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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邪恶之花
南疆人口零散,族群众多,各个部族自成一格。经过多年混战,逐渐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三方势力分别拥有南疆的三把神器之一,钥匙、金冠和玉帖。执掌者分别为南明王,南幽王,南睢王。
据说三把神器流传自远古时期的云巅古城,富丽堂皇,有数不尽的财富。
一日天降异像,无数火球砸向地面,黑烟和狂沙淹没了古城,从此再也无迹可寻。
后来有人寻到古城,从中仅仅带出了三件宝物,即为金钥匙,金冠和白翠玉帖。
那人凭三把神器一统南疆,而他的后代在他死后分别执掌一样宝物,逐渐流落至民间。
直到三位勇士一人寻到一把神器,各自有了自己的拥趸,南疆被三方势力把控。
甫朗的父亲,即为南明王。而瑛利娅的父亲即为南睢王。
如今连古手握三把神器,南明王,南幽王,南睢王皆已身死。
而甫朗便是他选中集合三把神器,一统南疆的领导者。他会带着南疆所有的部族,归顺大翊。
甫朗在月下跪着,想着他第一眼就认定了要得到的男人。
他将全家人的性命献祭给这个男人,为他解决了父亲手下的第一猛将。
他带着满手的鲜血和父亲誓死保护的玉帖走向男人,跪在男人脚下,在尸山血海中和男人达成了肮脏的交易。
那之后他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走投无路”的逃到了南睢王的地盘。
瑛利娅姐姐对他很好。他趁机偷换了姐姐身上一直佩戴的钥匙。
这件事并不是他和连古商量好的,他偷偷地做了这个手脚,以防那个男人得到三把神器之后不要自己。
现在想来确实好笑,聪明如主人,怎么会看不破他这些小伎俩。
他的确心如蛇蝎,可是他的主人,却比他还要毒上十倍。
他一向伪装的十分完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不谙世事,心地善良的孩童。
他从不曾表现出心中恶毒的念头,就连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一个恶劣的人。
那个男人来到南疆,蛰伏了许久。
他骑着威风凛凛的猛虎,大大方方的来到父亲的地盘,如入无人之境。
身陷敌营的男人傲然扫视了全场,随即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在和男人对视的瞬间,他心中那朵恶之花的种子肆意地绽放。
他体内的毒蛇叫嚣着要破体而出。迎着男人的目光,他的邪念如野草般疯长。
他并非被蛊惑,而是看到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灵魂,他迫不及待,身体饥渴难耐。
男人随意而来,随意而去,几十把长枪无一刺中他的身体。男人背后仿佛生了眼睛,抑或是胯下白虎本就是一只神兽,长枪竟被他一一躲开。
几日后,男人带着他的大军杀了回来。
父亲手下有一名叫柴屏的大将,擅长奇门遁甲八卦之术。
男人的士兵被卦术杀的落花流水,男人虽然强悍,却无暇顾及到成千上万名手下。
在战争最危急的时候,他跌跌撞撞不经意间闯入战场。
柴屏见少主有难,亲自来救,却被他手中匕首捅穿了身体,血流如注。
奇门幻术消失,翊朝的士兵顿时一改颓势,潮水一般汹涌,杀进父亲的阵营。
男人骑着白虎缓步跟在他身后,没有男人的命令,翊朝的士兵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他走向他的父亲,身边满地尸骨都是自己的族人。
他的父亲身负重伤,看着男人跟在自己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喊。
他蹲下身,用平日里撒娇的语气问到,“阿爹,玉帖在哪里?”
父亲瞪大眼睛看着他,不肯开口,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只能一个个问他的家人。总有一个会知道。
当他从姐姐身上摸出玉帖后,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而他毫不在意,手捧着玉帖,看向从虎背上跳下来的男人。
男人伸出手召唤着他,他抗拒不了。
他一步步前行,来到男人身下,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捧着玉帖向男人跪了下去。
他得到了这样的男人,还得到了南疆的统治权。他怎么能不开心。
阳光逐渐刺眼,甫朗跪得双腿失去视觉,放弃了转换方向的念头,抬起手用袖子遮住初升的太阳。
一道阴影将他笼罩,他放下手臂,露出一双梨涡。“主人。”
仿佛昨日他和连古并没有生出任何嫌隙过。
“能动吗?”
