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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压着肏了一次才被放过初开苞的后穴,后穴里的硕大终于退了出去,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肠道里装满了精液,秦宜喘息着艰难地翻过身趴在床上,腹部被垫在身下的枕头挤了一下,后穴就开始汩汩地吐精。
察觉到后穴的异样,秦宜忙吸紧后穴——浓稠的精水混着后穴分泌的清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压根夹不住。
身上仅剩的一点力气全被榨了个干净,大脑的高温也尚未完全褪去,秦宜捂住脸,自暴自弃地任它们流了一会儿。他把两个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枕头掏出来扔到一边,手臂发软地撑床扶墙爬了起来。
得在安加清醒前赶紧把自己处理好,所以现在先随便拾掇一下,等后穴不会再漏精后再找地方好好清理。
结果刚刚贴墙跪好,秦宜整个人就无意识地撅着臀滑了下去。
后穴眼里又漏了股精水在绿白格的床单上,男人的性器被拔出去后,被肏成艶红色的小被撑成了一口圆洞,可以从穴外看见里面还在裹着精液蠕动着的燥热肠肉。
身后浑身赤裸的安加被秦宜软绵绵的一脚踹开,浑身紧实的肌肉上覆着层性爱后的极薄水汽,冷白的肌肤上被添了层色气的光泽。性器裹着层因为激烈性爱而裹上的白膜,半硬地挂在胯间。
他一腿盘着,一腿屈着,长手长脚地托着腮看秦宜挣扎。脚边还放着做爱做到中途被一把脱下的工字背心。
安加锋利的脸庞面无表情,只带着极淡餍足的情绪,金瞳微垂,目光笔直地打在秦宜撅起的两瓣满是指印的臀肉中间,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
背后没长眼睛,理所当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注视,秦宜抓着手边的枕头,连呼吸都冒着水蒸气,歇了几分钟,才重新扶着墙坐好。
之前为了擦汗拿了盒湿纸巾,现在正好全用来擦屁股。
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秦宜抵住墙,从纸盒里抽出一叠纸,感觉后穴流了点精液就擦一点,流慢了就自己去穴周摁一摁,不成想刚弄到一半——一双有力的手突然捏住了他的屁股。
想都想得到是谁,秦宜还没来得及发脾气,紧接着一团湿布团就被塞进了后穴眼,把正要往外流的精液堵得结结实实。
性爱结束没多久,还相当敏感的穴口又突然被塞了东西,秦宜吸了口气,气得眼里泪雾升起,回头给那个作乱的人手上来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后面的人终于老实了。
他现在骂都懒得骂这个拔吊无情无情的烂人。
但用湿纸巾塞住穴后就不会漏精了,怪好用的,秦宜想了想还是没把那团纸掏出来,从床垫和墙的缝隙里抠出内裤,从地上捡起裤子。
见内裤又湿透了,他嫌弃地扔到一边,抖了抖裤子,真空地套上裤子回头找衣服,秦宜刚回头,侧脸就撞到了安加梆硬的胸膛上,结实的胸肌被他贴得往里陷了陷。
看到黑色背心就在后面不远处,干脆把浑身的力道都放了,秦宜倚进怀里,坐上男人屈起的大腿,指示道:“衣服拿过来。”
安加一手顺势揽住他的腰,长臂一伸,将背心拽进手里。
秦宜脑袋懒懒搭在他肩上,抬起酸软的双臂:“给我穿上。”
脑袋上盖下层阴影,宽大的背心套上了身,把背心多余的长度扎进裤腰,穿戴整齐,秦宜屈腿侧坐在安加怀里,靠着他的肩小寐了几分钟。
结实宽阔的身躯安全感十足,安加的体表温度很是凉爽,靠得太过舒服,差点顺着睡意睡了过去,发顶被微凉的呼吸扫过,秦宜才蓦地惊醒。
