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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美艳师娘
连古带着二十万精兵,路上又汇合了廖英杰廖将军八万余士兵一同前往南疆。
大军在毗邻南疆的仑泰高原扎营,应缘和几名偏将在军中指挥大小事务,连古则骑着雪冲独自离开大军,走到雪峰山上观望地势。
此地半年冰雪封疆,半年燥热难耐,气候极为恶劣。地势又高低不平,攻克起来十分艰难。
据说还有十分善用邪术巫蛊的民族。
连古居高临下,看着脚下茫茫大地。
看了半晌,待连古回到营中,便召集几位作战经验老道的将军围着沙盘讨论军情。
原本几位将军以为连古不过是仗着年轻武艺高强,斩杀了奇纳罗才立功的。然而连古天资聪颖,又勤敏好学,每日跟着几位老将演练,便将战法和对阵要诀掌握了七七八八,并举一反三,常出奇策。
连古并不心急,虽立下军令状也没有莽撞出兵,反而命劳顿的士兵休养生息熟悉环境。自己则每日骑着雪冲到每一处高山上观察地势流水山脉走向。
又记录下每日的气候变换。
几位将军从此真心折服于连古,倾囊相授。
待将士们操练了三个月,连古才等到合适的时机发起第一次进攻。
一举攻下第一个关卡。
半年后。红莲教主大婚之日。
红莲教主三个入门弟子,平日都在外行善修。用从师父那学来的手艺,普渡世间苦难。
今日是师父大婚之日,三位弟子早早接到消息,都赶回了红莲教庆贺。听说师娘是九天圣女下凡,与师父一见倾心。
这位九天圣女自然便是全红莲的神奴。
灵奴早就病死,每日石室里只有神奴和两只犬。神奴日日沉闷,唯独片刻的欢乐便是夜晚全红莲到来。
神奴时常不叫全红莲为主人,只单独叫一莲字。全红莲却十分受用,对神奴的爱意越来越深,想要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从此神奴便身着女装,带着面罩,出现在红莲教。
全红莲为神奴捏造了九天圣女的身份,说是天仙降世,和他一起拯救世人。
从此神奴离开石室,每日与全红莲在一起,高坐在教主之位。
三名弟子分别名为黄天颐,丛青木,沙浅。
最年长的是沙浅,孩子已经弱冠。黄天颐和丛青木都是二十上下的活泼少年。
沙浅年纪偏长,自然沉稳很多,不似两位师弟那样面露喜色。
“听说……师父自从遇见师娘,便和从前有些不同。”
他虽叫全红莲为师父,年纪却比全红莲还要大。
黄天颐也有所耳闻,但是少年心性不同沙浅。
“嗨,情之所致。师父毕竟也是一个寻常人。师娘听说美若天仙,就是宠溺了些,也是正常的。”
丛青木游历于西域,这次赶回来就是最晚的,不知二人说的是什么,便有些好奇。
沙浅蹙眉说到,“师父带着九天圣女一起教中参会时,眼神便黏在女方身上一般。也不让别人触碰她。守卫还说……师父夜夜与圣女寻欢,那圣女……嗯……像妖精似的。”
“嘘。不要妄议师父师娘。你也是结婚的人了,是不是你的娘子不好看,你才没有那么激情。”黄天颐玩笑着,期待见一见传说中美若天仙的师娘。
沙浅心中师父神圣无比,实在想不到师父会为一个人做那么出格的事,因此有些郁郁寡欢。
吉时到了,红莲教圣殿入口处出现两个人影,一红一白,缓步走上红毯。
全红莲雷打不动穿着白衫,只是身上红色莲花绣的又红又大。腰间亦系着红。
红色的自然便是九天圣女,今日起便是教主夫人。
丛青木看得眼神发直,呆愣愣的张着嘴。
教主夫人一身红装,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头上带着缀满南珠的金冠,细碎的宝石流苏垂下,遮住姣好的面容。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块面纱,只露出眉眼。然而细眉高挑华贵,眼如桃花艳潋,眼尾一抹红,明明是妖冶的,却因为她姿态挺拔而显得冷艳。
全红莲搀着她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牵手走上高台。
往日的教主莲座,如今已设置成并蒂莲花,铺着厚厚的蒲团。
全红莲将人安置好了,才坐下,又迫不及待的将柔荑攥在手心。
“恭喜教主,恭喜夫人。并蒂莲花,百年同心。”众人跪拜,全红莲看着攒动的人头,看向她美丽的夫人。
神奴被他盛装打扮,甚至抹上了红唇。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夫人是从别人手中用毒计抢来的。
接受了跪拜,二人被送入洞房,三名入门弟子有独特的优待,跟着师父师娘一同进入新房。
三人各自准备了贺礼,一一进献给师父。
