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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伟光正的队长形象产生了一丝崩塌。
龚舟浑浑噩噩地起了身,出了门,关上门,重新抱来了几条钢筋管把堆尸间的门捆好。
然后站在门口呆了良久,久到龚帆从走廊出来打过招呼拿完酒精纱布又回去,杀完丧尸异能枯竭的云如之攥着满是血污的白纱进超市找吃的又回去杀丧尸,安加拉着脸通红的秦宜从面前路过。
耳朵里充斥着浓重的呼吸,混合着砰砰的心跳声。
眼前出现了面容模糊,身材魁梧的男人因为拿的八宝粥里有玉米,一拳头打在女人的脸上画面。
女人支离破碎的面容和龚舟,云如之,秦宜的面容叠在一起,他才蓦然反应过来。
“草!”龚舟扯下防毒面罩,回头啐了口莫须有唾沫在门上,“打女人!吓嫂子!该!”
“反正队长牛逼!”
他别头看了眼安加,和几乎是被安加抱着腰搂进走廊的秦宜,开始牙酸:“……真黏糊。”
……
——砰。
刚一进到休息室,安加就迫不及待地把秦宜压在了门板上。
两人呼吸混乱潮湿地交缠在一起,安加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在秦宜口腔里搅动了一圈,顺着舌周从舌下缓慢地舔了一圈,微凉的舌尖在软腭上细细舔舐了几遍,一路从软腭滑到硬腭才停下来。
安加退出舌头,“呼吸。”
他舌上带着凉意的粉色和秦宜舌头滚烫的赤红色对比暧昧,粉色和赤红色间银丝黏糊地连绵在一起,秦宜吐着舌头,胸膛急促起伏着,通红的脸上情潮汹涌。
“嗯……”几近窒息,他双手青涩地扶着安加的手臂,被吻得意识模糊,整个人喘息着顺着门板往下滑。
安加屈起长腿插进他的双腿把人稳住,目光狎昵:“吻一下就没力气了?”
之前撅着软屁股往他鸡巴上骑的时候可没这么纯情。
男人坚硬的膝盖隔着布料顶到穴缝,粗糙的布料被压进穴里,避无可避地摩到敏感的阴蒂,又疼又痒,但痒盖过疼,“嗯啊……”秦宜忍不住轻哼起来,“不,不一样。”
情欲被挑动,之前在货架就已经被吻得半硬的阴茎彻底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裆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看着那个小帐篷,安加垂眸将手秦宜扎进裤腰的背心扯出来堆在细瘦的腰上。
身前人的肚皮薄软白皙,泛着旖旎的粉意,安加覆上手,张指能完全整个腹部盖在手心,“哪里不一样?”
秦宜轻喘着思考了一会儿,才动了动殷红湿润的唇瓣:“……之前你不喜欢我。”
他不提之前趁着男人醉酒三番五次强上的事,安加也心照不宣地不揭穿,他五指并拢,压在肚皮上,顺着腹线往隐秘的部位下滑,“现在很喜欢……”
手从肚皮一路畅通无阻地摸到正偷偷吐腺液的嫩茎,安加微眯起眼睛,补充道:“……这里。”
每次都因为内裤湿了就不愿意穿。
故意找肏。
“唔,安加你的手好凉……嗯!”感觉到冰凉的手指顺着肚子滑进裤腰,最后停在了命脉顶端。酥麻发痒,秦宜颤栗着坐在男人膝盖上,顺势拿已经湿润的龟头在安加手心顶了顶:“我也喜欢你……要你摸。”
单手解开秦宜的裤扣,拉拉链的功夫,安加另一只手也顺着后腰摸到了浑圆肉软的臀部。
弹软黏手,每次捏都觉得手感好极了,他手下暗暗发了点力,嗓音发沉地明知故问:“要男朋友摸哪里?”
“痛…轻一点呀,”屁股被男人像面团似的把玩,那双手力气又大,虽然没那么疼,但被“男朋友”三字哄得耳根发软,忍不住撒娇,秦宜又把小肉棒往男朋友手里蹭了蹭:“嗯……要男朋友摸这里。”
衣服齐整地穿着身上时看起来就是个丢在人堆里都看不见的货色,一上了床连说话时字里行间的符号都带着钩子。
被钓上钩,安加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掌一合,虚虚地包住秦宜的小鸡巴:“要男朋友亲还是要男朋友摸?”
