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出来一对。
江见许说完特意看向身边人,其实他心里是疑惑的,按理说,正常来讲,一个女同志和一个男同志处上对象了,又在一起了,急得不应该是女同志吗?之前就因为这一点,他总觉得她不爱自己。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同志是在玩玩他,但他能感觉到那种不在意,他患得患失。
如今两人误会解除,心意相通,这女同志对他也是满意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不差!可她怎么就不急呢?一说结婚就一声不吭。
他都快不理解现在的女同志在想什么了,看看人家,一个月就结了
到了他这儿倒好,什么都做了,还卡在结婚上。
实在让江见许不知如何是好,被这个女同志的忽冷忽热搞得身心俱疲,想东想西。
心想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被她拿捏了?把他的心当面团揉呢?抻来抻去的。
打个巴掌,赏个甜枣,不想结婚,却和他睡觉!过分!
但另一方面,因为两人有感情,他还是想和她有商有量好好在一起,不想勉强她硬架着她,惹她不开心,他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嫁给自己,和他组建家庭的。
所以一直也没有逼她,只是用一点农村包围城市的小方法,小手段,挤压她软化她
跟大杂院的人打完招呼,两人开门进了房间。
房间和离开时没什么变化,柜子上摆了两个镜子,一红一粉,就像一对儿,是个好兆头。
韩舒樱觉得困,睡不够似的,躺在卧铺上她就睡了一天,回来还困,她一下子坐到床上,想倒床里头,江见许见了立马拉住她,他微皱眉,已经三天了,这屋子也没通风,床上落灰也没清扫,他隔着栏杆将小窗推开。
还有韩舒樱身上的衣服,登火车时与人蹭来蹭去,回来也不换,这么往床上倒在生活习惯很多方面,江见许都看不惯她,所以找对象,还是得找自己喜欢的,因为只有喜欢,在一起时接触久了发现缺点,才能容忍,才能包容。
好在韩舒樱知道不对,就是太困了,也不犟嘴,被江见许拉起来换了睡服,脱下来的衣服,江见许放进盆里,趁她换衣服,他用毛刷将床刷了遍,才让她钻进被窝。
韩舒樱睡着前,就看到江见许在她的小屋里里忙活,他解开外套,撸起毛衫袖子,用浸湿的抹布将桌子柜子擦了一遍,包括栏杆鞋架,房子面积小东西不多,很快收拾完了,人又出了屋子,去邻居那儿借了块火炭,将棚里灭了的炉子升起来。
两人下火车,在国营饭店吃了饭回来的,晚上不用做饭了,他将炉子生好火,又用煤压好,明天稍微一捅炉子煤就着了,比较方便。
最后将她那盆衣服去压水井那边洗了,挂到绳子上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