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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你和阮溪陷入了热恋期,热恋期的游戏规则好像变了,游戏再也没有控制过你的身体,你射精后也不会陷入黑暗,更不会随机出现在其他地方和陌生人做爱。
相应的你游戏积分也没有增长过了,无论你射了多少次精,做了多少次爱,依旧维持在290分不变动。
好在游戏积分只是起到辅助作用,你并没有过度依赖它。反而因为没有了游戏限制,使你变得毫无节制。
热恋期间的你们几乎每天都会做爱。很多时候你睡着了还要把鸡巴插在阮溪的小穴里,第二天醒来就着晨勃先来一炮。
每天都把阮溪的小穴灌的满满当当,并给对方的小穴堵上木塞,让对方含着你的精液去上课,直到中午才允许对方去厕所排出来。
很多时候你看着看着来了感觉又再次操进去,捂住对方的嘴巴,在人来人往的厕所隔间里就把他上了。
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场所使你兴致更高,每次都射的很爽。你们在任何可以做爱的场所都留下了相爱的痕迹,各种姿势各种角度都尝试过。
你和阮溪互相摸索着学习,吸收各种性爱知识,你已经完全成为一名性爱老手。
两个人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从热恋进入平缓期,没有一开始那么疯狂。但你的宠爱给了阮溪足够的安全感,阮溪的病情开始稳定下来,恢复了他原本温柔的性格。
最近快要期末考试,在宿舍你们只会一个劲地操逼,根本看不进去书,所以你和阮溪约好去图书馆复习。
你说想要好好复习,期末想考个好成绩。阮溪理解你,叫来了他的朋友和你们一起拼桌,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你们两个还是可以克制住的。
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阮溪叫来的朋友,就是第一个吸你鸡巴的路人。
看见对方的第一眼你就懵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阮溪在那边给你们相互介绍,“小笙,这是我的好朋友何以诺。”接着红着脸介绍你,“以诺,这是我老公季白笙,我和你说过的。”
路人何以诺倒是很自然,假装是第一次见你,调侃道,“你就是阮溪一直藏着不让我见的亲亲老公啊。”
‘亲亲老公’四个字对方咬音特别重,显得对方眼尾的红痣越发魅惑。
“什么啊,你别打趣我了。”阮溪娇笑地和对方打闹。
看的出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要是让阮溪知道你们之间的旖旎,他估计又要发病了。
何况何以诺先装作不认识你,应该也是不想阮溪知道,于是你也配合对方演戏,装作不认识对方。
伸出右手友好的打招呼,“你好何以诺,我是季白笙,以后请多多指教。”
何以诺挑挑眉,也伸出手来和你握手,嘴里轻佻地说:“那就多多指教咯。”
只是抽回手的时候,用指腹勾人的挠了几下你的手心。
右手开始微微发痒,你揉搓了几下才平息。
你以为对方是不小心碰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大家都是来复习的,所以三个人只是稍微寒暄了一下就各自入坐。
这是一个略微有点简陋的包间,里面只有一张正方形的桌子。不过桌子布置地很温馨,还带长长的桌布,把桌子下面全盖住了。
座位是何以诺提前来占的,他来的早,占到了一个包厢,他说这样更清净,能学进去。
你和阮溪来的晚的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意见。
三人无话,安静下来复习,一时之间包间里面只剩翻书声和写字声。
你突然察觉到有人在用脚蹭你的右腿,你以为是阮溪,因为你们在宿舍也经常这样玩。只是现在碍着有何以诺这个外人在,你不好说什么,甚至都没有抬头。
所以你忘记了阮溪坐在你的左手边,不太可能避开你的左腿蹭到你的右腿。
蹭你的脚越来越大胆,脚尖沿着你的小腿往上移动,来到了你两腿中间,在离你的阴茎只差一步之遥的地方故意停了下来。
你脸色不改,很自然地伸出左手握住那只作恶的脚尖,按向你腿中间还是软绵绵的鸡巴。
而小脚的主人貌似被你的动作吓了一跳,也被脚下的触感惊到了,慌张的想把脚收回去。
只是你握地很紧,在这种不敢大幅度动作的情况下,对方根本抽不回去。
你把对方的脚按在裆部,隔着裤子轻柔缓慢地磨着半软的鸡巴。慢慢地对方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配合你。
也许是现在这个场所很刺激,随时有可能被阮溪的朋友发现,所以这次“阮溪”用脚踩你的鸡巴,你格外地有感觉。
很快就全硬了,鼓鼓囊囊地挤在裤子里很难受,你想着要不找个借口和阮溪去厕所纾解一下,不然根本看不进去书了。
就在这时,阮溪的手机响了,是隔壁班的同学找他拿书,对方没有带学生证,进不来图书馆,希望阮溪给他送出去。
阮溪和你们打了声招呼,就起身出去送书了。
', ' ')('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阮溪都走包间了,那只你以为是“阮溪”的脚还在你的腿间踩着硬挺的鸡巴。
这只脚不是阮溪的!
