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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大门外,腥臭湿黑的土地上暗虫攒动。灰蓝色的天空中下着黄色的絮雨,没有堡垒的生物过滤罩,这些雨打在身上的侵蚀感绝不好受。
近五十人的狩猎队排成五排十列,正井然有序地进入隶属的装甲车内。
身披黑袍的守猎人们齐齐打着黑伞,进车时才会收伞抖落几下。
在最后一排的守猎人中,有一把伞明显矮了一截,小了一圈。被其它的大伞挤在中间,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你这体格怎么混进封上士的队?”高瘦的烤鱼味Beta踢了踢矮伞:“诶小矮子你个不高,怎么脚挺大。”
靴子相碰发出声闷响,秦宜缩着脖子捏紧领口,低声道:“运气好罢了,脚是天生的,大点走路稳。”
“别说我们不照顾新人啊,提醒你下,”另一边香菜味Beta踢秦宜另一只脚:“这封上士前段时间才挖了一个Alpha的腺体扔到B区,关了半个月禁闭才放出来,听说还进了易感期,这次带着自己的Omega来狩猎的,你小心点别惹到他们哦。”
每天身体力行地深刻体会到Alpha易感期有多可怕,秦宜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你们也多注意。”
三人站在队最尾处,拖到最后面才上车。
烤鱼和香菜撑着彻底踏进车厢,朝秦宜伸出手:“看你这小个爬上来也不容易,来,咱们没用的Beta互相多多照应。”
秦宜收了伞,刚准备搭上手,身后就传来两声刺耳的急刹声。
一辆比其它装甲车明显改装更多,杀伤力更强的漆黑装甲车急停在他身后。
并肩还停了一辆白绿黑迷彩涂装装甲车。
两辆车近得快撞在一起,车轮卷起的泥溅了秦宜一后背。
秦宜回过头看去,两辆装甲车前的外视屏幕变得透明——游子审冷冷看着秦宜,抓着驾驶器的手正不耐烦地在鸣笛按钮上敲击,身后的封南正对秦宜兴奋招手。
隔壁,安加身着黑色笔挺制服,绿瞳清澈地看着秦宜,只有车侧的加特林筒动了动,对准了隔壁车的驾驶舱。
两条机械臂一左一右停在了秦宜脚边。
车厢里伸着手Beta被这架势弄得有点愣,却只听那小矮子“啧”了一声,蹬蹬蹬几步恨恨踩着左边的机械臂进了“封上士”的装甲车里。
草,怪不得!
他们恍然大悟地收回了Beta互帮互助的手。
原来这大脚矮子是关系户啊!
一进到驾驶舱里,一只大手就伸过来扒了秦宜的黑袍,将里面穿着白色吊带袜和黑色齐逼小短裙,俏生生的小Beta剥了出来。
人还没站稳,一只滚烫的大手就掀开秦宜的裙摆,摸向绵软的臀肉。
“开、开车呢,不要危险驾驶。”秦宜打开安加急色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脚上不合脚的靴子太大,丝袜的材质又滑,秦宜一个脚滑踉跄跌向后面,慌乱间坐到操纵台上,正正压在启动出发的按键上。
装甲车蓦地启动,秦宜随着惯性往后滑,整个人双腿大张地踩坐在操作上,裙下风景被驾驶座上的Alpha看得一览无余。
沿着蕾丝吊带袜的吊带往上,粉色的小阴茎受惊地蜷在胯间,嫩白的花穴周围灔红色的阜肉饱满湿润。
“过来呀,”像是要用目光把那淫水舔进嘴里,安加绿瞳发亮地咽着口水,委屈巴巴地朝秦宜伸手:“我要开车的,不草你,只摸摸。”
“信你的鬼话,”狐疑地盯着那双饿狼似的绿眼睛,秦宜夹起腿捂住裙子,你鞋子也太大了,穿着不舒服,不穿了。”他旋身撑着操作台想下来:“说好了哦,开车的时候只能摸。”
咚咚两声,过大的靴子从脚上脱落到地上,秦宜两只包在白丝袜里的脚露了出来。
那双脚并不大,甚至有点娇瘦,脚跟的粉意从丝袜里浸出来,不知怎的光是看着就觉得有点色情。
他腿上套着白色吊带袜,身上穿了条黑色条丝绒材质的高开叉吊带短裙。屈膝从操作台上爬下来时,顺着腰线往下,掩在白色蕾丝下的窄腰从黑裙开叉处若隐若现。
那双白色吊带丝袜不是秦宜的尺寸,有点紧,绷在他身上很透,大腿根部那一块勒进肉里,腿根便挤出了一圈灔红色的细肉。
他腰过细,屁股又太胖,后面的裙摆便堆在腰凹那,浑圆白软的两瓣臀肉便彻底曝光在身后饿狼的眼睛里。
艳红色的穴眼若隐若现,丰满的臀肉红红白白,布满被亵玩过的指痕,一看就是被Alpha精心圈养又日夜浇灌养出来的丰腴。
欲盖弥彰的引诱,直观赤裸的色欲,被勾得食指大动,安加硬挺的裤子支起了鼓包,见Beta赤脚走过来,他喉结急促地上下咽动,却克制地没有催促。
