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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宜放下手里的书,打着哈欠抬起手看了看时间。
腕上的电子表的绿色数字显示着:12:16。
看了眼无波无澜的水面,他检查了下煤油灯里的油量,重新拿起书,准备读完最后一点,睡个午觉到两点然后去上班。
海党住宿的负责人给他分配了个小单间,人住面积很小,但用来养人鱼的鱼塘却很大。配合着热气腾腾池水,堪称低配版桑拿房。
为了省木柴,秦宜就在鱼塘边放了个躺椅,用来午睡和读书备课。
云如之给他安排了个教书的工作,工作内容主要是教海党区的小孩认字。害怕误人子弟,他本来更想去种田,但在自由区种田太奢侈,便只能把这个目标往后稍稍。
再加上秦宜发现自己还真能做这个工作。
因为海党区的识字率很低,据他所知,大概只有20%。
但海党区在自由区的识字率排第二,最低的竟然是空党,且低到没人去计算识字率的地步。
冰党最高,有55%。
因为没有造纸设备,秦宜用的教材非常简陋,冰党的教材他不知道,反正海党的教材是云如之放书柜里的那些藏书。
但有些书不能给小孩看,还有些被其他老师挑走了,秦宜挑挑拣拣,选了两本,第一本正在教,第二本就是这本《冰历》。
《冰历》是以冰神的口吻写的一本神话自传书。
讲了冰神见证各个宜居地里人类的求生、兴起、灭亡或迁徙,求生、兴起、灭亡或迁徙的循环。
内容读着非常悲伤沉重,因为即使有冰神的福泽和眷顾,宜居地仍正在不断减少,人类也在不断死亡。
但书作者下笔的口吻带着一种微妙的,旁观者的神性,死就死,灭亡就灭亡,没有悲悯的赘述和评论。更多的是在讲人类在冰天雪地求生的方法,技巧,人际关系处理,还有动植物科普,使得这种沉重感被削减了许多。
刨除冰神见证各种宜居地灭亡的绝望内涵,科普部分非常适合讲给小孩听。
秦宜由书中内容想象出来的冰神,和他在中心花园惊鸿一瞥的冰肌雪肤形象非常重合,再加上是手写体,读的时候真有种这是冰神本人写的感觉。
《冰历》不厚,秦宜数了数,只有218页,讲了大概七个宜居地的灭亡。
最后第八个宜居地,就是他现在所在的自由区。
这本书说实话并不有趣,且基调过于绝望,阅读体验很压抑,但看到最后这个宜居地的标题,秦宜突然来了劲。
《第八地.自由区——新神与我》。
新神。
这个字眼看起来充满了希望,秦宜迅速读完第一页。
这一页讲的是自由区起先是没有空神和海神的存在的,只有冰神。
在八十年前,空神和海神才突然出现,且迅速发展壮大。
“……唔。”秦宜刚翻页,胸上突然传来针刺似的痛。
很快,那种剧烈的刺痛感消散,取而代之地是麻麻的,好像有人在往他胸里注水似的胀痛。
……又来了。
秦宜心想。
他最近身体变得有点奇怪。
首先,食量剧增,吃到小肚腩都长出来了。
其次,胸部会时不时刺痛,常伴随长达十几分钟的隐隐发涨,两粒乳头几乎二十四小时硬硬地挺着,被里衣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
甚至有一两次还被磨破皮了,弄得他每天都要去屋里的鱼塘找安加帮他舔舔。
最后就是……性需求也激增。
前面的穴里开始整天整天不分昼夜地流水。
以前好歹只是见到男人流水,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坐着都会流水。弄得他一天得换三四次内裤,每天晚上睡觉还要在床单上垫防水垫。
也不懂自己的身体哪儿出了毛病,秦宜忍着羞耻通过云如之的介绍去看了冰党自由区问了医生。
那医生问了他的基本情况和症状后,只说秦宜这是进入了青春期,正在长身体,并没有生病。
秦宜听完心里犯嘀咕。
别人看他十五岁,但他本人清楚自己虚岁二十八了都,怎么会还在长身体。
但看那医生板板整整地白大褂和加罩,诊所里非常整洁,器械齐全整齐,样子很专业,甚至没收费。身体上的症状又除了烦人了点,倒算不上特别影响生活,秦宜便压下疑惑谨遵医嘱,回家吃好喝好睡好。
想着缓缓就过去了,秦宜忍着痛继续读书,结果没一会儿,胸上的涨痛感便愈发明显,软嫩的乳粒被粗布磨痛的感觉也愈发鲜明。
疼得他难以集中注意力,只得放下书,解开衣服,按住两个薄薄的奶子轻揉。
秦宜总觉得自己的胸虽然很平,但好像也长大了一点。
以往双手摸上去只能摸到两个饱满的小鼓包,抓都抓不起来,硬要捏也只能捏起两粒绵绵的乳尖,现在抓上去居然可以捏出团肉了。
', ' ')('自诩为胸肌,秦宜按着柔软的胸部,指腹围着发涨的乳肉打圈按摩。两颗乳粒水红水红地立在胸上,显得有点想人疼爱却无人疼爱的寂寞。
