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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手脚间黑色的束缚带早已在意乱情迷间被秦焕扯断了,江云一的被释放的双腿无力地夹着秦焕宽阔的肩膀,泛红的脚指嗫嚅着踩着对方的背,把背部的衣服蹭出一道道皱痕,这件制作精良的、原本齐整的套在男人身上的白西装已经不能看了,腹间的衣料被江云一射的一塌糊涂,湿腻腻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焕哥,唔……还没好吗……?”江云一眼泪全是爽出来的水雾,他羞耻地夹住了对方几经流连又辗转来到腿间的头颅,可却无济于事,他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能任凭男人温厚的舌尖毫不留情地破开湿润软烂的花唇,不顾层层叠叠繁复的阻拦、长驱直入。
“小云乖,还差点,”秦焕头都不抬,整个人埋在身下人的腿间,温热的呼吸打的那腿间白肉敏感的微颤,再也拦不住肆意品尝漂亮肉花的舌,“好软,好好吸。”
男人吮了一口肉花,似是单纯疑惑又似刻意调笑的说:
“小云,你后面的水好多,吃都吃不完。”
江云一闻言羞耻地不行,可男人犹嫌不够的,困惑地皱眉,似是被什么难住了。
“吃不完你的水,那这个任务就做不了了。”
“小云,你想出去的吧?”男人比往常低沉的多的声音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意味,他俯首用高挺的鼻尖一点点的逗弄着那朵一吸一缩不住流水的肉花,他含糊着,声音低到听不见“我也想出去,小云听话。”
江云一无法忍受地闭眼,头侧过去不想看他。
“好小云,让我给你吃干净。”
秦焕诱哄着扒开对方白的晃眼的臀瓣,后半句话淹没在又白又软的屁股里。
“呜啊……别吃了。”
江云一又叫,平日里清越泛着少年气的嗓音变得低哑,像撩拨的羽毛,一声又一声的落在心尖上。
那声音再媚、再勾人,也可以明显的听出是男人,而不是那些片子里或软糯、或高昂呻吟的女人。可就是这样一个有着结实肌肉的男人,双腿打开任人为所欲为的情态,却令男人走不动道,想死在他身上。
怎么会这样呢?
秦焕阴暗地想,该不会江云一平时都是装的吧。那么天真地、纯良地冲着他笑,运动完刻意地掀开衣摆,露出一截苍白劲瘦而又结实的腰腹,任由汗珠亦或是从头顶倾泻泼洒的冰凉水珠顺着胸膛、人鱼线,蜿蜒曲折地没入裤缝,那张饥渴的嘴一定一吸一缩的吮着水,就像上面那张嘴吸着男人精水一样。
球队里的那些人,应该不知道他们喜爱的俊俏后辈,这么骚地用后穴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不让走吧。不然该要哄着他用上面的嘴含着自己丑陋的鸡巴不松口了。江云一这么好骗,一定是边既懵懂又羞耻的舔那玩意,边被人揉着奶揉着逼,把那软腻红肉肏熟肏透,玩了个遍,自己还浑然不觉地呜咽着勾着人再进行下一轮,直至被肏烂,无力地瘫软在一滩男人的精水里。
可他这么骚,说不定已经被男人弄过了,他这么漂亮这么好弄,那些男人应该喜欢的不得了,一刻不停的弄他,把他的肚子喂得撑圆,弄的他食髓知味,弄的他在好兄弟面前也发骚求肏。
躺在木桌上的江云一并不知道他亲爱的焕哥正在阴暗地、卑劣地意淫他,他还在叫,叫的又纯又骚,叫的人心浮气躁直教人想肏死他。他俊美的脸上满是迷蒙,因快感而伸展的一段线条优美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眼角又红又润,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内里露出湿腻艳红的唇肉。
像只勾男人的精魅。
秦焕只看了一眼,身下的鸡巴就泄了精水。
又浓又多的精液浇满了江云一的腹部和他自己泄的精水混在一起,还有零星几滴射在了他的胸上,一滴正巧落在江云一被舔的肿大的乳头上——就像是哺乳期的妇女出了奶。
秦焕魔怔地上前舔去,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他忽的清醒过来,近乎慌乱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江云一被玩的一片狼藉,青紫的吮痕充斥了整个身躯,奶肉被玩的胀大,乳头充血挺立,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还在不断流水,连鸡巴都被玩的泛红。他正半眯着眼偏头喘着热气,像小死了一回。
秦焕苦笑着,按住了刚射完就立刻硬起来还一跳一跳的鸡巴,内心又愧疚又难受,就算是游戏任务,把自己的好兄弟玩成这个样子也太过了。
他压下了心中那些隐秘的不知名的异样,点开了所谓的游戏任务,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任务二:品尝您的玫瑰】
【当前进度:50%】
秦焕一愣,都这样了进度条才过了一半?
品尝……品尝……
秦焕自上而下地看着还在高潮后轻颤的男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他的视线逡巡这具美丽的躯体时就像一只正在巡视领地的雄狮,迫不及待地想在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气味、自己的印记。带着茧子的大手抚过身下人纤长白腻的大腿,炙热的温度引得他不住
', ' ')('轻颤,秦焕眸光深暗,一种荒谬的猜想浮上心头。
他慢慢的矮下身,双手掌着男人的细腰,一点一点逐渐的将其纳入自己的笼罩之下,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令江云一脑袋昏胀,但他却一反常态的清醒起来,莫名的他觉得的这样的秦焕很危险。
“焕哥……可以了吗?”