丛青木和黄天颐少年心性,见师娘果然美貌不凡,想尽办法赖着不走,和师父讲起游历的事。
倒是十分有
', ' ')('趣,把神奴逗得十分开心,笑得眉眼弯弯。
全红莲喜欢看神奴笑颜,却不想被被人看去。他一向装作圣人,不好明着撵人,听着徒弟们讲故事,不经意将新婚夫人强势搂在怀中。
全红莲手指摸索着神奴肩头,神奴依在全红莲怀里,习惯于眷恋主人的温暖,故一只手臂搭在全红莲胸口,若有似无的抚着。
二人看着亲密无间,师娘娇美,师父俊逸,三人看得艳羡,又有些口干舌燥。
全红莲面上越来越僵,沙浅经验老道,适时打住黄天颐巧舌,带着不懂事的师弟退下。
终于没有了碍事儿的人,全红莲动作逐渐放肆,将娇妻揉捏得娇喘连连。
“主人……”凤冠下美目含情,红唇轻咬,显然是动情已久。
全红莲隔着面纱亲吻着神奴,解下头上沉重的冠饰随意扔在一边,又将繁琐的喜服敞开,将人推倒在大红的喜床上。
喜服下面,依然是金色的锁链。
全红莲舔上神奴的身体,将神奴舔得不断颤抖,细小的金铃不断响着,就像神奴不可言喻的欲望。
全红莲舔到上方,嘴巴咬住面纱一角将其扯下。
太美了……全红莲由衷的感叹,吻上那张红唇。
“嗯……”神奴承受着全红莲狂野的欲望,金铃阵阵,喘息声声。
丛青木趁着教众聚在一起饮宴,独自找了个没人处,握住了自己坚硬的下体。
“哈啊……哈……啊啊啊……肏……”一边回想着师父摩梭师娘肩膀的手指,一边幻想师娘在师父身下娇喘的样子。
师娘的眼睛,那一抹红,想到这里,丛青木鸡巴瞬间胀大一圈。
“啊……师娘……舔我……”丛青木双腿一夹,幻想着自己尽数射在师娘红艳艳的舌头上。
“啊……啊……爽……”丛青木将精液抹在身后石壁上,倚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师娘……
夜深,红莲教众酒席散尽,因教主大婚,平日的守卫也沾些喜气,喝了些酒,便少了许多。
丛青木两个时辰前还来了一发,此刻又淫心大动,将手摸进亵裤里自渎。
鸡巴越摸越硬,丛青木无心睡眠,觉得自己也是见过不少美人的,怎么今天就这样把持不住。
披上衣服向外走,看见关卡处站岗的教众睡眼惺忪,有的几乎干脆抵墙浅浅的睡着。
丛青木晃啊晃,就来到了师父的寝宫前。
站岗的二人从不喝酒,十分听话,那些全红莲的私事,也仅仅只讲给教主的弟子听。
丛青木摸了摸腰带,摸到一包粉末,顿时脸上露出笑容。躲在转角的阴影处,将那粉末吹向二人。
没一会,二人昏死,身体向后一仰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丛青木蹑手蹑脚走近,将耳朵贴在石门上,聚精会神的听着。
房里,全红莲已经要了神奴两次,神奴身体软绵无力,圈在全红莲腰上的双腿无力的向下垂着。
全红莲握住神奴的玉足,抬起其中一只,送入口中。
自那次帮助郭徐二人,全红莲就发现了神奴脚趾敏感,每次玩弄时,都反应十分激烈。
全红莲一根根舔过,又舔起脚心窝。
“嗯嗯嗯嗯嗯……”神奴反应强烈,呻吟声高亢婉转,被玩弄得哭笑不得。
“主人……痒……好痒……”
主人……师娘好骚啊,丛青木跪在地上,整个人贴着石门,掌心包住龟头摩擦。
这么美,这么骚,可惜属于师父。
丛青木一边愧疚,一边生出背德的快感。
全红莲就喜欢将神奴折磨得欲死欲仙,胯下鸡巴挂着一道丝线,是全红莲兴奋至极流出的淫液。
将另一只脚摆到自己胯前,“神奴,用你的脚服侍它。”
“嗯……”神奴轻轻踩在鸡巴上,感受鸡巴底侧的肉筋。
全红莲舌尖灵活,神奴脚趾蜷缩,将鸡巴踩得十分舒服。
“呃……”全红莲兴奋得粗喘,“你的嘴,你的穴,你的脚,都这样厉害。得了你,真是全某三生有幸。”
“主人高兴吗?”神奴一脸期待。
“嗯,爽得很……你是最好的。”说着,全红莲对着脚窝一吸。
神奴只觉快感如浪潮般卷来,脚趾不断蜷缩放下,趾窝将龟头夹得几乎射精。
丛青木一向崇拜师父,此刻更是敬仰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到底师父从哪儿搞来这么个极品,嘴,穴,脚竟然都这样生猛。难不成真的是妖精变得。
里面打得火热,丛青木手中肉棍也火热异常,简直如同烧火棍般烫手。
全红莲忍住射意,他一晚没有射精,就是为了攒上又浓又多的一波,射进神奴肚子里。
“啊……忍不住了。”全红莲捣进软烂穴中,狠狠肏了几下,便压着神奴已经烂透的穴心放开精关。
神奴的肚子一点点鼓起,全红莲将手放在那上
', ' ')('面,感受小腹逐渐向上顶起一道弧线。
“给我生个小狗……”
“嗯……连……古……”
丛青木精液糊满了一裤裆,没想到师父口味如此独特。
全红莲手还放在神奴鼓鼓的小腹上,鸡巴里还剩最后两股精柱,此刻满脸震惊。“你说什么?”