秦宜很想,但不敢碰。
他的乳尖变得很敏感。
稍微碰几下,那种可怕的酥麻感便会从上面蹿到下面,本来只是小股小股漏水的穴里会开始大股大股地流汁。
要是安加在还好,能上下兼顾。现在安加不在,他自己一个人,揉得了上面接不了下面。
但摸了没一会儿,秦宜就感到穴里的水开始夹不住了。
不想洗内裤,他连忙脱了裤子,把内裤褪下来。
小鸡巴软软地趴在逼缝里,茎身和龟头都被穴里漏出来的淫水抹得晶亮。
秦宜握住阴茎走到池边,顺着穴缝摸了两把,手指往嫩逼里插进半根指节,掏了满手淫水,将黏糊糊的手放进池子里洗干净,继续掏穴里的淫水。
动作极其熟练。
很快,他黑色的瞳孔变得湿漉漉的,脸上也覆上了一层薄红。
想挨操了。
安加不像之前丧尸末日里那样可以用无线电联系,也不再是易感期的Alpha,一秒见不到秦宜就会发狂。现在每天神龙不见尾的,也就一日三餐抓鱼投喂他时会出现一下,想找都不知道去哪儿找。
语言也不通。
“哈啊,安加……”秦宜揉着奶包,摸着湿逼,湿润的眼眶逐渐沾上红色,有点委屈地喊起爱人的名字。
他脱光身上的衣服,泡进水里,轻轻拿奶子在坚硬湿滑的池壁上磨蹭。
“唔……安加,我的胸好痛……下面也好痒,你什么时候,”秦宜一手握住鸡巴,另只手将手指插进饥渴蠕动的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嗯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操我……”
借着被温热的水包裹的感觉,想象着安加抱他的画面,秦宜在无人的池边开始自慰,尽情地释放着淫性。
但手指细短,只能勉强把穴口玩红,水流得更多,穴里却更加空虚,“不够……呜……不够。”愈发欲求不满,秦宜将手指从泛红的嫩逼里拔出来。
借着尚未融于水的粘稠淫水,他将手指插进了后面的屁眼。
安加近段时间很少操他前面,只喜欢往里射精。而以往只用承受半程性欲的屁眼得天天全程遭受大力操弄,被操得很软。
轻轻松松就插进了两根手指,想快点找到那个能带来无上快感的点,秦宜急切地在紧致的肉道胡乱摁压,却始终不得章法。
急于释放,秦宜红着眼咬住下唇快速撸着小鸡巴,龟头也被他粗鲁的动作磨红,“在哪啊……安加每次一进来就能顶到……我怎么找不到呢?”
他两指不断在屁眼里抠弄,抠得里面水声咕啾,泛着粉的小口都被插成了红色,却还是没找对那个地方。
一根舌头无声无息地抵在被手指玩出水的屁眼上,顺着秦宜插在穴里的手指插了进去,一路精准地找到一处凸起。
分叉的信尖搔刮了几下凸起,再狠狠一顶——“呜啊!”
粉色的龟头一震颤动,白精从精孔一股股挤出来,在微微动荡水里被拉出道道白丝。
被射精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秦宜泪汪汪地回过头,“安……安唔!”唇上便被用力地印上了一个潮湿的吻。
接完吻,秦宜气喘吁吁地想侧身,一颗硕大的龟头便划开臀缝,顶在他不断翕张的屁眼上。
“等,等一下!”秦宜扶住岸边,挣扎着往上躲了躲,手急急地掰开嫩逼,将吐水的逼口往姗姗来迟的龟头上压。
“这次插,插前面……”他卖力地缩着紧致的穴口,希望能勾引得那根大鸡巴这次插他前面,好止止痒。
在水下欣赏了许久自慰的美景,鸡巴涨得发疼,安加垂下眼,入眼是细瘦的白腰和翘得许高的肉屁股。
通红的屁眼下,泛粉的阴唇肉乎乎地夹着龟头,正一上一下地蹭着龟头发情。
绿眸发沉,安加的尾巴焦躁地拍了拍池壁,腰胯微微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撑开紧穴,就着满穴的淫水顺畅地插了进去。
“唔,唔嗯——还,还要……”秦宜喉腔发出甜蜜的呻吟声:“——全部都进来。”生怕那根大鸡巴像以往一样只插个头射满精就跑了,他不断缩紧穴口,想把大鸡巴往里吸。
计算了一下怀孕时间,安加压抑着欲望,一截一截,极其缓慢地撑开绵密多汁肉道,试探着把鸡巴插到了最深处,顶住里面软得化成了一滩水肉,还没顶就噗噗漫水的宫口。
“嗯啊——!”几乎在龟头顶到宫口的一瞬间,秦宜就爽得直掉眼泪。
他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因为妊娠反应不明显,怀的也不是人,秦宜并不知道自己的子宫里正孕育着数颗能够孵化为小人鱼的小珍珠。
那些小珍珠占满他小小的子宫,汲取着他身体里的营养,分泌出的激素将子宫迅速改装成粘稠多汁的卵巢,然后缓慢
