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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取而代之
连古抱着维多,来到当日抛弃维多的那棵树下将人埋了,便拎着奇纳罗的头颅一路向翊朝大军前行。
太阳渐起时,从山崖上便能看见翊朝驻扎的营地。
连古运起轻功,没多会儿就进入了军营的视力范围。
连古私自离营刺杀奇纳罗的事,已经在军中传开。作为将帅的霍然震怒,然而听说连古已经被俘,逃走后又坠崖,霍然只能在军中强调一下军纪,便没再说什么。
最痛苦的莫过于应缘,他虽然为连古难过,却不知为何坚信连古还会回来。
等了半年,都没有连古的任何消息。
守望塔上的小兵立刻将连古回营的事情禀告了霍然,霍然一甩战袍,大喝一声,“他还敢回来!”
随即命令副将和几名偏将跟随自己去操练场,等待守卫将连古带回受罚。
在霍然看来,连古的确虽然能力出众,武力卓绝。然而不听话的士兵,对一个将军来说并没太大用处。
连古站在营门外,和昔日的战友互相对峙着。
守在门口的四名小兵早已接了命令,等连古到了营门,就将人缚好带到操练场等候发落。
连古见四人手上拿着绳索铁链,丝毫不惧。四人见连古气势惊人,竟无一人敢上前。
连古将手上被血染透的布包举起,看向众人。“奇纳罗的头颅已经被我拿下。”
兵丁们一片哗然,本就被连古吓到的四人更加不敢对连古用锁链。
“你们要带我去见将军,我跟你们去,也不必捆我。等见了将军要打要罚,任由他定也不迟。”
军中很多人本就欣赏连古的能力,如今见到连古平安归来,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又听连古说带着息延族首领的头颅回营,看向连古的眼神更加敬服。
连古说的掷地有声,手中的包裹不断向下滴血,众人给连古让开一条路,默默的跟在连古身后走向操练场。
场上将士整齐的分列两侧,留下正对着高台的一条通路。
应缘听说连古归来,几乎立刻冲向了操练场,如今正站在第一排,唯恐不能看清连古的模样。
连古在众人目光下走过通路,不曾斜视半分,走到高台的台阶之下停住。
“连古,你可知罪!”霍然声如洪钟,确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连古身形站得挺拔,微微仰着头,负手而立。“我带着敌军将领首级而来,不知有罪。”
“哼!私自离营,罔顾军纪,妄自尊大导致自己落入敌军之手,狼狈逃脱,跳崖捡回一条性命,你觉得自己很光彩吗?”霍然喝斥,“一个士兵,最要紧的便是服从将领的命令,你做到了吗?”
“服从命令。”连古反问到,“你要他们这群人,服从一个犹豫不决,消极抗敌,决策失误的将军吗?”
连古侧身,手指向身后千军万马,黑压压的一片。
“他们这些人跟着你在边关三年,饱经风霜,时常粮食供给不足,以树叶为食,等待着朝廷一次次押送军粮。而你按兵不发,与息延族胶着,使朝廷和圣上不满,屡次拖延军粮发放。他们中有些人,连父母双亡都没能见上一面,妻子生了孩子却不曾见过父亲一眼。跟着你这样的将军,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荣归故里?”
霍然虽站在高位,却觉得自己被连古压得喘不上气。
连古看向被触及到内心深处,眼中隐隐含泪的士兵们,举起手中的布袋。运气一震,将布袋震得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奇纳罗的首级。
“我已取下对方奇纳罗的首级,息延族已是一团散沙。我们一起杀过去,一举夺下息延族的领土。很快我就能带着大家铩羽而归,回到家乡。”
众人蠢蠢欲动,一听到回家,便湿了眼眶。兵丁们纷纷举起手中长枪,大声呼喝。
“你要造反吗?”眼看群情激愤,霍然又惊又急。
连古挑起嘴角,回首看向霍然,拾级而上,一步步逼近。
“我便要造反如何?你这将军之位,我觊觎很久了……”
霍然背后陡然生出寒意。
连古身后的大军如一座大山压得霍然喘不过气,更遑论连古本人,就像一只冰锥般寒冷刺骨。
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霍然跪了,一众偏将也跟着跪伏于地。
“你也算个有本事的……我便不杀你。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服从于我,做我的奴隶,二是向皇帝上谏,叫他论功行赏,封我为将军,我便赏你一支军队,让你继续做你的将军。”
霍然抖了抖,无望的看着连古。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与眼前之人抗衡,才颤巍巍低下头道,“请……将军带我们进攻息延族。我会向圣上禀明将军的英明神武……”
“你很识趣,这点我倒是喜欢。可惜,就是太识趣了,才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将军。”连古一脚将霍然踢倒,随即转过身来。
“应缘。”连古的语气很平常,仿佛在同昨日才见过面的老友寒暄。
', ' ')('应缘走到连古身后,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失而复得的喜悦在心中无限膨胀。
然而一切都被连古看在眼里,无需言表。
“应缘,我答应过你,会回来的。”
应缘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连古向前迈了一小步,“愿不愿意和我一同打天下?我需要一个副将。”
应缘激动不已,单膝跪地深深低头道,“应缘誓死追随主人。”
得到应缘的回应,连古抬起头看向数以万计的士兵。
不知是谁起的头,士兵们一个个跪下,向连古表示臣服。
“誓死追随将军。”众人高喝,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有如山呼海啸。
“霍然,清兵点将,随我出征。”
霍然本以为自己会再无出头之日,然听了连古的召唤,竟生出一丝希望。“是,骠下领命!”
