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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初秋,桂花初结,风已经稍冷。
宽敞的素描室里,只有素描笔沙沙作响的声音,学生们专注地看着素描的静物,但也偶有目光悄悄瞥向站在窗边的人。
只见那人立于秋阳之中,暖色渡着他的脸庞,他出神地看着窗外,人间似不能留住他半分,只余一个晦涩难明的光影。
“祁老师,我完成了!”一个学生喊道。
祁言微微回过神,忙应了一声,走过来看学生的作品。
“整体比较平衡,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不太准,素描一定要注意透视的问题……”还没等祁言讲完,下课铃就响了。
除了几个画得特别认真的,其余学生齐刷刷抬起了头,盯着祁言,就等着他一句下课。
祁言无奈地笑了笑,说:“下课吧,素描教室的钥匙我给班长了,还没有完成的可以自行向班长申请用教室。”
看着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后,祁言才快步走了出去,今天他下午没课,所以中午要过去宋溟的公司陪他吃午饭。
到停车场上了车后,他拉上了四个窗的窗帘,又用遮阳板挡住了前面大片的车前玻璃,在封闭的黑暗环境中,才摸索出放在后座的一个袋子。
只见祁言从袋子里一条情趣内裤,那是一条完全由鸽子蛋大的珍珠串联而成的内裤,其实只有两条绳,一条横的,一条竖的,俨然是个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内裤。
但这是宋溟要求他穿的,他脱下裤子,把自己纯白色的内裤脱下来,换上了这样一条算不上内裤的东西,而脱下来的内裤上赫然贴着一片卫生巾。
这些天被宋溟日日玩弄,本就淫贱的身子早就烂熟透了,即便是内裤着,都要流骚水,只好贴张卫生巾,宋溟说他再骚下去,只怕以后得穿着纸尿裤出门才能兜住流出来的骚水。想到这里,祁言觉得骚贱的花穴又痒了起来,媚红的肉紧紧吸着硕大的珍珠,像是要把这本就光滑的珍珠磨出洞来才罢休。
祁言恨恨地抽打了一下自己的骚穴,那珍珠被他打得狠狠卡进阴唇里,磨着阴蒂,他不由得媚叫出声:“啊~”
反应过来后,他又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如小鹿般的眼眸含着泪,眼眶都红透了。
祁言有些自厌地想,也不怪宋溟总骂他是烂婊子骚货烂逼,他的身子本就这样淫贱,控制不了自己,本来他们的婚姻虽然无性,但总归是相敬如宾的,但自从宋溟看到他自慰,恐怕在他心里,自己早就是个万人能枕的骚货了,如今虽然有了性福的生活,但在宋溟心里,自己恐怕就是个卖逼的泄欲工具。
也不全是,人家卖逼做的是生意买卖,而自己呢,都不用钱就能操。
看了一眼时间,也来不及想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收拾了一下,忍着花穴里汹涌的痒意和不断吐出来的骚水,开着车往宋溟公司赶去。
到公司的时候,员工都去吃午饭了,祁言心虚地夹紧裤子,深怕别人看见他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进了楼梯,迅速按了顶楼的数字,然后转过身,看着透明的电梯外的风景。
这座大厦的电梯是建在楼外的,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但这种是单面玻璃,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叮——二十一楼到了。”祁言刚想转过身,又反应过来还没有到顶楼,故而没有转过来,只是感受到身后有个人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祁言等了一会儿,却不见电梯启动,有些疑惑地转身,然后他还没转过来,电梯里那人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祁言还没来得及挣扎,眼睛就被戴上了紧紧的眼罩,那人明显很高大,一下就将祁言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竟一下给他戴上了手铐,强有力的下腿卡住了他的腿,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是谁?你疯了吗?这是电梯,有监控的!”祁言挣扎不得,一种言喻的恐慌漫上心房。
那人没有出声,只是似乎没想到祁言看着文雅,却是个烈的。他伸手就探进了祁言的裤子,一把摸到了他穿着的珍珠丁字裤,然后循着珠子,摸到了湿润柔软的花穴,摁着珠子,碾磨起来。
“你干什么?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现在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监控拍到,你我都讨不到好,何苦呢?”祁言很快冷静下来,绞尽脑汁想着对策。
然而他的身体却不受他控制,他的骚穴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骚水。
男人一把扯下了裤子,雪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皎洁的珍珠在雪白的肌肤上,交辉相应。
祁言一下慌了,忙说:“不要!不要!求你了!”他的声音含着哭腔,身体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控制,眼泪已经浸湿了眼罩。
男人覆在祁言的背上,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舔弄,祁言还想出言求饶,却突然止了声息。
祁言认出来了,是宋溟!宋溟平时不在意吃穿住行这些日常小事,家里这些事都是祁言一手操劳的,宋溟的所有香水,都是祁言亲自给他调制的味道,独一无二,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有!
宋溟看着身前的人不断颤抖,
', ' ')('却不出声了,只以为他是害怕了。
祁言沉默着,轻轻颤抖,任由身后的人在他下体肆意作乱,眼里却泪流不止。
太过分了!宋溟到底是将自己当成了什么人,才要扮成陌生人来强奸自己,难道在宋溟心里,自己就真的是个所有人来都可以张着腿求操的婊子吗?
纵使此前他猜想宋溟不会真的喜欢他,毕竟宋溟对亡妻的感情,岂能说变就变,可他总还抱着希望,觉得只要自己持之以恒地陪在他身边,总有一天百钢亦可化为绕指柔,然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才看到赤裸裸的真相,真相就是宋溟可以不管不顾自己的心情,将自己当成一个肆意玩弄的泄欲工具。
既然如此,那就遂了他的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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