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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洱到底去哪了?!魔宫守卫总共有两万,你们告诉我,没有人见过他?”魔尊一怒,万魔臣服。
此时的魔宫一片肃杀,无人敢出声,被魔尊散发的怒气威压压制着,大家只觉得一口血涌上喉咙。
右护法是一个身姿极妖娆的女子,只见她一褪平日里的风情万种,百媚千娇,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魔宫的守卫是由她掌管的,此时魔族圣子在魔宫凭空消失,竟然无一人知道!
“都愣着干什么?查啊!”山归禹气不打一处来,下面跪伏的魔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动。
最后右护法带着大家退下去,开始巡查今日魔宫的出入记录。
自从魔族圣子被送到魔尊床上那日起,魔尊仿佛变了一个人,性格变得温和宽厚许多,在杀戮遍地的魔族,最喜欢杀戮的人竟然开始停止了杀戮,下面的魔们都觉得这玉洱有点本事。
然而没想到他本事这么大,说白了,不过一个炉鼎而已,但他消失了,魔尊竟然这样大动干戈。
他们都没有想到,凭空消失的玉洱,根本连魔宫都没有出,而是在魔族少主的私密地牢里。
此时昏暗的地牢唯有墙壁上的黑曜石散发着一点悠悠的暗光,墙壁和地面因为常年被鲜血浸泡着,已经无法洗涤干净血色,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地牢最里头,放置着一个行淫刑的木马,这木马下面是圆弧形的,只要稍稍推动,便会前后摇晃不止,而木马背上,有两根巨大的木棍,是用以插入花穴与菊穴的,然而那巨大的木棍完全不是正常的花穴菊穴能吞下的尺寸,木棍并不是光滑的,上面布满了一颗颗圆粒凸起。
此时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跨坐在木马背上,只见他双手被吊高,束缚他的绳索紧紧陷入地牢顶,他的一双巨乳上两颗红艳的乳头,此刻被插入了两枚乳针,被刺穿的乳头流下一条血色痕迹。
少年的口中被带着一个口枷,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津液,发白的小脸上流着眼泪。而身下的木马显然被人施了法术,此刻不停地左右晃动,而且晃动力道极大,插入少年两穴的木棍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年的身体。
白嫩的大腿已经被磨破皮,沾着星星点点鲜红的血液,少年的阴穴和后穴也有不同程度的撕裂,鲜血顺着木马的斜度蜿蜒流下,一滴滴地汇聚在地上,已经形成一小洼血。
少年正是玉洱,他此刻拼命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他甚至不敢用体内微弱的灵力为自己的伤口疗伤,因为假如的灵力不足以支撑他维持人形,就会现出原形,而银雪狐的原形体态娇小,如若现出原形,他的下体会被直接整个撕裂的。
地牢门口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韵律有致,如同魔鬼带着节奏降临。
奄奄一息的少年抬眼一瞥,然后垂下眼帘,全当看不见。
“小玉儿,想求饶了吗?只要小玉儿求饶,我就放了你。”来人正是山既明,丧心病狂的他不服气那日父亲对他的压制,总想要讨回来。
玉洱全当听不见,这个魔族少主,连他名字都搞不清楚,还嘲笑他名字叫“玉儿”,很是土气。就这样一个魔头,竟然好意思说自己爱他,还诱唆他求魔尊成全他们。
他虽然对世事知之甚少,但是他知道他的魔尊大人,曾经在他裸露的背上,用手指一笔一划写下“玉洱”两个字,每一笔都是缠绵,每一划都是爱怜。
他知道他的魔尊大人不会让他骑在这木马上,看着他流血不止。
他知道他的魔尊大人会揉着他的狐狸耳朵,搂着他在毛茸茸的大床上睡觉,而不是把他扔在这黑黢黢的地方。
他不一定懂爱是什么,但起码明白不爱是什么。
山既明看这么一只低等的炉鼎狐狸,竟然不为所动,这么久都不肯顺他心意,不由得感到尊严被冒犯,他猛地踹了一脚那木马。
木马更加快速地大幅度摇晃起来,可怕的木棍疯狂捣弄着少年的肠肉深处和子宫,被撕裂的穴口发出剧烈的疼痛。
玉洱颤抖着皱眉,却始终一声不发地忍着。
山既明气笑了,这么个低等妖族,竟然还有骨气?之前看他那副可爱的模样,俨然生来就是讨人欢心的东西,没想到还有骨气这东西。
“既然你不肯听话,那我也不喜欢你了,不过还有很多魔头喜欢你,毕竟是魔族圣子呢,这副身子,不知道多少雄魔馋死了。”山既明低低地笑了。
只见他转身走出去,没过多久,竟然走进来了十几个雄魔,全部都裸露着一根根大屌,淫笑着看向木马上的少年。
“操,这骚货都被插得流血了,操起来不带劲啊!”