连古叫起应缘,在万人拥戴的欢呼声中对应缘耳语道,“你跟着霍然好好学习怎么做一名副将。”
应缘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让连古失望。
兵马很快准备好,霍然虽然磨工,但办起事来却毫不含糊。
众人在连古带领下冲向两军交界。
交界处息延士兵已经得知首领阵亡的消息,加之翊朝大军气势如虹,还没想好作何反应,便被人捅了个对穿。
应缘驰骋在战场上,紧紧跟随连古身后,他不在乎自己收割多少人头,只在乎眼前那一个,甚至明知那人不需要自己保护。
息延族知道自己气数将尽,除了几个蛮骨的,都半推半就的降于翊朝大军。
大部分的人都识得马上那名少年,被他的威势震得绝望,早已放弃了抵抗。不如俯首投敌,留下一条命来。
眼看对方丢盔弃甲,连古一声令下,命不可再随意伤人。
翊军占领了各处机要关卡,在霍然和应缘的命令下接手懋水之地的掌控权。
拿下懋水之地,翊朝仅仅损失了几十名兵卒。这在翊朝士兵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任何人都办不到。
而连古办到了。
士兵们更加对连古肃然起敬,心悦诚服。
按照惯例,和息延族对峙三年之久,胜利后士兵们恨不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以化解多年来的苦闷。
他们很快找到了营中的数十名军妓,男女各半。当然最显要享受的,便该是连古,随后是其下各位将军,然后才是小兵。
几十名军妓被押送到连古面前,而其中一个,便是路几。
连古走后,息延士兵自顾不暇,都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翊朝大军,哪里还顾得上被连古操烂的路几。
路几被还肯留下迎战的兵卒们送了回去,又和军妓们一同被押送到连古面前。
“主人!”路几看见连古,不由得惊呼起来。
他已经被连古操服,从心里认定连古,反正他本来就是一个军妓。何况能成为连古的奴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连古循声望去,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连古没说话,他不懂息延族的语言,不知道路几究竟说了什么。
然而在场的其他将士们在息延边界待了三年,主人这个词,还是知道的。
将军妓押送到连古面前的二人本意是讨好连古,然而听见军妓中有人冲连古喊主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路几是奇纳罗的独宠,地位自然要比其他军妓高上许多,此时他推开众人,挤到了最前面,跪拜在地上。“主人,您来接我吗?”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路几爬到连古脚边,伏在地上等待连古的发落。
连古垂目看了看路几,心里生出一丝厌恶。之前他动这个贱奴,是为了羞辱奇纳罗,而奇纳罗死了,他就没有碰路几的必要。
然而……
连古挥了挥手,对着众人道,“这些人赏给将士们,你们辛苦三年,也该快活快活。”
众人欢天喜地的领命,带着几十名军妓到角落里去寻欢作乐。
路几自然被留下了,无需连古说话。
应缘却没走,霍然也不敢走。
应缘不走,是因为想和连古在一处,霍然不走,是怕连古看不起,事后拿捏自己。
连古似乎已经预料到应缘不会走,只是转过头看向霍然说到,“霍将军也该去好好放松一下。接下来,我还有任务要交付给将军呢。”
连古大权在握,自然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此时连古的语气才有一些二十出头的青年稚感,令霍然一阵恍惚,顿时心猿意马,恨不得来上三名妓子好好发泄一番。
“霍然告退。”霍然连忙行礼,转身离去,以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
人都走了,只留下连古,应缘和路几。
应缘看了看路几,只见他袖口搭在连古的军靴上,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将军……”应缘迟疑
', ' ')('着开口道。
“应缘。”连古低头看着路几说道,“这人,曾经是奇纳罗的侍宠……”
“啊……”应缘小心翼翼地附和着。
“可是,奇纳罗的脑袋,是他割下来的。”
“啊?”应缘奇道。“怎么……”
连古没有回答,他知道路几的手指正在袖口之下摩梭着自己的军靴,抬起脚,挑起路几的下巴。
路几得到了回应,抬起充满爱意的双眼,看向自己的主人。
“把衣服脱掉。”连古对路几命令着,然而路几眨了眨眼,并不能明白连古的意思。
“脱衣服。”应缘翻译给路几,路几眼睛一亮,立刻伸手将衣服脱个干干净净。
看着路几搔首弄姿的轻解罗裳,应缘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应缘,你也脱。”连古看向应缘,语气和善了许多。
应缘顿时瞪大双眼,一时以为自己听错。然而连古眼睛勾勾的看着自己,只能慢悠悠解下战甲,又脱了内衬,只留下一条底裤。
“难不成这最后一件,还要我来脱?”连古打趣到。
“不不不……”应缘迅速脱下底裤,古铜色的皮肤上浮起红晕。
连古上下扫射,眼神中不免有赞叹,“还不赖。”
三个字,应缘就迅速有了反应,只能默念心经,让自己的反应不要太过激烈。
然而连古继续说道,“你去,跪到他身后。”
应缘怔愣,不明白连古是何意,难道是要让自己和眼前这个军妓做些什么?