“去,”他赤脚软软踩了踩安加的大腿,泛着粉的脚跟轻蹭过胯间硕大的性器,“擦干净你下面,穿好衣服去隔壁床躺着。”
他说着伸了个懒腰,打开安加还搭在腰上的手,把堆成小山的纸巾和湿透的枕套收拾完。
担心休息室外的人发现他们这么久没动静会产生怀疑,秦宜起身走到在门边,拧了拧门把——硬是没拧动。
他无语地回头看安加,安加不过几秒就已经穿戴得差不多了,只是肌肉紧实,白得晃眼的优美臀部露在外面,双手正放在胯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宜抿着唇走到安加身边,才发现人正听话地拿湿纸巾擦着大鸡巴上他流的水。
他耳根赤红地拨开男人的手,别开目光胡乱在那根上擦了几下,握住肉根塞回内裤,一把提上裤子拉好拉链,抓着男人的手走到门前:“开门。”
安加手搭在扭成了一个圈的门把上,看着不费吹灰之力地扭开了门。
浑身酸软地厉害,穴里的异物感也很明显,满脑子只有一个找厕所清理身体的念头,秦宜出了走廊,微抖着双腿,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才发现——偌大的超市里静得可怕。
惨白刺目的白炽光将超市每一个角落照得透亮,洁净的瓷白地板上,触目惊心的血色拖痕已经变成了深褐色。沉寂的空气里似乎连空气都停滞了,只有电流掠过电路时的细微噼啪声。
人呢?双胞胎呢?龚舟龚帆呢?
', ' ')('秦宜蹙起眉,后知后觉地停下脚步。
一夜间被压着做了四五次,脑袋都没法思考了,他这才想起来这个超市里还有段丧尸异变的剧情。
大致剧情是安加和队友在附近高档公寓做护送任务,要接一个名为甘高诗的生物学家去政府建立的避难所里。
护送队伍路过了这个超市时,看到有几个惊慌恐惧的平民聚集在大门紧闭的超市里,门口聚集了一堆丧尸。超市门口还有两辆公交被丧尸围攻,因为是丧尸病毒爆发的最初期,人们还在按着以前的节奏生活,司机撞到丧尸还以为撞了人,刚开门就遇上了袭击。
队伍里的龚帆向上头报告后收到了尽量拯救平民的命令,一行人便把超市门口的丧尸清理干净,把公交车里的幸存者一齐送到了超市里,顺便用车做好防护,大半人去护送博士叫支援,留了小半保护平民。
剧情在这开始了一次小高潮,因为场地限制,几十个平民只粗糙地分成受伤和没受伤的两拨分到两个地方。
超市老板娘关门时其实不小心被丧尸刮倒了心,但她隐瞒了这件事,进了没受伤的那波人的房间,队伍仓促检查下也没发现。
很不巧的是老板娘尸变时双胞胎刚到超市,安加出手救人,牛白望风,龚舟修门,龚帆作为治疗在隔壁照顾受伤的人。
不过几分钟的空隙,密闭的仓库就变成了丧尸的捕食笼。
加上初用异能的双胞胎,六人出手再快也只救下了一半的人,异能不熟练的云如之还差点因为扑过来求救的平民受伤。
丧尸出笼的血腥描述记忆犹新,秦宜当即回头,快步从鲜肉柜上把之前用来切肉的菜刀摸到了手里。
只是……
他奇怪地偏着耳朵又听了听。
因为他的到来,剧情改变后,双胞胎现在已经进超市了——可他们人呢?去哪儿了?
无论怎么听,都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超市里静得吓人。
秦宜目光沉默地停留在地上的血迹上。
可能是因为救助双胞胎的插曲没了,所以人都去仓库守平民了,那……老板娘应该一尸变就会被发现。
但无论如何还是去提醒一下,多小心总没错。
手里的刀宛如千斤重,秦宜刚走了就步,耳边就传来了——咚!咚!“啊!”三声重响。
两声沉闷的碰撞声,和女性的低叫声。
三个声音就在离他不远的斜前方,其实声音并不大,但在静谧到诡异的超市里非常明显。
攥紧了手里的刀,秦宜把喉咙里的“谁在那里?!”咽了下去。
毕竟丧尸片里的人都是这么开口找死的,他并不想找。
傻子都知道就算是个成年男性,力量也不一定能利落地劈裂人的颅骨或脊椎,更何况他现在是个走个路都费劲的废宅。
他当即回头,打算去找安加。
“诶那个小伙子别走别走。”秦宜刚踏了半步,身后就传来了个女人的声音。
仓库里的平民?
