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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从此再无元满时【孕夫骑乘吞阳具跪趴承欢孕肚抵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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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远离繁华与喧嚣的村落,只见村子深处,在半山腰有一户人家,那院子里鲜花满簇,大朵大朵的斑斓盛放在阳光里,五颜六色布置着整个院子。

此时轻轻掩上的门扉里,房屋中传来些许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声。

只见房屋里的卧房内,一张结实的木床上挂着纱帘,层层叠叠的半透明鹅黄色纱帘如同欲语还休的呢喃,纱帘下面均匀地坠着一个个流苏结,流苏结上系着铃铛,轻微的重量让纱帘不至于因为窗外吹进来的风而飘起。

而此时的床帘之内,只见一个背影看,身形清瘦,唯有臀部丰腴的少年,背对着骑乘在男人的身上,全身不着一物。

然而少年的正面竟然坠着一对肥嫩的大奶子,此时正摇晃着从嫣红肥肿的奶头里流出奶水,而少年的肚子上竟然高高隆起,眼看着竟怀孕七个月大了。

身处下位的男人屈膝,用膝盖当做少年身前的扶手,好让狂颠的少年不至于落下去。

只见少年白嫩饱满的臀部中间,进出吞吐着一根青筋勃发,被水膜裹满的可怖大肉棒,而少年的身下嫣红熟透的阴唇外翻,噗嗤噗嗤的抽插动作让那骚穴不断被肉棒进出侵犯!

“阿衾,我受不住了……啊哈……帮帮我……”只见少年仰起头,长长的玉颈绷紧,汗珠顺着他宛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汗痕漫过乳尖,混合着奶水一起往下流。

少年跪着扶着身前男人支起的大腿,不断耸动着肥嫩的屁股,然而挺着肚子的雪白嫩躯如何能受得了这样激烈的长时间运动,不一会儿就累得不行了。

“你动一动……啊哈……嗯嗯……阿衾……帮帮我……”少年微微回头,眼里含泪,眼角泛红,如同易碎的琉璃,脆弱似瞬间绽放的昙花。

男人挑了挑眉,含着些许戏谑,然而眼眸深处看向少年的眼光却带着深深的爱怜与宠溺,他托住少年的松软白臀,终于摆动雄腰开始捅入那流水的骚逼里!

少年当真是纠结的人儿,男人不肏他时,他嫌不得劲,男人下了狠劲捅他了,他又颤抖着想要逃。

“不要……啊啊啊……阿衾……太深了……会伤到孩子的……”少年扶着肚子,被男人紧紧箍住腰身,简直退无可退。

“不会伤到孩子的,我就是大夫。”男人轻笑一声,身下的雄腰猛地疯狂摆动,只见那软烂的穴口紧紧含住男人的大肉棒,谄媚的肉道不断按摩着男人的肉茎,淫水沿着少年白嫩的大腿内侧不断地疯狂流出。

“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少年仿佛浑身都松软了,香汗淋漓,长长的青丝披洒在他的羸弱的腰身,勾勒出出尘绝俗的水墨画。

男人看少年的身子已经要随时东倒西歪了,赶紧腰腹一用力,就做了起来,只见他用手护着少年,让他跪趴在床上,浑圆的肚子瞬间就抵住了床褥,过分柔软的床褥如同母巢,安抚着小孕夫圆滚滚的肚皮,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身体敏感淫浪的少年不断用流水的肉逼去迎合吞吐大肉棒!

男人伸手握住少年压扁在床褥上的玉乳,将少年拉起来,靠在他怀里。

只见那红肿肥嫩的奶头流出的奶水已经将被子濡湿,男人揉捏着那双奶子,忽然轻轻扇打了一下那奶子,只见奶子瞬间飚出两道奶柱!

“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羞……”少年无助地摇着头,然而脆弱而无辜的模样,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只听那交合处噗通噗通的水声传遍房间,男人肏干的力度加大,对着软烂的花穴狂抽乱插,每一下都带出柔嫩的媚肉来!