神奴瘫倒在床,全红莲说了什么,并没在意。
只有全红莲,神色复杂,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连……古……
全红莲近日总是心神不宁。
因为一个名字。
如果他没有猜错……连古,正是圣眷正浓,在皇帝寝宫住了半月有余的那位将军。
现下人正在南疆打仗,战果累累,节节胜利,眼看就要完成一年内拿下南疆的军令。
听说上次封将回来后在宁都大闹了一场,个中原因不详。杀了朝廷命官,皇帝也没有拿他怎样。
宁都……正是喜宁所在的地方。
全红莲更加担心的是,神奴喝他的药这么久,竟然还是记得别人的名字。
这药在灵奴身上效果显着,直到死,灵奴都没想起过自己唯一的姐姐。
难道,神奴真的和那个连将军有关。
丛青木发现了,最近师父总是满腹心事。大婚之后师父师娘几乎形影不离,师父也从没离开过教中,整日便在房中陪着师娘。
然而师父今天竟然独自离开教中。
丛青木色向胆边生,对着门口两名守卫一口迷烟,便闯进了全红莲的寝居。
全红莲屋中落有机关,若是在室内关上门,外面决计打不开。丛青木进了屋子,第一件事便是锁上了石门。
他美丽的师娘走了出来,从来都蒙着面纱的脸上此刻空无一物。
“你是个男的……”
丛青木感叹着。即使再美,面前的人依然能看出是个男人。
穿着女装,带着项圈的男人。
根本不是什么九天圣女,而是一个活活的骚婊子。面纱不仅是遮脸,还遮着师父的恶劣性癖,一个锁狗的项圈。
丛青木鸡巴硬的更厉害了。他厉害的师父,蛊惑众人,道貌岸然的圣师。想一想若是沙浅知道了,该是如何的震惊。
丛青木笑着,看着惊慌无措的师娘到处寻找自己的面罩。
主人曾对他说过,别人不能看见自己的脸。
丛青木逼近师娘,“师娘,您在找什么?”
对面那人受到惊吓,不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惊惧地颤动,身上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响声。
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丛青木一把扯开师娘身上的钗裙,看见了金项圈链接的金色锁链。自然还有下面套着鸡巴的金环。
“师父啊……您这个样子,就别怪我对您不尊了。”
丛青木将人卡在角落里,释放出裤裆里上翘的大屌。
“师娘尝尝它的滋味,也许你会喜欢上的?”丛青木不断用鸡巴戳着镶嵌铃铛的金锁链。“怎么样,比师父大吗?”
强硬的拉着神奴的手摸上自己的烧火棍。“再摸摸,还能更大。”
丛青木一边引导师娘套弄,一边挺着屁股向手窝里肏。
“大婚那天,我就想着你导了一管。晚上听着师父给你舔脚,我又来了一发。你知道吗?从那以后我天天想着操你的骚逼,你的骚嘴,还有你的骚脚。你的手也好棒,就算你是个男的。”
“我带你走,离开全红莲那个变态。”丛青木正笑着,忽然脖子一凉。
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头跌落在地上,看着师娘的手圈着自己粗大的鸡巴。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再也没有闭上眼睛。
“啊!”神奴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全红莲捂上了嘴巴。
全红莲抱起惊吓过度的神奴,扭开莲花座,将人放进了暗道里,又把丛青木的头和身体拖进暗道。
身后的暗道缓缓关闭,全红莲将尸体暂时抛在那儿,带着神奴先回到了石室。
神奴身体不停颤抖,眼睁睁看着全红莲将一个人的头割了下来,他受的惊吓不小,看向全红莲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大黑,狂风,你们看着他。”全红莲交代完,转身回去处理丛青木的尸首。
大黑和狂风一左一右贴着神奴为他取暖,舌头亦安抚地在神奴身上舔舐。
神奴闭着眼睛,脑中一片混乱。
他到底是谁,他的主人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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