宽肩窄腰,富有力量感的肌肉赋予了他狩猎者的角色,像极了草原上的漂亮猎豹,可此时在圈占领地的雄狮面前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却像只漂亮的猎物面临危险时克制不住本能的反应,微微战栗着想逃,却还天真地、希冀地问按着他腰的狩猎者能不能放过他。
“小云,忍一下,”秦焕不敢看江云一的脸,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不知道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也不想的……”
忍什么?他舔也被舔了个遍了,难道还不够吗?
还没等他细想,男人挺立的鼻尖已经开始磨蹭他的脖颈,还不时地挨着白皙的肤肉深吸一口气,江云一被他嗅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结合对方说的话他顿时慌了,无力的双臂推拒着几乎贴在他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一把抓过改推为搂,松松地挂在男人脖子上。
“秦焕!!”
感受到后穴抵着一个炙热昂扬的硬物他彻底慌了,一时间过去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昏暗的厕所间多次被人按着肆意妄为,还有敌视而陌生的人在他身上驰骋……
秦焕把手伸入了他的口腔,带着茧子的手指按着嘴里细嫩湿热的软肉,激起一阵酥痒,对方推阻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乖小云,乖小云,”
秦焕将男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把对方的屁股抬起,被舔的红肿的穴口还在对着上方收缩,他把鸡巴头对准那艳红的洞口,不顾阻拦的捅了进去。
“忍忍,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啊啊……!”
江云一感觉整个人都被肏开了,这跟鸡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粗,与直来直去的主人不同,这跟鸡巴头微微上翘,肏过穴肉的感觉很美妙,更别说他还在这个游戏里把自己调成了个敏感的怪物,几乎是还没摩擦两下,江云一就丢盔弃甲,哭喊着射了出来。
江云一漂亮的性器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只能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粘液,龟头也因为多次高潮射的发红。可由于体位的问题,他的屁股被对方高高抬起,他能清楚的看到对方丑陋的粗大性器在自己后穴里进出,屁眼被撑得发白,进出的同时还能看到一点点嫣红的媚肉被带了出来。这场景太色了,江云一看着,竟是仅仅只靠着后面就高潮了。
“呜呜……”
江云一被肏傻了,他觉得男人不疼他。他丢了这么多次,男人还不满足,还要不停地用他的丑东西捅他,他不干了!搂着男人脖子的双手顶在对方胸口想要推开,却因被肏的无力推拒的动作反而像抚摸。江云一见推不开,又呜呜的哭。一声一声,一声一声地落在男人神经上,勾的那驴玩意胀的更大。
秦焕心疼的捞起对方一只手不住轻吻着,身下却毫不犹豫的挺进,直肏的那漂亮玫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无力喘息,嘴角流涎。那粗大的丑东西被高热痉挛的穴肉包裹的舒爽至极,他从来没体验过这样激烈的快感,只觉得湿软紧致的肉洞要将他融化。他本就性欲极旺,却从未找人发泄过,平时也只是用手草草解决。可堵不如疏,一夕之间在好兄弟身上爆发,只觉天雷勾地火,满腔的热情从那个软烂的肉洞倾斜——只想一直肏,一直射,一直埋在他身体里,把他作为自己鸡巴的容器。
他一下陷入幻境,觉得放在过去江云一就是那娇软小妾,他就是对方偷的野男人,避开粘人的男主人肆意的品尝他的妻子。他那么漂亮,那么好弄,男主人疼的紧,他就只能在夜半三更男主人陷入酣睡时在他俩的大床上弄他。小娇妾敏感至极,又害怕男主被吵醒,只能咬着野男人的肩膀任由他插弄,被玩了个彻底。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卑劣的、不对的,可他真的无法推开这具诱人的躯体,他颤抖着手摸上男人白皙的肤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他改摸为抓,不需要用多大力就可以在那肤肉上压出指印。他不敢看对方的脸,怕一看就被他勾的射出来,结束这场淫乱的交欢。于是他就着鸡巴插在对方身体里的姿势,猛的将他转了个向。
“啊啊啊!!!”
粗硬的鸡巴旋转间带给穴肉的刺激,令江云一尖叫着,再也射不出来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射了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竟是爽的射尿了。
秦焕看不见他的脸,放心而快乐的舔着对方敏感漂亮的蝴蝶骨,啃吸着莹润白皙的脊背,像只发情的公狗般咬着身下雌兽的后颈,一刻不停的挺腰抽插,生怕对方跑掉。
终于,在江云一又一次顶上高潮,可怜的鸡巴无力的跳动的时候,秦焕低吼一声,将浓稠的雄精尽数射入那让他疯狂的洞穴里,又浓又多,撑的江云一小腹微微凸起。
“给你,都给你。”秦焕迷乱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边射边往里插,“我的玫瑰,都给你。”
', ' ')('【任务二进度:100%】
【K先生品尝到了这世界最美味的食物,他终于知晓,他迟迟无法品尝到的美味仅是由于品味的方式不对——只有剥开玫瑰的花唇,吸吮花蕊,吃掉喷涌的花露,给花柱播种,才是真正的品尝】
【因为太过痴迷这种魂萦梦绕的滋味,K先生沦为了这支玫瑰的奴隶,这支玫瑰的狗】
【解锁结局信息——K先生的自白】
我的玫瑰,我的主人,
我是你花唇下匍匐的狗
无时无刻不想剥开花瓣
将舌尖刺入花心
舔吻你,吸吮你,啃咬你脆弱的花蕊
忠诚的狗只有进入过主人的子房才将圆满
我的主人,我的玫瑰
你的狗发了疯,发了疯地想要喂养你
把播种的热液灌入哺育你
沉甸甸的,涂满整个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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