', ' ')('地将秦宜整个人改装成适合哺育的母体。
子宫里浓郁的激素正不断刺激着母体渴求父体的填充与浇灌。
饥渴的宫口虽然整日整日补充着精水,却因为父体的谨慎,已经许久没尝到大鸡巴的滋味。
软得不像话的宫口变得敏感至极,龟头仅仅是顶在上面,把细嫩的宫口顶进了一个小小的凹窝,秦宜就快被那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痒感杀死了。
宫口敏感到了超乎他的承受范围,被刺激得腹部不住地痉挛,秦宜夹住腿不敢动弹,只能呜呜直哭地咬住手臂发抖。
那快感激烈到他不敢想象鸡巴大力操弄里面时的感觉,“呜安加,哈不,不要了……哈啊。”等缓过劲来,秦宜便吐着热气撑住岸边往上爬,想逃离插在穴里蠢蠢欲动的大鸡巴。
粗壮的鸡巴乖顺地从他滑腻的穴里退了出去。
秦宜湿淋淋地跪趴在岸上,被撑开插红的小穴在身后人鱼的眼里一览无余,正淫浪又惑人地一张一合。
安加绿瞳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两口诱人的小肉穴,鸡巴硬挺挺地顶在池壁上,龟头上还沾着刚刚从宫口上沾到的淫水。
母体的育卵袋变软了,就代表——里面的鱼卵变硬了,经受得起折腾了。
“呼……呼……安加对不起……”勉强从刚刚的快感回味过来,自觉已经安全的秦宜喘着气,和身后瞳孔泛光的人鱼打商量:“今天还是操后面吧好不好?前面会痛……”
话音刚落,只听得耳边传来哗啦水声——秦宜双腿突然被一根手臂紧紧箍住往上一抬。被迫并起的脚踝也被一只苍白的大手紧紧包住,随着一股可怕的蛮力。
秦宜被用力拉回了水里,和着落水声与隐秘的“噗嗤”声。
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撑开了多汁的嫩逼,长驱直入地破开肉道,径直顶开子宫口,楔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嗯!”还没反应过来,秦宜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声。
子宫口刚怯怯地含住许久未见的茎身,便噗嗤噗嗤噗嗤连着好几声,被狠狠地抽插了许多下。
微鼓的小腹抵在岸上,被大鸡巴顶得薄肚皮都出了形状,只能感受到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将他最敏感的地方撑得满满当当,在那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把他操得淫水四溅,把他操成了一个淫夫。
“嗯呜……安,呜安加!”秦宜才后知后觉地哭起来,流着泪流着淫水低声祈求大鸡巴轻点操。
被前所未有的可怕快感折磨得分不清快感和痛觉,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秦宜被操得肩头耸动,只能满脸是泪地伏在岸边呜呜低泣。
“嗯…嗯!嗯啊——哈,哈啊!好酸呜呜安……安呜!”
一只大手护住他抵在岸边的肚子轻轻揉捏。
整个人被快感击溃,秦宜害怕又依恋地连忙抓住那只大手往胸上带:“这……呜这里……”他带着安加捂住自己发涨发疼的小奶包:“这里涨,帮我揉嗯,揉揉——嗯啊!”
连着薄蹼的大手极大,一手可以将两片奶子都捂进去。
安加包住水津津的薄奶,在两粒红红的奶尖上揉搓抠弄,再把奶粒大力地压进乳晕,在白皙的乳包留下暧昧的道道红痕。
微尖的指甲抠开乳孔,力道适中地掐弄着水润的乳孔,引得身下人的胸膛直颤,喉间又冒出一阵似疼非疼的抽噎。
——啪!啪!啪!啪!
水下传来沉闷的剧烈拍打声。
已经忍耐了许久,终于可以操进自己祭人肖想已久的小逼里,安加的长尾兴奋地不住拍打着池壁,强健的腰胯上更是发狠地抵住两团臀肉不住撞击。
龟头残忍地在子宫里凿磨,数粒黑色的珍珠被父亲无情的大鸡巴撞得乱蹿,被挤得只能紧紧贴住母体的宫壁,将弹软的子宫壁撑开撑满。
粘稠的清汁从娇娇哀鸣的宫口溢出来,使得在穴里挞伐的大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
浓稠的大量精液从精孔中射出,将本就水多的宫口填得愈满愈多汁,被父亲漫长浓重的欲望蹉磨了许久,珍珠们终于再次补充到了充足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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