正因心意相通而陷入幸福沼泽,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可以全都要的多选题,秦宜颇为为难地蹙着眉想了几秒,才抱住男人脖子,踮起脚顺着安加的大腿往上蹭了蹭。
“我亲男朋友。”他轻轻衔住安加的喉结,偷到腥的猫似的面色绯红地笑起来:“男朋友摸我。”
氤氲滚烫的气息在脆弱的喉间铺洒开来,秦宜伸出艶红色的舌头在安加的喉咙上细细舔舐起来。
舌下的喉结时不时就要上下滚动一下,随着主人的欲望堆积得越迅速,它滚动的速度越快。
就像在舔一颗延着固定路线逃跑,且怎么也吃不进嘴里的糖,男人修长的脖颈被秦宜舔出一片晶莹的水渍,冷白色的肌肤也被舔出了一片莓果的粉色。
咽喉处发痒,麻意蔓延,安加瞳孔金泽愈沉,他揉搓着身下人小肉棒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潦草。最后缓慢地咽动了一下喉咙,沾满腺液的手从秦宜的裤子里伸出来,
', ' ')('他果断地拉下了裤链。
粗硕的红色肉棒青筋跳突地蹦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了秦宜的小肚子上,在薄薄的白色肚皮上面压出了一道浅浅的凹痕。
另一只手直接把秦宜的裤子扯下来,露出被亵玩得红色指印交叠的屁股蛋,和翘得高高的小阴茎。
安加双手托住秦宜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坚硬笔直的阴茎顶住秦宜已经开始流出清液的穴口:“男朋友想肏你了。”
刚想抱怨怎么不摸了,就突然高度拔了一截,屁股也一凉,高度到位,秦宜这才面对面看到安加的表情——那双金日般的金瞳里现在似有岩浆滚动,烧得山石滚滚,化为暗色的灰烬沉在眼底。
平时不见一丝汗或情绪的冷色脸庞上覆上了层薄汗,剑眉拧起,连唇色都化为了玫瑰似的俏粉色,看着似乎因他而颇为情动。
鸡蛋大小的硕大龟头顶在穴口处,贲张的马眼正克制地翕张。屁股被男人的大手包在手心,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借着那两团肉压在男人手上,秦宜的脚尖只能极为勉强地堪堪在地上踮着。
似乎被那双金瞳里的岩浆烫到了,他别开视线垂下长睫,翘起屁股,把穴口往那颗龟头上按了按:“我也想被男朋友肏了。”
“嗯……真肿了,”安加支棱着阴茎在湿滑发浪,冒着热气的灔红色穴口浅浅戳刺了几下,才抬眼伸舌舔了舔秦宜唇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只肏你一次。”
安加的气息在最后一个字浓重地一吐,身下的性器随着话音落下也重重长驱直入红肉层叠纠缠的嫩穴!
距离之前上药不过两三个小时,穴里的肿才消了一半,但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上药上出的情欲却只增不减,被两根手指插得发软发水的浪穴现在还松软可口,留着门等着被男人填满。
“——啊!”几乎是一次性从穴口贯到肚子,只觉整个人被瞬间撑得满满当当,秦宜急促地哭叫一声,腿抖趾蜷,浑身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贯穿和饱胀感插得绵得差点化在安加身上。
穴里水又多又滑,粗长的阴茎被骚烫的肉壁挤挤挨挨地裹着,始作俑者舒畅得眯起了金瞳,暗自忍下大力在里面抽插的欲望,啄了啄被肏人的嘴,声音沉静地问道:“好像插得有点太深了,很痛?”
他边说边用龟头在穴心的软肉上顶了几下,直顶得身前人挺着肚子抽气,泪眼汪汪地看他,才碾着敏感点遍布的肉壁往外抽:“不做了,我拔出来。”
“嗯——不要!”浑身上下就那一处还余着力气,闻言秦宜吸紧了穴口,不放那根作乱的凉爽肉棒离开,“你太大了,就是涨了点……”他红着脸,心口如一地含着肉棒抬头朝男人索吻:“嗯你……你亲亲我就舒服了。”
被那口骚软的穴咬得涨了一圈,但还是又把肉棒往外拔了一截,安加漫不经心地揉着手里的臀肉,“不亲就不舒服了?”他坏心眼地曲解秦宜话里的意思:“不用勉强自己。”
这是之前秦宜跟他说不想做秦宜男友就不要勉强自己的原话。
他这是在报复秦宜之前挨了几次肏还不老老实实承认,甚至敢误导安加云希之才是他未婚夫的事。
在男人粗壮的鸡巴上骑棒难下,当然没听出来安加这是在报复他的不坦白。只感觉已经被大肉棒顶得发浪发骚,亟需男人满足的穴里已经连龟头都快留不住了。
“舒服!不亲也舒服——呜,”秦宜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穴口咬着龟头不断讨好地蠕动着:“不勉强,安加——进来呀。”
像是要从精孔里吸出精液似的,龟头被肉棒一拔出去就聚拢的肉嘴紧裹着吮吸,“好,但是,”暗自吸了口气,安加终于施舍似的往里顶了顶:“我肏你一下,你就要说一声舒服,喜欢我这样肏你,不然我就停下,好不好?”