“流血怕什么?操死了就死了,一个炉鼎而已,得罪了少主,肯定得死!”
“可是不是说魔尊很喜欢他吗?”
“魔尊再喜欢他,能为了他杀了少主?不论如何少主都是魔尊的精血养育了百年才出生的纯魔后代!”
“管他呢,反正少主发令了,让咱们随意玩,玩死了还有少主顶着呢,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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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个魔头的声音七嘴八舌议论着,有的人已经开始伸手摸那雪白的玉腿,一边摸一边说:“不愧是魔族圣子,老子没摸过这么嫩的腿,银雪狐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玩意,连腿都那么骚!”
玉洱眼里含着无声的绝望,怎么办?如果他脏了,主人肯定不要他了……
可是好不甘心,他遇到那么温柔的主人,他的主人会给他吃烤鸡,还会宠溺地哄他的小脾气,连享用他的时候,都从来不会让他疼。
他的主人还叫他生小狐狸呢……
有一个魔头忽然掰开他的大腿,本就被撕裂了的穴口被狠狠折磨,长得更大!
痛!痛痛痛痛痛!
好疼啊……
玉洱闭眼一瞬,千般思绪从脑海疯狂涌过,生而为银雪狐,他短暂的一生中都是为了成为一个炉鼎而活,对他来说,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就是他的主人,如果不能回到主人身边,那不如……死了算了……
也算没给主人丢脸,成全主人一番疼爱了……
玉洱运行起最后一丝灵力,打算用以切割他的心,他突然无比庆幸银雪狐的脆弱,连切割一颗银雪狐的心,都不需要那么多灵力,刚刚好,他剩的这一丝,够用了……
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声巨响响彻云霄!
地牢开始摇晃着石头往下落,每一块石头上都蕴含着无上魔尊的可怕力量。
魔尊炸了地牢!
十几个魔头意识到这一点,赶紧飞奔着逃出去。
玉洱迷糊睁开眼,只见所有蕴含着魔尊力量的石块,竟然都绕开他!
其实这是山归禹最后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查来查去,最后的结果是玉洱肯定在宫内,因为确实没查到任何玉洱出宫了的记录,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出宫记录。
确定了这一个范围,山归禹不能等了,只要多等一分,他的小狐狸就多一分可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无法忍受这一点。
所以他将所有人都召出来之后,直接将整个魔宫炸了!
小狐狸早就与他神识交融过,他的所有攻击都会避开小狐狸,而此时大动干戈,清白的人自然会出来避难,不清白的那就是绑走小狐狸的人,那死有余辜!
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误杀。
再一次,方圆万万里,都感受到魔尊雷霆一击的威力,足以令天地动摇,山河崩陷!
偌大的魔宫绵延千里,竟然瞬间毁于一旦!
所有大白于天下之后,玉洱很快就找到了,当山归禹看到玉洱被折磨成那副模样之后,双眼赤红,神情几欲崩溃,竟然差点走火入魔!
