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初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明白了。”沈雁初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明白就好。”贺衍这下才松了一口气,“我替你开张方子调理一下身子,吃药的时候不可再吃抑制求欢期的药。对了……调理身子的过程中偶尔会身热情动,你且先忍一忍。”
听着贺衍这样说,沈雁初的脸再次红透了,这种感觉好像现实世界里女孩子在一起讨论生理期似的。但是求欢期却只有他一个人有,还要被人嘱咐忍耐欲/望。
沈雁初微微低头,觉得有些尴尬。
贺衍大概也明白,所以也不再提这件事。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互相看了一眼,最终陷入沉默,只有谢饮歌哄着沈昭的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几年……你们可还好?”沈雁初琢磨了琢磨,觉得应该向贺衍问问这三年的情况。京城里的情况他完全不了解,想做什么也无从下手。
“我和小叔……倒也还好。”贺衍犹豫了一下道,“三年前我得了消息先去寻了小叔,因为陛下落水顺流而下,反而同师父更早的到了京城。”
这一段沈雁初已经看到了,便没有多问。
“当时吴王和肃王正在胶着状态,小叔带兵赶到,吴王同陛下联手困住肃王,救出先皇。那时怡妃娘娘一直守在紫宸殿里,先皇才撑到小叔到来。然而先皇撑了过来也一直缠绵病榻,直到驾崩传位给陛下这才……解脱。”
“那淑贵妃和吴王呢?”沈雁初想起他之前答应淑贵妃的事情。当初淑贵妃也算是救了他一次,他也应该还回来。
“淑贵妃和吴王?”贺衍似乎是没想到沈雁初会先问吴王。他想了想道:“吴王被派去封地,然而他不服陛下,起兵造反,如今还被关在天牢里待审。淑贵妃在先皇驾崩的时候便追随而去了。”
吴王这么作死的吗?沈雁初按住自己的小心脏,他答应淑贵妃要帮吴王一把便不能食言。或许淑贵妃早就看穿了一切,至少她能洞悉到一些征兆。
只是现如今他都是阶下之囚,怎么可能帮得了吴王?
沈雁初陷入了沉默,但是贺衍还在说。
“怡妃娘娘在先皇驾崩之后自请离宫,到佛寺里为民祈福,永不再出来。”贺衍说起怡妃的时候声音里有一丝惋惜。
关于那段往事贺衍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面对怡妃,他总有一种是贺家婶婶的错觉,所以怡妃的选择让他格外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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