“自己捧着奶子将奶水喝干净。”男人咬着少年的耳垂说道。

“啊哈……不要……求你了……太羞人了……啊啊啊……”少年在啪啪啪啪啪的操干声中狂颠,那肥硕的奶球经过涨奶,大到少年清瘦的身子几乎要挂不住!随着男人的死死肏干,那奶球淫乱地到处乱甩,奶水也不断喷涌出来,撒得到处都是!

“宝贝今晚想要堵着奶孔睡?”男人在少年耳边呢喃着,不断亲吻吮吸着少年的玉颈,只见那颈脖处被男人爱怜地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子。

“不要……啊啊啊……不要这么快……我吸奶子……我吸……啊哈……”少年绯红的脸上情欲与青涩的羞耻并容,仿佛堕入凡间的谪仙,只见他吃力地捧住自己的奶子,拉扯着自己的红肿奶头,塞进嘴里吮吸。

饱满的奶房一下子就涌出奶水,少年被肏干得根本合不拢嘴,大股大股的奶水来不及被咽下,就从少年的嘴角流了出来。

男人专注地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想到他的小少年此时心甘情愿地为他怀着孩子,曾经被他灌满精液的子宫孕育着他们共同的生命,而那孩子会从现在被他不断抽插肏干的阴道里生出来,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疯狂的性欲!

软烂的阴唇早就变得丰腴肥软,一副被过度肏干的模样,大大地外翻着,完全受男人抽插的大肉棒支配,少年的臀间早已汁水横流,如同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甜香,被人一口咬下,流出淫靡的汁水!

男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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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优雅,指腹却带着一层薄茧,他伸手揉捏着少年的肥臀,那湿润的臀肉上到处都是滑溜溜的淫水,薄茧磨过少年的菊穴,瞬间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少年全身!

“不许……啊哈……阿衾……不许玩我的后穴……不许同时玩两个穴……”少年哭着回头哀求,嘴角还淌着乳白的奶水。

男人每次同时玩他的两个穴,都会将他玩到失禁,实在是太羞耻了,濒临死亡一样的极致快感,让他每一次都完全失控。

然而少年的菊穴却如同饥渴的小嘴,收缩着肉道,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夹住,软嫩的淫肉不断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不许同时玩两个穴?那好吧……”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将那抽插肏干着少年的肉棒从花穴中猛地抽出!

少年感受到体内一阵空虚饥渴,瘙痒的酥麻感绵密地传遍全身,他知道男人有意要逗弄他,每次他都占不了上风,只能颤抖着哀求:“知道错了……阿衾……快插进来……给你玩……你怎么玩都可以……我本来就是你的……你怎样对我都可以的……”

“插进哪里?”男人用龟头磨着颤抖骚浪的花穴穴口。

“要大肉棒……要夫君的大肉棒肏坏小骚货的淫屄……”少年摇晃着肥嫩的屁股不断去够着男人的大肉棒,却老被男人躲开。

男人终于肯将那大肉棒猛地插进花穴了,只听少年舒服地尖叫出声,接着下面流水的两个穴疯狂涌出骚水,两只大奶子喷涌出奶柱,一下子少年如同被肏透的肉套子,颤抖着在男人怀中高潮!

男人也将那囊袋里沉甸甸的浓精射进了少年的阴道里,炽热的阳精将少年染上男人的麝香味道。

高潮后的少年浑身泛红,轻轻喘着气,出尘绝俗的脸上微微睁开眼,有些羞恼地瞪了男人一眼,男人喉咙发紧,低头吻住少年的嘴唇,将他嘴角没喝进去的奶水全部卷入口中,淫靡的啧啧声惹得少年脸红心跳。

男人尝够了少年的滋味,才将那雪白的娇躯抱着去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浴桶本来滚烫的水,等到他们情事完毕之后,刚好适合孕夫泡澡。

奄奄一息的少年连手指都懒得动,习惯性地扶着自己的肚子,沉沉地在男人怀里,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睡过去。