怕连古不耐烦,应缘只得照做,反正连命都是他的,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很好。”连古显然被应缘的爽快取悦,心情大好。“你也憋了很久了是吧,现在他的穴是你的了。”
“什么?”果然,应缘没有猜错,他的主人果然是要让他操这个军妓。
应缘思绪一片混乱,然而连古叫他怎么做,他都可以。若是连古想看他操人,那他便好好操给连古看。
这人刚才叫连古为主人……
应缘眼神黯淡,看连古的样子,的确认识这名军妓。
可是他既然是息延族人,又是奇纳罗的独宠,又为何叫连古做主人,为何砍下奇纳罗头颅的是他?
应缘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主人想看他们二人合奸。
这样变态的要求,让应缘迅速勃起,他的确许久不曾发泄过。从前他想着连古自渎,而连古失去消息后,他就再也没那心思了。
应缘揽过路几。路几看了看连古,读懂了连古脸上看好戏的表情,便顺从的靠在了应缘身上。
既然是军妓,应缘便不需要太温柔,强硬的握住软小的前面,挑弄了起来。
另一只手亦摸到后穴试探,发现路几的穴口湿的厉害,分泌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凝在褶皱上。
应缘推倒路几,让他趴在地上,双手将臀肉向外大大的拉开。
穴口是粉的,却还没合拢,透过圆洞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汁水从大开的肉穴里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好骚的婊子。果然是军妓,已经被人操松成这样……
“昨夜我在里面插了很久……又操的猛了些……你不要嫌弃。”连古慢悠悠道。
“不会……不会……”应缘听了连忙摇了摇头,为了证实自己说的真话,竟然埋首于路几股间,舔上满是骚味的肉穴。
主人的味道……好骚,好浓,应缘舔食着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将它们全部刮进肚里,一时间水声啧啧。
“主人好厉害,竟将这骚货的屄穴撑的这般大。”应缘将舌头探入洞里,刮着里面的褶皱,尽可能多的攫取连古的味道。
“嗯呃……舌头……不要……好痒……啊……啊……不……”路几身子不断向前,想要逃离应缘的舌尖。
应缘一把将人捞回,不要逃……他不光要舔这个连古操过的屄穴,还要像他一样,把鸡巴插进去,插到底,彻底的插烂他。
应缘挺起不菲的凶器,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松穴里。
虽然不是很紧致,但是很会夹。
应缘啪啪地抽打着路几的屁股,用他能听懂的语言说到,“夹紧点!”
疼痛让路几不由自主的身体紧绷,每一次抽打,路几都能感觉到应缘鸡巴上的青筋。
这跟鸡巴跟连古没法比,却不输奇纳罗。尤其是连古正带着笑意看着自己,这让路几身体十分兴奋,淫水流的厉害。
淫水随着抽插四溅,应缘腿上和腰间已经分不出淫水或是汗水,全身都水淋淋的。
这是主人操过的屄穴,一想到这个,应缘的鸡巴就硬的不行。
他的囊袋里面储存了不知多久的浓精,即将被射进主人操过的屄穴里。
他的味道会和连古的味道混在一起,永远留在这个贱奴体内。
“啊……主人……好美的穴……”应缘操着路几,眼睛却落在
', ' ')('连古身上不肯移开半分。
“那你便赏给他你的精水。骚逼最爱吃精了。”
应缘腰眼一酸,马眼怒张,攒了半年的精水形成一股精柱。
精柱射向阳心,几乎要把路几顶飞,应缘立刻抱住路几肥圆的屁股,将他死死按在鸡巴上。
路几被浇得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抠地。
应缘看着连古,仿佛和连古刚经历一场歇斯底里的性爱一般。
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连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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