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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命与尊严
柳玉树的惨叫声听在喜宁耳中堪比春药。他叫的越惨,喜宁越兴奋。喜宁停下舔咬,抬起头去看柳玉树,娇艳的脸蛋上满是痛苦和恐惧。
喜宁咧开嘴大笑,牙齿沾满柳玉树的血,宛如恶鬼。
柳玉树被喜宁近似癫狂的丑陋笑容赫到,一张脸被吓得惨白。柳玉树真的怕了,脸色惨白,眼眶隐隐含着泪,嘴唇上挂着一抹血色。
喜宁呆呆的看着柳玉树,他从未见过这样惊人的美貌,拥有让人疯狂的魔力。
喜宁撑起身体向上爬去。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喘息,更难以抑制自己对柳玉树的欲望。喜宁闭着眼睛伸出了舌头,舔上柳玉树染血的嘴唇,这一次,柳玉树再也不敢拒绝……
铁一般的腥味,泪水的咸,还有柳玉树嘴唇的香甜,喜宁溢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呻吟。
“给我叫!叫啊!”
喜宁见柳玉树没了声音,一狠心咬住了柳玉树的嘴唇。娇嫩的嘴唇哪经得住这样的蹂躏,柳玉树痛得立刻哭喊起来。
喜宁这才心满意足,专心的舔着唇上不断渗出的血液。
伤口渐渐止了血,柳玉树的眼泪却停不下来。想到自己落入了一个魔鬼手中,柳玉树便止不住浑身发抖。
“真好听,多好听的叫声。”喜宁贴着柳玉树的脸说到,“咱家伺候皇上这么多年,见过多少妃子一个个被抬到龙床上。为了哄皇上欢心,都叫的那叫一个腻。曾经有个美人啊,就是不好意思叫,皇上挺动了半晌儿,跟条死鱼一样,没声没气的。你猜怎么着?叫皇上直接给踢下龙床了。”喜宁说到这,像是想起了那晚的情形而笑了起来,“玉树啊,那么美的娇娘子,光着身子跪在旁边,看着皇上宠幸其他的美人。宫女儿啊,太监啊,就远远的看着,你说,换了是你,你能有脸活着吗?嘿,这位可不是一般人,人家厚着脸皮活了下来,等到了那晚被宠幸的妃子失了宠,等到了再次面见万岁爷,等到了再次被抬上龙床。你知道吗,后来她叫的比谁都好听,那小嘴,不光会叫,还会做别的事儿呢。”
喜宁说完,抬起手擦拭掉玉树脸上的脏污和血污,一脸惋惜的样子。
“可惜啊,万岁爷听不见你这绝妙之音,也看不到你这倾城之貌。你是我的人儿,连家拱手让给我的妙人儿。你没法儿再跟着你老相好,也没法儿独宠后宫,你就只能跟着我这个阉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喜宁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生无可恋的柳玉树。
“今儿你伺候不周,咱家对你略施薄惩。念在你刚来不久,不懂规矩,今儿就饶了你。你知错了吗?”