Beta停在了他的驾驶座旁。
脚趾被地板冰红了,秦宜不适地蜷起脚趾,踮着脚在地板上前后晃了晃,绯红的脚跟从丝质的白丝袜透出点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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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加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脚看,秦宜才红着脸软声抱怨道:“脚好冷。”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双脚,连着线条柔滑的腿握进手里把玩,安加手臂勾住秦宜的腰,手里揉着绵软的屁股往怀里带:“坐、坐我腿上,我给你捂。”
瞥了一眼Alpha胯间支起的帐篷,秦宜耳根透红,淫性被空气里弥漫着的浓厚雄性荷尔蒙勾起,下边的穴里淫水流成一片。
他这具身体真是变得极为淫荡,来到废土世界时几乎天天都在发骚流水想吃男人鸡巴,有好几次晚上屄里瘙痒得不行,差点把隔壁的游子审给骑了。
要不是靠着上个世界修炼出来的忍耐力,和不愿失去自尊自我的行为准则,秦宜早就变成了个任男人奸淫肏弄的荡妓。
现在天天喂足阳气,那口小骚穴还是随时随地的发骚,但又不愿承认自己的淫性,秦宜红着脸踩上驾驶台的底座,一脚踩住Alpha支起的帐篷,隔着裤子在半勃的性器上轻轻碾了几脚,倒打一耙。
“你这Alpha怎么天天发情的?”
鸡巴被那滑软的脚不痛不痒地踩了几下,更硬了,安加闷哼一声,透亮的绿瞳沉下来。
他一把捏住秦宜的脚踝,利落扯下裤链,将涨大的粗红鸡巴掏出来,在那穿着白丝的掌心啪啪打了几下,打得那只脚羞愤欲死地紧紧蜷缩起来,又将硬热的大鸡巴抵着脚心用力摩擦。
“老婆用力,我喜欢你踩我鸡巴。”安加绿瞳起火,说话时喉间带着低沉的欲气,活像只发情的饿狼,“再踩踩……老婆再踩踩……力气再大一点我更喜欢。”
脚底被大鸡巴蹭了几下,敏感的脚心被跳动的滚烫肉棒蹭得发痒,弄拙成巧,秦宜半推半就地在Alpha粗壮的鸡巴上又用力踩了几下,“你,哈啊好痒……你从哪儿唔,学来的叫老婆?”
性器被重重挤压了几下,舒爽极了,安加半阖起眼,眸光危险地沉下去,不作回答,只低头去吻秦宜屈起的膝盖。
他沿着白丝从膝盖一路吻到大腿内侧,将脑袋彻底埋进秦宜的裙底,看见蕾丝间湿透了的嫩屄正在漫水,便伸出舌头从湿润的屄口舔到深红的阴蒂。
“哈啊……”肉缝几乎要被那舌头舔开,浑身被快感惑得一软,秦宜腿一抖,直接跪了下来。
安加拉住秦宜,掰开他的腿,将人放在膝盖上,“老婆我受不了了……让我弄弄好吗?”他边说边掰住秦宜的大腿,把湿透的嫩屄往挺立的鸡巴上撞,“老婆,老婆……我的鸡巴想肏你的逼。”
被硬拉着坐上沉甸发烫的性器,像已在交媾似的,被顶弄得一耸一耸,秦宜模棱两可地推拒两声,“开……嗯啊,要开车的。”
“有半自动驾驶的,”知道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安加握着龟头去磨他的湿穴:“老婆……让我草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老婆老婆老婆……
秦宜湿哒哒的嫩屄张着嘴含着通红的龟头不断吸动,简直被情欲和情意纠缠的声声老婆折磨得受不了,把行车安全彻底抛诸脑后,秦宜双手抓住两根小大一小的鸡巴胡乱撸动起来。
抹了满手的腺液,他并指插进骚浪的雌穴里敷衍地扩张了几下,才抬起屁股将Alpha湿红的大龟头对准穴口:“老,嗯……老公快操我。”
天雷勾地火。
架住Beta羸瘦的双腿,安加胯下用力一挺,随着一低一沉的两声低吟,饥渴的骚穴被急色的肉棒填了个满满当当。
那娇娇嫩嫩的水屄离初次开苞已经被奸淫过太多次,熟悉的大鸡巴插进穴里,不住蠕动的穴道便满意地裹住火热的肉棒交缠起来。
鸡巴才插进一半,安加突地放开双手,含着肉棒的穴道便被粗壮的鸡巴彻底肏穿,坚硬的龟头撞进穴心,把绵软的花心撞得噗嗤喷水。
这一下被肏得又深又狠,可怕的快感接踵而至,秦宜躬起脊梁攀住安加的肩膀,十指在笔挺的制服上抓起两道褶痕。
鸡巴被连根含入,被不断翕动的穴口收紧按摩,精孔更是被伸出骚甜的小嘴连含带吮。爽得尾椎发麻,安加却松开手里摇个不停的腰肢,握住两边的操纵杆,徒留强健的腰胯不断挺动,“老婆……老婆我要开车了,你乖乖地坐在鸡巴上挨操好不好?”