甫朗撒着娇,“不能。主人抱。”
连古今日仿佛脾气好得很,没说什么,俯身将甫朗抱在怀里。
就连应缘向连古汇报时,甫朗都像生在连古怀里一样。
“你说你的。”连古摸着趴在怀里休憩的少年,向应缘说到。
少年的膝盖被上了药,身上就穿
', ' ')('着薄薄的一层纱。双腿因为跪得久了,还只能蜷着。在连古怀里小小的一团。
连古听着应缘说话,手里像逗猫一般摸着甫朗身上并不存在的毛。
应缘只觉得主人在盘一条蛇。
“主人,三件神器都已经到手,陛下十分高兴。已经拟好圣旨封您为大将军。只要我们将甫朗推上南疆王的位置,就可以回京城了。”
应缘巴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甫朗。
果然甫朗听到这个话,猛地抬头,一脸伤心的样子。
“不要。”甫朗抓着连古衣襟,激动到,“万一我坐不稳南疆王的位置,万一他们看我年幼不听我的呢。主人好不容易打下南疆,再拱手让人。多留一阵子嘛。”
连古手指安抚地摸上甫朗乱动的身子,“谁说我要回京?”
甫朗立刻安静下来,重新趴回连古怀里,得意地看向应缘,十分挑衅。
“陛下那边……”应缘皱眉道。
“不必理会。南疆已经拿下,我要去哪儿,还要向他报备不成?”
连古语气本平常,然而甫朗窝在连古怀中无声嗤笑,一副胜利者姿态,叫应缘顿觉尴尬。
“主人,应缘身体不适,请主人放应缘几日休息。”
连古抬起眼,看了看应缘,确实脸色阴沉似水。“你成日跟着我,这次放你个长假。你想来时再来吧。”
二人在懋水时军中一同杀敌,又一同回过连家,虽为主仆,感情却比旁人深得多。
应缘不知是高兴还是苦闷,谢过连古,便摇摇晃晃的走出军帐。
甫朗早已欲火难耐,被掌掴时累积的快感一直没有得到释放,身子贴着连古,将肉茎抵在连古腿上蹭。嘴里发出猫儿思春的声音。
“主人,我要。”猫儿的爪子撩拨着贴在大腿内侧的粗长肉棍。
“腿不疼了?”
连古不说还好,连古一问,甫朗便皱着一张小脸,“疼。主人下次可以掌掴,不要罚跪。甫朗喜欢被主人掌嘴。”
甫朗将书案上东西推至一旁,艰难地上了书案,仰天躺下。
大张着双腿,像个妓院里的婊子。
“这样就不痛了。”
连古笑道,“你倒是会享受。”说完将根本捋不直的腿圈在自己腰上。
“哈啊……”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叫甫朗穴里泌出一股欲水来。
甫朗身体稚嫩得狠,根本没到情欲旺盛的年纪,全身上下粉白如娇花嫩蕊。
紧致的穴口粉艳,连褶皱都是粉色的,挂着晶亮亮的淫液。
这样美好的东西,生来就是让人摧毁的,何况身下这人,看着美好,实际……
“啊…………进来了……”连古生生顶开少年的嫩穴,将穴肉撑到极致。
连古的巨物相当于少年的半个身体,少年脸都皱成了一团,嘴里却喊着迷醉的吟叫。
“主人……主人是我的,我是主人的……”甫朗痛的满脸泪水,无力的双腿却还死命的圈住连古,仿佛一松开,人便跑了。
“主人,要我……插我的穴……”
连古忽然生出一股歉意,于是他弯下身,将软乎乎的少年抱在怀里。
几乎是一瞬间,连古便被少年的双臂紧紧回搂住。
少年的嘴唇贴了上来,炙热的气息包裹着连古冰冷坚硬的心。
“主人……”少年一脸的迷醉,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身上的男人。
甫朗技巧青涩,身体太过幼小,实在不适合承纳连古非人的巨物。
可是他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个痛字,只知道用身体和表现讨好连古。
连古想起少年浑身浴血,跪在自己面前,一只手高高的举着玉帖,稚嫩的嗓音说道,“这个给你。其他两样我也可以帮你拿到。”
“嗯……主人!”甫朗体内的硬物忽然胀大了一圈,他痛得不行,却叫得更加淫靡。
他的主人想要他,一想到这个,甫朗就满足得心都要化了。