他小心地将小狐狸解救下来,带回了破碎的寝宫唯一可以躺的床上,很快就有魔医涌上来医治,终于将玉洱身上的外伤暂时止住了,只是那些魔医有些不敢碰玉洱的私处,毕竟炉鼎是魔尊的私人所有物。
山归禹一人给了他们一记踹屁股,让他们赶紧医。
所幸魔宫里聚集的魔医都是最顶级的,很快小狐狸就脱离了危险。
奄奄一息的玉洱看着山归禹,眼里红通通的,他气若悬丝,轻轻喊了一声:“主人……”然后就昏过去了,昏过去的玉洱现出了原形,变成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小奶狐,浑身的毛都耷拉下来了,爱摇的尾巴也没动静了。
山归禹看得痛心切骨。
等玉洱醒过来,已经是七天之后了,他仿佛睡了长长的一觉,醒过来后竟然浑身的伤口都被治愈了,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神清气爽。
他还是原形的模样,躺在床上,环顾四周,这不是熟悉的魔宫寝殿,窗外是一个篱笆小院,仿佛是隔绝于世的隐居之所。
玉洱有些雀跃,银雪狐天生喜爱自然,最喜欢往各种没人的地方钻。
他起身,幻化成人形,随手将薄薄的床衾披在身上,光着脚噔噔噔跑了出去。
果然有很多草地!房子后面还有小树林!
开心的玉洱整个人扑倒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留着原形的狐狸尾巴摇摇晃晃。
“小狐狸不知羞,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小狐狸猛地抬头,只见他的主人正从小院的篱笆门处进来,含笑看着他。
“主人!”玉洱雀跃地起身,扑进山归禹的怀里。
“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山归禹将人稳稳抱住,笑着问他。
“没有没有!”小狐狸仰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山归禹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头。
玉洱不知道该不该主动说他被山既明掳走的事情,毕竟山既明是主人的儿子,而自己只是一只炉鼎,说了恐怕会让主人不开心或者为难……
“想什么呢?皱着眉做什么?”山归禹揉了揉少年的眉心。
“我……”玉洱犹豫着。
“你是不是想问掳走你的人都得了什么处置?”山归禹问。
玉洱纠结地点了点头。
“都死了,我们魔族没
', ' ')('有少主了,你得给我生。”山归禹淡淡开口,仿佛没有了魔族少主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玉洱呆呆地睁大杏眼。
“你睡着的时候,我给我们结了主仆契。”山归禹说了一句。
玉洱点点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他本来就是主人的。
所谓主仆契,仆与主共生,但主却不与仆共生,也就是如果主人死了,仆亦死,而仆死了,主人不受影响。而且仆永远不可以伤害主。
“我是仆,你是主。”山归禹又淡定地吐出一个让玉洱睁大眼睛的消息。
山归禹看少年乖乖的模样,觉得万分可爱。他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在这个世界,只能保证如果有一天原来的魔尊回来了,也可以替他一直守护着他的小狐狸。
少年此时只披着一件薄衾,浑身的形状都玲珑可见,甚至胸前的激凸都很明显。
山归禹没有忍耐自己,他低头,隔着薄衾,将少年的乳头含进嘴里舔弄,很快薄衾就被男人的口水和乳头沁出的乳汁打湿,只见那浅色的薄衾上,一片圆形变成深色。
他舔咬了一会儿,见少年没有什么反抗地动作,便抬头问:“玉洱现在承欢害不害怕?”
山归禹怕这次事情给少年造成了性爱阴影。
少年还沉浸在刚才的消息里久久不能回神,听到山归禹问他,于是赶紧摇摇头,上面两只狐狸耳朵被摇得一晃一晃的。
他又伸手将薄衾下的奶子捧出来,乖巧地扯着奶子递到男人,说道:“给主人吃……”
一双纯澈的圆圆的眸子,专注地看着男人。
男人眸里暗沉着汹涌的情欲,本来怕小狐狸对性事抗拒,打算等个半年一年的,让他恢复心态,但现在看来,不用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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