“好……深——唔嗯,太,太深了。”刚被肏了个穿,穴心又被大力肏弄,秦宜发出细碎的呻吟,微颤的声调带着哭音。
秦宜平常不爱做骑乘的姿势,因为体力和体位原因,骑乘姿势操得太深,会爽得失控,有几次被直接肏尿过。而且每次安加都喜欢借着体重直接从穴口肏到穴心,然后狠干宫口。
故而这个姿势每次插不过第三下,水奇多的Beta就会被操哭。
“…老,老公慢,啊慢一点。”这次一下便被肏出泪,洇红的眼尾泪珠滚落,秦宜喉腔里发出小母猫似的细软呻吟声,恼于自己的无能,羞于自己的淫荡,身下却极其诚实地被肏得咕啾出水。
淫浪的泪液不过是情欲的催化剂,只能换来Al
', ' ')('pha愈发凶狠的肏弄。
浓重微烫的血腥信息素味道在驾驶舱荡开,仿佛一场冒着高热雾气的凶案现场。
“哈,哈啊……老,唔嗯老公……亲亲。”穴里被肏成一片泥泞,秦宜湿着眼睛抬起下巴想找男友索吻,伸出红润的小舌在安加的喉结处舔出几道湿痕。
瞥了一眼外视屏幕的路况,安加连忙低头把老婆的唇舌含进来:“亲亲乖老婆,老婆好棒,老公很舒服。”
口腔被滚烫的舌头侵占,连带上颚都被舔成一片血味,晶莹的涎水顺着红润的嘴角流到满是吻痕咬痕的肩颈,“嗯……老,老公喜,喜欢我吗?”舌头被吮吸得发麻,秦宜大着舌头问安加:“有,有没有,一点爱老婆?”
察觉到Beta的不安,安加收回舌头把秦宜湿红的黑瞳,连带睫毛上的咸涩泪水都卷进喉咙,“超爱老婆,”才低声宣告起爱意:“每天都想和你在一起,亲你,操你,让你住进我的身体,再也分不开。”
封闭的驾驶舱里,景色变幻的屏幕被蒙蒙地盖了层情欲之雾。
骨架纤薄的Beta跪坐在高大的Alpha胯间,黑色的丝绒短裙被卷到胸口,裙角被Beta莹白的牙齿咬在齿间。
被吸肿到樱桃大小的粉乳上水光潋滟,正颤巍巍地贴在Alpha饱满的胸肌上摩擦。
浑圆的臀肉红色指痕交错,那两团股肉被掰得极开,被Alpha的大腿压出绵软的弧度,粗壮的骇人肉根正在其间上上下下,只听得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
腿上白色吊带袜已经不成样子,被肏得糜烂的水穴里,淫液汩汩顺着腿肉流下,把大腿内侧的丝袜浸出一道道透着肉色的斑驳水痕。
被沉迷情色的Alpha大力随意抓了几下,脆弱的蕾丝的勾了丝,破破烂烂地贴在Beta泛起粉色的腿肉上,羞怯地遮掩着主人已经被肏弄成绯色的肤色。却让人颇想直接撕烂这欲盖弥彰的伪装,夹紧这两条淫糜的细腿,用舌头,或流着腺液的大鸡巴,在腿间或腿缝用力舔舐,抽插,亵玩。
子宫已经被成结的大龟头顶住深处射了两次精,穴里咬着根健壮火热的肉茎,沉甸甸的龟头每顶着宫壁撞一次,满宫的精液便会撑着子宫晃荡出粘稠的水声。
被肏成深红的肉道也倏地蠕动喷水,抽搐间领着激烈的快感电进Beta的神经。感觉整个人要被烫化了,秦宜抵在安加的肩上被操得直哼哼,乏力的腰臀却还在应和着摆动。
胯间的小鸡巴颤了颤,深红色的嫩龟头打在制服金属制的扣子上,滴滴答答喷出几点清水。
制服花纹繁复冰凉的排扣上满是淫乱的液体,这颗扣子本来是幸存者之一,只覆了层情欲丰润的白雾。
茎头从上面蹭过,热雾被抹开,只剩下一片膻腥的清液。
秦宜被操射过两次后,安加就挑过他腰上吊带袜一根意义不明的白色细绳,将秦宜的茎身系了个死结,还在死结上打了个蝴蝶结。
被快感冲刷得不断颤抖的阴茎涨得通红,却始终无法释放,他呜咽着祈求身下的Alpha让他释放,却只能换来更加激烈的操弄。
“老婆,好老婆……老公还想射进你的殖腔里,老婆以后每天含着老公的精液走路,睡觉,吃饭,生活好不好?”