连古刚要抬起身,甫朗却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别,别走。”
甫朗慌得不行,情急之下一口咬住连古肩膀。
甫朗口中泛起腥甜,他意识到自己咬破了主人,可是他不愿松口。
他把一切都献给了主人,主人却还是不愿意要他。
软舌舔着细小的伤口,渗出来的血珠被粉红的舌头一卷,就进了甫朗的口中。
“呜……”少年不断用舌面挤压伤口,还想要更多……更多属于主人的东西。
少年贪婪地吮吸着,仿佛口渴之人遇见了一碗甘泉。
够了。连古将少年推开,再喝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甫朗唇上挂着一抹鲜血,脸上的纯真不复存在,眼中满是贪婪。
“给我……”甫朗眼神盯着连古肩上一抹红,魔怔地伸出舌头,将唇上残留血珠舔净。
“给我……”他的身体已经出现变化,浑身透着
', ' ')('诡异的红。
连古没想到少年敢咬自己,现在却不太好解决了。
不想甫朗成为第二个顾冲,连古从桌上抱起甫朗搂进怀里,挺身将欲望顶进闭合的穴口。
果然是年幼,自己刚退出去那么一小会儿,就已经恢复原来的紧致。
然而紧致的穴肉却比之前蠕动的厉害许多,穴里湿哒哒的,像是终于被操开了一般。
“嗯……”甫朗的呻吟百转千回,眼中似蓄着一江春水般。“主人,给我……”
甫朗找着原来冒出血珠那处,却发现早已没有任何被咬过的痕迹。
可是现在甫朗觉出了穴里的滋味,他身体的某处第一次被唤醒,渴望着被连古触到。
正如甫朗期盼的,连古的巨大一点点凿得越来越深。
快到了……就快够到了……啊……
“嗯…………就是那里……主人,快,快……”
少年的皮肤滑不溜手,连古为了抱住少年尽情操干只能加大手上的力气,在腰侧和臀瓣上留下道道红痕。
“主人……”甫朗本就是第一次高潮,又吃了连古的血染上些性瘾,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闭着眼睛窝在连古怀里。
这样濒死的快感,果然只有主人才能给他。
还想要,为了这个,他可以不做什么南疆王,只做连古胯下的鸡巴套子。
甫朗还没出第一轮高潮,就想着下一次。双手环住连古的脖子向下坐去,将那根粗大吞入自己小小的身体里。
“呃……主人……太大了……不能整个……吞下去……”
连古笑了笑,自从修得这副身体,完全能容纳自己巨物的只有银白二蛟而已。
骚心一旦尝过极致的快乐,就再也回不到从前,裹着巨大的鸡巴用力绞,想要再次被鸡巴捅烂。
连古亲上带着泪水的眼睛,硬邦邦的鸡巴对着软烂阳心无情的抽插。
“主人……带我走吧……”甫朗整个身子都被肏得没了知觉,他觉得自己只剩下穴道里的那一处骚点。
只有那里还活着,被连古硕大无比,坚硬火热的鸡巴反复蹂躏。
如果可以,他愿意化作一条毒蛇,整日缠在连古这根鸡巴上,张开口吐出信子,就能舔到它。
“带你去哪?”连古粗长的鸡巴上挂满了甫朗穴里带出来的淫水,地上已经湿成一片,而棍身上还在不断向下滴。
穴口处泛起黏腻的白沫,显眼地挂在紫红色的肉棍上。
“主人去哪我就去哪,套在主人的鸡巴上……”
“真是一个鸡巴套子了?”
“是……什么都不要……就要主人的鸡巴……”
甫朗整张脸痴痴的,穴肉紧紧绞着连古,前面稚嫩的肉芽被甩得上下翻飞,断断续续的溢出不知是精水还是淫水的半透明液体。
“主人……我爱你……”
帐门外的瑛利娅捂着嘴巴,勉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即将被送给皇帝,士兵们给了未来有可能成为皇妃的美丽女人十足的自由。
她偏偏走到了连古的营帐外。
见识了全南疆奉为灵童的甫朗在连古身下骚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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