那它的主人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包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了。
你抬头看向坐在你对方的何以诺,只见对方咬着自己的指尖,舌头舔舐着自己的牙齿,眼神赤裸裸地盯着你。
他还恶人先告状地说:“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呐。”
你松开手,对方抽回了脚。
你刚想解释这是一个误会,对方已经拿着手机蹲到桌子下面,爬向了你双腿中间。
你的视线被桌布挡住了,这使你看不到对方桌子下的动作,但是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在做什么。
何以诺拉开你裤子的拉链,先隔着内裤抚摸了你憋坏了的阴茎。接着往上摸,摸到因为完全硬起来,被挤到内裤外面的龟头。
对方貌似不太高兴,用手恶劣的挤压你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嘴里嘟囔道,“这是用了多少次,都不粉了。”
你刚想伸手去制止对方的时候,何以诺一把掏出了你滚烫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你的鸡巴,因为没有液体的润滑,包皮被他撸的有点干痛。
何以诺也发现了这点,他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开始用舌头舔你昂扬的鸡巴,舔到龟头处开始吮吸,并故意发出下流的滋滋声响。
你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撑在桌面上握紧。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鸡巴正插在何以诺的嘴里,就像你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够了。”你出声阻止。
何以诺当然没有听你的,他依旧我行我素,大口大口的吃着你的鸡巴,舔的津津有味。
“阮溪快要回来了,你,你快别舔了。”
你话音刚落下,当事人阮溪就开门进来了。
“我回来啦,咦,以诺怎么不在。”
桌子下面那张潮湿温热的小嘴这才收了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吸了起来。
阮溪不知道桌子下面的这一切,他还在疑惑好友不见了,问着你,“老公,你知道以诺去哪了吗?”
桌子下面的小嘴特别会吸,你整个人紧绷着,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发出异样的声音,面不改色地说:“他上厕所去了。”
“哦哦。”
你以为蒙混过去了,没想到阮溪猛地朝你靠近。
“老公,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你很热吗?”
阮溪摸着你的额头,奇怪地看着你。
你表面平静地回道,“是有点,房间里没有窗户有点闷。”
你害怕阮溪继续问你问题,也害怕对方站在你身边迟早会发现桌下耸动的脑袋。
于是主动开口说道,“我们继续学习吧。”
阮溪听你的话坐下来打开了书本,但是嘴里却在控诉,“你今天晚上还没有亲过我哦。”
你被桌下的何以诺弄的心不在焉,随口说道,“回去再亲。”
阮溪对你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嘟起嘴,“现在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你就亲我一口嘛。”
你在心里想:谁说这里没有第三个人的,那个人正蹲在离你脚边不远的位置,躲在桌子底下,吃着你老公的鸡巴。
桌子底下的何以诺听着你们两个的对话,不满地咬了你蛋蛋一口。
你嘶了一声,男人的睾丸都是敏感脆弱的,你的也不例外。好在对方只是轻咬一口,咬完立刻开始安抚地舔弄睾丸,把那一阵痛感都舔走了。
“老公你怎么了?”
你不知道怎么和阮溪解释,只好转移话题,答应对方先前的请求,“我们来亲亲吧。”
阮溪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又答应了,但是他也没多想,开开心心地凑上来和你唇舌交融。
你老婆的好朋友何以诺蹲在桌子下面舔你的鸡巴,而你和毫不知情的老婆在桌上激烈的舌吻。
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纠缠,兜不住的涎水滴落在地板上。你舌头伸进阮溪的嘴里,舔弄着对方口腔内的每一处软肉。
何以诺十分不满意你们两个在他面前接吻,他开始给你深喉,每一下都插到他的喉腔内,他在故意引诱你注意到他的存在。
背德的快感从你的鼠蹊处不断的攀升,冲击着你的理智。何以诺在桌下吸得你有多狠,你就亲阮溪亲地有多厉害。
不这样做,你根本解释不了自己爽的微微颤抖的身体。你和阮溪十指相扣,嘴唇密不可分。你怀着对阮溪的歉意,卖力地讨好对方。
你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割裂了一般,在最后一次插进何以诺狭窄的咽喉处时,何以诺居然还可以一边用舌头舔你的肉柱,一边猛吸你的肉棒。
你闷哼一声,咬破了阮溪的舌尖,下半身则完全释放在了何以诺的口腔里。
你爽到灵魂都要出窍了,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刺激过。光是回想一下,刚软下的阴茎就又有起来的趋势。
射精结束,你的嘴唇也和阮溪的分开了。
', ' ')('你整个人往后靠去,抬起头看向雪白的天花板。你发现自己许久不变动的游戏积分增加了,从290分涨到了370分,看来何以诺给你打了80分。
接着意料之中的黑暗出现了,你久违地陷入进去。
完全消失前,你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下面的何以诺。
他撩起了桌布露出脸来,眼尾魅惑的红痣在水润眼睛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你看见他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手机,并伸出舌头,把自己嘴角残留的精液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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