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她身后,亲昵地亲她的耳朵:你今天怎么了?累了吗?他轻声说,但手却没停下来,悄悄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很快胸前的布料被撑了起来。
别韩舒樱被刺激的,那种怪怪背.德更强烈了,一想到背后的人是那个人是电视上的那个人,她就想弯腰躲开,但怎么可能躲开他的手,几下她就受不住的倒在床铺上。
最后没办法了,她只能哎呀一声,手支额头。
背后的人手指间扯拉的动作一停,关心地问:怎么了?但还不肯放开手。
今天人多,累着了,头有点疼。
见她难受,他这才慢慢抽回手,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脸很红,他立马正经严肃地将手背放她额头上,放了会,疑惑嘀咕:没发烧啊?
说着,扶她躺床上帮她将鞋子脱了,韩舒樱侧躺在床边,头枕着雪白的被子。
不敢看他,眼睛闪烁。
她听到他站起身走到桌前的声音,还有拿起暖壶的声音。
我给你倒点热水,喝点热水看看能不能好一点,实在不行就到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韩舒樱一听赶紧道:能好能好,躺一会就好。她可不想去医院。
她以为江公安也是热水能治百病那种男人,但江公安要比一般男人细心些,他也不是特别细心的人,但对自己在乎的人,是细心的,他从今天带来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红包。
韩舒樱躺在那儿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他是年轻的江见许,棱角帅气,身材挺拔,侧脸如雕刻,鼻子高挺,一看就是能力强,有责任感的人,对另一半好的类型,还是个付出型。
因为骨相好,他年纪大了也是个老帅哥,她记不清面孔了,但还记得很有魅力。
怎么就是她们家的世仇呢?她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将纸包打开,她甚至在想,那不会是砒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