他下意识把刀藏到背后,回过头——只见二十米远的地方,罐头货架上,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她一头长发,发质粗糙枯黄,穿着很标致的超市制服,灰衣橘边,长裤,腰上围着玫色的短围裙,袖子上套着老土的紫色碎花袖套。
四五十岁的妇女模样,长相面黄肌瘦,但五官很有丝风韵,
超市的工作人员,女性,中年。
在心里对着号,秦宜握着刀的手重新收紧:“你……是超市的老板娘?”
“是是是,我是这超市老板娘,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中年妇女抱歉地连连点头。
还真是老板娘!
要不是看这人神志很清醒,秦宜就拔腿跑了,他默默往休息间方向退了几步,问:“您出来是要做什么?外面很危险。”
老板娘抱着几个进口鱼罐头走了出来,说是老公饿了,她在超市上班对超市熟,所以让她出来拿吃的。
姑且信了这么大一家连锁超市,超市老板娘还得来自家超市打工的说辞,秦宜简单寒暄几句,说了句“注意安全,我出来看两眼,没事就回去休息了。”便退回走廊,半掩上门,抱着刀蹲下来把耳朵贴到了缝隙上——偷听。
谁信啊!
拿个罐头至于这么静悄悄的吗?!而且都亲眼见过丧尸了,还敢这么大咧咧地出来拿吃的,而不是让更强壮的老公来拿,就因为熟悉超市结构?
超市老板会不熟悉自家超市结构?
更何况,就算被厚重的长发掩住了脸,秦宜也清晰地看到了——老板娘的脸上,有一个圆形的红印。
那个红印正由浅变深,快速地形成一个……拳印的形状。
再加上那三个连在一起的怪声,他确定以及肯定——老板娘旁边,还有一个人存在。
是谁在那里?
祂为什么要打老板娘?
等了良久没等到动静,秦宜有点奇怪
', ' ')('地透过门缝瞥了一眼。
浑身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那个老板娘还抱着罐头朝他离开的方向瞪着眼睛看!
目光凝滞,浑浊的眼珠一动不动,看着骇人得紧。
幸好没露出头,秦宜吸了口气,刚抖着手准备静悄悄回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老板娘的长发,用力往后一扯!!
瞬间中年妇女熟韵留存的脸上只剩下疼痛的狰狞,看起来清瘦的中年妇女直直往后跌去,瑰色的围裙在秦宜眼中划出了一条残影,耳边传来罐头落地的碰撞和轱辘声,老板娘被彻底抓进了货架。
再就是几声低沉的男人叱骂和女人压抑的尖叫声模模糊糊地传进门内。
听不清,但实在没法就这么冷眼旁观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性这么挨打,秦宜拍拍屁股想站起来,末了一个腿麻脚软,差点以头抢门——腰上突然挂上了条有力的手臂。
人是站起来了,但被吓得一个激灵,秦宜猛回头,就看见安加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他后面,且看着衣冠楚楚,目光清明,正一眼不错地也透过门缝看着外面。
见秦宜站起来,安加揽住他的腰也跟着站起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酒醒了?
门外又传来几声虚弱的女性闷哼声,顾不了那么多了,秦宜表情严肃:“有人在打超市老板娘,而且……”他迟疑了半秒:“老板娘刚刚问我她关门的时候手不小心被丧尸指甲刮了下,出血了,要不要紧。”
认真听完,安加放在秦宜腰侧的手轻轻点了几下,沉声说道:“刀给我,你去休息,我来处理。”
“……好,”秦宜点点头,把手里的刀递给他:“小心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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