看柳玉树呆呆的只知道流泪,喜宁失望的摇了摇头,唤来外面伺候的人。“把他扔到柴房关着,别给他吃的,一天一碗水就得。什么时候他认错了,想开了,再带他来见我。”
下人们抬走柳玉树,收拾了地上的茶碗。喜宁将众人遣出去,端起一杯重新沏好的茶细细品了起来。
能不能参透,就看你柳玉树的造化了,是生不如死还是苟且偷生,你自己选。
柳玉树曾经过着几天都吃不到一顿饱饭的日子。
一个人饿到极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柳玉树曾经见过饿极的妇人为了一块饼出卖自己的身体,也曾经见过两个人为了一只老鼠打的头破血流,也曾经见过母亲咬破自己的手臂以鲜血喂养嗷嗷待哺的孩子。
连梦如的一块馒头让柳玉树死心塌地的跟了他,后来他每一顿都是热腾腾的,想吃多少就有多少。人都是贪心的,他曾经只希望每天可以不饿肚子,可是当他不用再为吃的发愁,他便开始贪恋更多的东西。
最终他被赶出了连家,跟了太监喜宁。
而现在,他带着一身的血污,饿着肚子躺在了冰冷的柴房里。
柳玉树不敢动,不是因为身上满是伤口。过往的经历告诉他,当没有食物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躺下,没有消耗,肚子饿的就不会那么快。所以连梦如遇见柳玉树的时候,他一脸的泥巴,躺在路的一边呆呆的看着天空。
柳玉树明白,在喜宁这里,除非他死,只要他活着,他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逃掉,也不知道连古会不会来找他,有一天可以带他离开。
第二日,府里的下人吉顺果然按照喜宁的意思送来了一碗水。
吉顺年纪轻轻,看起来大概13,4岁的样子。吉顺家里穷,一小就净了身,可惜净了身也没能进得了宫,只能到有权势的太监府上签了卖身契。
吉顺成日里带着笑模样,天性乐观开朗。柳玉树昨夜怎么被他抬进柴房,今日仍然保持着那个样。吉顺心肠好,柳玉树又相貌不凡,不自主的让人心生好感,于是忍不住开口宽慰。
“你就和喜爷爷服个软,认个错,总比这又冷又饿的强。玉树你生的标致,原来的本家可能待你比咱们喜爷爷要好的多。但是既然你来了这儿,咱们为人卖命讨活路,那就得事事顺着。上面的人不痛快,咱们下面的人过的就不痛快。你
', ' ')('又何必为了那点心气儿,自讨苦吃。”见柳玉树无动于衷,吉顺摇了摇头,话语间多了一些伤感之味。“喜爷爷是皇老爷们的下人,吉顺就是下人的下人。吉顺一小就将身子弄得残缺不全,家里生的穷,没办法,人总要吃饭。为了活着,哪还顾得上尊严什么的。咱们既然来这世间走一遭,这命就比什么都重要,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柳玉树眨了眨眼,好像听着吉顺说话,好像又没在听。
当晚,柳玉树便敲开了柴房的门,被守卫带到了喜宁面前。
柳玉树衣衫凌乱,一张小脸脏兮兮的,嘴唇的伤口已经微微肿起,可怜兮兮的跪在喜宁面前。
虽然柳玉树听进了吉顺的话,但柳玉树性格倔强,偏生不愿意开口求饶,只做出委屈的姿态,以图蒙混过喜宁。
喜宁昨夜本就有邪火,今日那嚣张的妃子被皇帝训斥一番,他心里舒坦,是以见柳玉树半真半假的伏低姿态,也不打算再做追究。
倒是脏兮兮的柳玉树别有一番风情,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野猫儿一般。
“你肯出来,说明你知道错了吧。”喜宁眯着眼睛看柳玉树,柳玉树不开口,只点了点头。
倒是装的一手乖巧。
“咱家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主子,你既然知道错了,以后伺候咱家就要更加尽心尽力才是。”
柳玉树还是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喜宁心中冷笑。“爷爷今日跪了一天,这腿又酸又麻,玉树,过来给爷爷捏腿。”
柳玉树倒是很乐于做这样的活计,连忙站起身,半蹲在座位下首,将喜宁抬起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这样的活计,在连家柳玉树也做过不少,连梦如押镖回家,一路长途跋涉,柳玉树便时常为他捏揉按摩。
连梦如乃江湖之人,练家子的一身肌肉十分吃力,但是对于喜宁这样养尊处优的官宦,柳玉树不敢捏得太狠。何况柳玉树十二个时辰里只喝了一碗白水,手上本就没有太多的力气。
柳玉树捏的专心,喜宁则专心的看着灯下美人的侧脸。待柳玉树从小腿捏到了大腿,越往上,喜宁就越心猿意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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