盛阚衾是两年前,拜别师父下山的时候,在京城边上的一处山崖下的寒潭边捡到少年的,刚捡到人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那时候少年的身子还不是如今这样玲珑有致,虽然胸前长着一对小小的娇乳,臀部也比一般男子要丰腴些,但是还能依稀看出往日柔韧矫捷的少年模样,不过盛阚衾师从神医,医术青出于蓝,自然知道这少年的身体被人用药物改造了,少年的胸部和臀部会继续往越来越丰腴的方向长去。

这种改造身体的药物极度伤害根子,少年的骨子里早就根基坏掉了,眼看着就算是救活了也不过是两三年活头,那时候盛阚衾就觉得这对少年下药之人,简直可怕又恶心,为了自己邪恶的私欲,不惜伤害他。

但盛阚衾还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救醒了。

醒来后的少年被盛阚衾带回了这个远离京城的村中小院。

少年告诉他,自己叫暮时,乃是无姓之人,无姓,便是无家无宗,无族无门。

暮时醒后也不怎么说话,时常坐在窗边,那时外面的小院光秃秃的,唯有一块地方围起来种着盛阚衾的草药。

盛阚衾问他看窗外的什么,暮时说,他在看暮时。每当少年说这句话时,天边盛放的骄阳晚霞黄昏,如同绚烂的烟花,热烈又放肆。

盛阚衾想,曾经的暮时或许也如让人仰望的烟火,照耀着天边。

后来京城里传来失踪已久的元宁帝姬一头撞死在燕王府门口的消息,小村子落后,消息也闭塞,传到这里的时候,元宁帝姬已经身死半年了。

那天他第一次看到暮时清冷的脸上流露出表情,那是巨大的哀恸,那晚暮时哭得声嘶力竭。

盛阚衾不是傻子,对比着时间线和京城中的传闻,早就猜出来了暮时曾经的名字,叫元满时,是许久许久以前,艳冠京城的七皇子。

至于后来的事情,盛阚衾也慢慢摸瓜寻藤,找出了一切真相。

真相就是可笑又可悲的一场荒诞闹剧,他的小暮时,经历过父亲爹爹亲兄弟乱伦,亲叔叔为了丑陋恶心的性欲,不惜喂他那要他性命的猛药,众叛亲离,孤身一人,只有暮时晚霞,稍稍与他作伴。

但是对盛阚衾来说,既然暮时告诉他,他叫暮时,那么他就永远是暮时,再也没什么元满时。

暮时的坚韧心性却突破了盛阚衾的预测,他本以为少年会要死要活,但是那一夜声嘶力竭地哭过之后,暮时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他开始打理院中荒草,在他的打理下,大簇大簇的鲜花四季轮回地盛放。

盛阚衾不信他带回来的小少年,真的无药可救了,他倾尽所有,终于在少年的玉乳和雪臀已经发育到丰腴饱满的时候,将药性停下了。

再后来,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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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们在镇上的元灯节,连绵的灯火照耀着少年的脸颊,盛阚衾将少年拥入了怀里,他们承诺会相伴一生。

盛阚衾也在心里默默发誓,他一定会抚平暮时一身风尘与伤痕,将他好好珍藏安放。

然而让盛阚衾更加惊喜的是,他的小暮时不需要谁去拯救,他自己就足够骄傲和坚强,明明曾经被伤害过那么多次,被最亲近之人施尽虐刑,可是他还是能感受到暮时努力地在破开自己清冷的外壳,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再一次勇敢地尝试去爱和信任。

慢慢退去坚硬外壳的少年,仿佛因为得到了笃定的偏爱,慢慢显露出骄矜与任性的肆意,和柔软的蚌肉,让盛阚衾爱得不得了。

盛阚衾想,何其有幸啊,这一生能遇到暮时。

如今一切尘埃渐定,虽然过程中为了除掉暮时身体里已经侵蚀严重的毒性,小少年承受了很多苦头,但所幸如今都清除干净了,他的心肝宝贝如今还怀孕了,他马上会有一个小心肝宝贝。

只是……

盛阚衾看着怀里沉睡的少年,眼眸沉了沉。

燕王这些年坚持不懈地在找当年的七殿下,盛阚衾有江湖中的朋友,手握许多情报,告诉了他燕王已经往南边过来了。

又是一日早晨,盛阚衾平日里都会到山下去行医,往常暮时是寸步不离地跟着的,但自从孕肚越来越大之后,盛阚衾就舍不得他出门了。

这日盛阚衾才刚走,暮时扶着肚子,舀着水给他的花和盛阚衾的草药浇水。

忽然,暮时直觉有危险!

