靳游专爱他这种清秀白嫩的处子美人,还要美人挺着一双大奶子
白沅刚被买进李府,就日日被强逼服下催乳的药剂,坤君未有身孕而催乳,对身体损害很大,不过李靳游可不在乎一个北疆奶奴的身子怎么样,还嫌他发育的太慢,成倍加大了剂量
不足半月,白沅原本平坦娇嫩的乳包就长成了大如蜜瓜的肥奶,里面胀满了醇香的乳汁,李靳游只许他跪着爬行,美其名曰“奶牛哪有会走路的”,奶子太大,白沅一爬奶头就会重重蹭在地上,被磨得艳红破皮
白沅每日都被李靳游拿鞭子抽屁股拿大手狠狠榨乳,身上永远青青紫紫的,可他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只能乖乖吞着大鸡巴当奶牛,求主人疼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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