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真动听啊,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她心里突然好了一些,在知道他也很惨之后,感觉痛苦被瞬间分走了一半,她不是一个人了,于是她吸了下鼻子,有点流鼻涕,到处找发现手帕在包里,她又不想动,没舍得对自己衣服下手,最后偷偷地寻了他衣服,拣了块干净的衣角,悄悄擦了擦鼻子。
江见许:
别以为他没看见!余光一扫就看到她的小动作。
他在这儿说的口干舌燥,她在那儿偷偷擦鼻涕。
坏习惯一堆一堆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眉头开始跳,不过谁让他喜欢呢。
他装作没看见地扭开脸,心里想着,这小祖宗要真生出来一个小东西,肯定也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拆瓦的主儿。
他可能不舍得碰她一个小手指,但生出来的小东西要敢像她这样,他一定打烂他的屁股,让小东西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见她难过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擦完鼻涕好了一点儿,医院时他问过大夫,大夫说怀孕的孕妇情绪不稳定,有喜欢哭,需要家属耐心一点。
还要他怎么耐心?江见许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在她一个人身上,他用火热的胸膛轻轻搂着她,温暖她,大手抚着她后背,语气从未有过的和煦,他道:韩舒樱同志。
韩舒樱偷偷拿他衣角擦了鼻子,主要是哭得鼻子有点痒了,她自己衣服贵光手工费一套就要八块呢
嗯?她装作没拿他衣服擦鼻涕,还悄悄把衣角抚平,然后仰脸看他。
江见许:
很好,这女同志不傻,小聪明一套一套的,要是生下的小东西敢像她这么聪明,他就打烂他的屁股!
你看啊,我们俩,我是男同志,你是女同志。
韩舒樱:
年纪相当,未婚,你在鹿城,我也在鹿城,已经见过家长,肚子里也有小娃娃了,你需要人照顾,我想照顾,你说,我们要不要住在一起?方便我照顾你啊
韩舒樱:
看看,多么心机的江公安啊,他字字不提结婚,字字却要住在一起,都住在一起不就得领结婚证吗?她要答应了就等于答应和他结婚,好大一个陷阱!
但别说,这年代很少有人花心思求婚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