他曾经的武功早已全失,但是这种危险的感觉如此熟悉,铭刻在灵魂的耻辱和恐惧,让他瞬间转过身。

血液仿佛瞬间凝结逆流,不远的地方,一个熟悉的故人,隔着篱笆,遥遥看着他。

暮时默默攥紧了手袖里的毒针,这是盛阚衾精心给他设计的防身武器,隐藏性极好,一招致命,而且散针式的进攻,根本不需要瞄准。

“时儿……”只见那面容已经染上沧桑的男人,喉咙里低低喊了一声。

瞬息之间,那男人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暮时皱着眉,正纠结要不要直接杀人,他对燕王没有什么旧情,只是终究是皇亲国戚,他怕自己莽撞杀人,会连累得盛阚衾陪他逃命。

而且他如今不是孑然一身,肚子里即将降生的孩子,是他与盛阚衾期待了许久的珍宝。

为了盛阚衾,也为了孩子,暮时微微垂下眼帘,掩去了眸里的恨意。

然而燕王只是站在篱笆之外,站了许久许久,也看了暮时很久很久。

霞色渐起,晚风微凉,归家的游医背着他的小竹篓,看见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家小院的篱笆门,毫不犹豫地挥剑,猛地就直接刺向那男人。

燕王,盛阚衾早就看过他的画像无数遍了。

盛阚衾的朋友告诉他,燕王在找他们,而他又何尝不是在找燕王呢!

暮时或许可以原谅放下过去,可是盛阚衾无法放下暮时的过去,没有人可以眼看着曾经伤害自己最爱之人的仇人站在眼前而无动于衷!

那些无法被抹去的岁月,暮时可以决定混着血和泪吞下,为了盛阚衾不再提起,可是盛阚衾不能。

燕王不躲不闪,直直看着寒剑刺向他。

然而剑光在他胸口一寸之地停下了,只见盛阚衾双眼发红,怒发冲冠,状若癫狂,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下了。

只见盛怒到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在这紧要关头,忽然换了一副面孔,仿佛怕吓到暮时,盛阚衾硬生生扯出一抹笑,对暮时说:“乖,去房间里等我好不好?阿时怕见血对不对?”轻声哄着的语气仿若在对待小孩子,眼里的恨意瞬间被压下去,看向暮时的眼里温柔眷恋。

暮时深深看了盛阚衾一眼,转身进了房间,房外几息之间,燕王败于盛阚衾之手,房外的动静,暮时只当不知道。

暮时明白盛阚衾为他的心,他又何尝不愿意去成全盛阚衾的意呢?相爱,无非彼此成全,成全彼此的体恤与爱悯。

如若真的因为杀了燕王,此后便东奔西走,不复安宁,只要盛阚衾在身边,心安之处为吾乡。

盛阚衾将燕王处理干净,肮脏的血液,没有一滴玷污到暮时栽种的花草上。

晚上两人相对躺在床上,暮时环着男人的腰,闻着男人身上的药香,问道:“阿衾,你会后悔吗,一双悬壶济世的手,为我染了血。”

“我悬壶济世,就是为了有一日能为你手刃仇人之时,手上的杀孽被我救过的人命冲淡,免得老天爷要迁怒到你和孩子身上。”

一阵安静的温馨过后,盛阚衾忽然问:“真的再也不叫元满时了吗?阿时,我……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生,绝不是你的错。”

只听少年的声音如六月青梅,清脆甘甜,含着一丝笑意与感慨:“人生哪能事事圆满,事若求全,何所乐也?月有圆缺,我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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