占有欲随着一波波的高潮到达巅峰,易感期的Alpha半躺在驾驶座上,牢牢困住趴在怀里的Beta,直接且热诚地祈盼无法被自己标记的Beta以这种方式生活,由内到外都被自己彻底标记。
“唔嗯……”埋在血海下的大脑昏昏蒙蒙,被激烈的快感和Alpha情意缱绻的低沉嗓音浸润得彻底,恍惚间感觉自己其实是个被Alpha日夜疼爱,亟待受孕的Omega,本就抗拒意识薄弱的Beta点了头
“好——嗯啊!”话音刚落,几乎被肏成软烂的水囊似的子宫壁上又迎来了一道滚烫的精树池,子宫被撑到涨开,白精顺着松软的宫口挤着粗茎流进肉道,在性器紧密嵌合的地方溢出。
大脑被烫成一片空白,颤抖的肩胛骨被餍足的Alpha拢进手里,极近温柔地安抚着,秦宜呜呜抽噎着咬住安加制服上的肩扣,腹部不住抽搐,小肉棒又哆嗦着挤出了几滴清液。
等趴在肩上的小Beta不再抖得那么厉害,安加揽着怀里的人直起身,在那汁水充沛的小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捣弄着,才懒散地看向屏幕上游子审发出的第十五次的通讯请求。
安加扯过黑袍将秦宜彻底盖进去,接受了请求。
坐在驾驶座的游子审出现在屏幕左下角。
游子审脚边丢着两支干涸的抑制剂,额头覆了层薄汗,冷色调的白皙面庞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冰瞳有点心不在焉的空白。
突然接通的通讯请求,对上安加漫不经心的绿瞳,游子审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看向安加身上盖着的黑袍,有点奇怪地蹙了蹙眉:“怎么是你?姓秦的人呢?”
安加指了指怀里:“困了,在睡觉。”
眼前突然一黑
', ' ')(',秦宜本来有点茫然,刚准备顶开袍子时就听到游子审的声音,他浑身一僵,一动不敢再动。
知道又是易感期Alpha炫耀主权的幼稚游戏,秦宜愤愤地咬了一下安加的喉结。
Alpha凸起的喉结微微一动,穴眼就被报复式地狠顶了一下,麻软得一塌糊涂的宫口又被肏开小口,里头精液喷泄式地澎湃泄出,被类似排泄的快感逼得差点叫出声,秦宜死死捂住嘴,不敢再自讨苦吃。
却突然眼前一亮,Alpha无情大手突然揭开脑袋上的遮羞布,秦宜头上传来安加情欲过后喑哑的声音:“好像快醒了,有什么事?”
看着秦宜略潮湿的后脑勺,游子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现在有点自顾不暇,他没放在心上:“没什么事,我发情期这两天应该要到了,让秦宜像以前那样帮我弄一下。”
他冰蓝的瞳孔在秦宜怔愣住的黑脑勺上清淡一扫:“尽快结束这次狩猎吧,啊对了,还有那什么……”
“祝你个贱A生日快乐,祸害遗千年,拜!”
通讯挂断。
安加愣了一下,下巴被湿糯地印了个吻。
Beta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从黑袍里钻了出来。
“老公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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