“好——!”感觉总算把这根让他欲仙欲死却总是若即若离的肉棒吸回来了一点,现在给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秦宜连忙应声:“舒服!喜欢安——嗯啊!进来了!”
男朋友的名字都没能叫完,“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棒已经再次贯进了穴里!
青筋毕现的粗壮肉屌在把身前人调教成小骚货时,也自作孽不可活地随着小骚货的上下两张擅于撒娇的小嘴不断膨胀,在再次回到穴里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根烙铁似的粗红巨棍。
肉穴里饱满的淫汁被这一下挤得漫出穴口,四处飞溅,但压根不给这生嫩的小屄喘息喷水的机会,粗红的肉棍便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一抽一插,狠狠地进出起来!
穴眼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往里深深一凹,狭窄的甬道也被不断地撑开然后缩紧,摩擦——再撑开,再收紧,再捣开!
安加呼吸发沉,衣冠整齐,只有粗壮的大鸡巴伸出大敞的裤裆,强健的臀胯不断耸动,正以可怕的频率疯狂律动。
“嗯!嗯!嗯!嗯!……”细嫩的肉屄被粗红的肉棒破开,抽插间,阴阜上淫水飞溅,秦宜被插得红舌吐露,双目茫然,似乎连喉腔都被男人捣失了声,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急促地呻吟。
看着他一幅被肏失了神的
', ' ')('骚样,“不能只嗯,要说什么?”安加说着,加大力度用力往湿软的穴心一捣!
“啊——!!”这一下肏得又深又狠,连脚尖都被肏得离地了一瞬,生理性的泪水随着穴心喷溅的春水一起喷出,秦宜才模模糊糊地反应过来,“舒服,好棒……喜欢……啊!!”
坚硬的龟头顶着脆弱柔软的穴心碾了一圈,安加继续逼问:“喜欢谁?”
“嗯啊!嗯……喜欢,喜欢你,”秦抽泣着表白男人:“喜欢安加。”
这才算满意,安加看着颇为冷酷地一笑,松开了捏着秦宜屁股的手。
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突然消失,踮在地上冒着粉的脚尖刚刚还被男人肏得一晃一晃的,本来就是个摆设。
安加手一松,穴里插着的大肉棒就成了唯一支点,穴眼直直地撞到坚硬的龟头上,重力加成下,被撞得娇嫩无力的穴眼本就放松了警惕,这一下更是直接像被捣穿了般被肏开了一指粗的小口。
“——啊!!太深了!!”浑身像被突如其来的电流麻痹了一瞬,紧接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风暴从那个娇羞兮兮的小口席卷至全身,秦宜尖叫着收紧了穴心。
骚甜的浪水失禁般地从小口里喷溅而出——湿淋淋地往紧顶着穴心的龟头上疯狂浇灌。
无数透明的清液争先恐后地灌满了细嫩的屄道,硬是从毫无缝隙地紧裹着肉棒的肉穴口涌了出去。那淫味十足的液体把被肏成鲜红色的肉缝涂得稠光水滑,直到那口小穴盘踞不住了,才——“啪嗒”一声,淅淅沥沥地顺着男人粗壮的茎身滴到了地上。
脚虽落地了,两腿却软得像面条似的立不住,大腿内侧更是痉挛个不停,“被肏得尿……尿出来了……好脏……”秦宜哭着想往穴口摸,手却被一只大手包住搭上了男人的腰。
那被重捣出来的小口只张了一瞬便阖上了,龟头上的马眼被那又烫又紧的小口嘬了一下,安加胯间一紧,差点被这一下吸射了,他调了全身的克制力才压下彻底撞开那个地方,把精液全数射进去的冲动。
安加轻轻吻干净秦宜眼尾的泪珠:“不是尿,不脏,你是被男朋友肏潮吹了。”
整个人正因为穴心那处可怕的酸涩快感发抖,秦宜听什么信什么地抽噎着重复:“被,被男朋友肏得……潮吹了。”
在以为已经被他肏透的人身上发掘出了新地点,在心里不断默念医嘱,“对。”安加忍了再忍,才克制地拔出肉棒,躬身把秦宜的双腿驾在胳膊上,托住屁股——再次全根没入。
“嗯啊——”刚刚潮吹过的穴里余韵未过,就再次被硬度更甚的粗壮鸡巴碾磨进深处。
敏感得浑身又软又抖,只能任由自己一幅浪荡样,穴口大开地夹着男人的肉棒,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摆,口水漫腔,只能不断地重复“舒服,”“好棒,”“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被肏得穴口里春潮遇野火,腰酸眼涨,眼前模模糊糊地只能看到安加带着汗意的金色眼睛,耳边传来了似乎隔着层水的声音:“男朋友想射在你里面。”
秦宜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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