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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嘉予的话说的暧昧,实际上两人现在的关系颇为尴尬,更何他本人是个外来者,人生地不熟,而沈书言的生活基本只有工作,对周边的了解并不算多。
贺嘉予表示地点无所谓,他只需要一顿交心的晚餐和一场有趣的电影。
他想和沈书言谈一桩生意。
约会的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等电影散场,沈书言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
沈书言打开手机,发现里面有好几通沈书望的未接来电。
“哥?”
没等沈书望说什么,贺嘉予就亲昵地搂上了沈书言的肩膀,嘴唇轻贴着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人耳朵发痒。
“有事吩咐吗贺总,我和言言刚看完电影出来呢~我听言言说您批了他一天的假呢,现在连十二点都没过,不会是要反悔吧?”
对方沉默了几秒,不知道是不是沈书言的错觉,自己的兄长挂断前似乎还小声说了句脏话。
过了几分钟,贺嘉予收到一条来自沈书望的短信,大意是让他别打自己可爱弟弟的主意,不然要他好看。
贺嘉予冷笑一声,敲字表示他拭目以待。
很快,他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妈的,本以为总算碰到个智商正常的任务对象,没想到会那么幼稚!
“言言,你带抑制剂了吧,给我……”贺嘉予已经走不动路了,直接瘫倒在了街边。
沈书言心下一惊,他作为总裁秘书,出门在外自然是会把两种抑制剂都带上以防万一。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他环视了一周,发现已经有路人对他们侧目了,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废了好大劲才就近把贺嘉予拖到人迹罕至的巷子。
又是那种和磕了药一样的感觉。
真他妈的讨厌。
贺嘉予不顾沈书言的劝阻,抓着那瓶抑制剂就往嘴里倒,有三分之二都洒了出来,散落在他的脸上、胸口以及周围的地上,剩下的全被他吞进了胃里。
可那热潮却没有随着抑制剂的入侵而消减,反而越烧越旺,从头部开始一股脑的冲向小腿,又绕着小腿缓缓地向上蠕动,最后吐着信子钻进了两个湿漉漉的肉穴。
这和他分化的时候完全不同,和昨夜那玩笑似的发情也不同。
分化成omega的时候,比起情欲更多的是疼痛,可情欲让人更加难忍,因为疼痛可以让人保持清醒,而情欲却会把他拖进无底的深渊。
贺嘉予的手臂上有几道青紫的掐痕,左手腕一圈都紫了,全都是他自己的杰作。
他相信,如果自己手上有一把小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刀刺向自己,只为了缓解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情欲。
被扔在不远处的智能手机屏幕上有一道裂痕,不断地弹出新消息。
“怎么样?贺总还喜欢我的这份礼物吗?”
“你好像很看不起alpha嘛,变成omega不会是为了维护可笑的o权吧?”
“书言带的抑制剂有效果吗?不用告诉我,明天就能知道了。”
“「帮忙试试有没有副作用」,我记得你是这么说的。”
“做人要讲诚信啊,贺总。”
贺嘉予自然看不到这些,他只能通过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看到沈书言焦急到原地打转的双腿,他捡起地上的东西,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移送到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空谈。
alpha的鼻子比狗还要灵敏,早就有几个alpha闻着味寻来了,只不过沈书言对信息素颇为迟钝,很难察觉到藏在暗处的人。
“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发情的omega?”
“味道真他妈烈,操。操起来肯定也很爽。”穿红色卫衣的青年兴奋地搓了搓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omega呢。”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麻烦你们走开。”沈书言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的贺嘉予,往前走了一步。
“哦?你想独吞?别开玩笑了,你只是一个beta吧?想独吞也得看看会不会撑死啊!啊啊~知道了,既然是你先发现的,就让你第一个用,满意了吧?”
“请你们走开。”沈书言自知自己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强压心中的怒火,重复了一遍。
“哎,我说,你不会是这骚货的恋人吧?”
沈书言怔了一下,这个反应无疑是往人群中丢了一颗炸弹。
无论是alpha还是闻讯而来想要分一杯羹的beta,都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喂喂喂——开玩笑的吧!”
“哈哈哈哈……我刚刚还以为这家伙是alpha呢!结果当面一看,完全不是嘛!”
“真可怜,因为是个beta,所以被这婊子绿了都不知道吧?”
“所以那家伙有爱人还被别的alpha标记了?既然如此,意思是我们也可以上喽?。”
“既然是恋人,那么平时
', ' ')('已经操得够多了吧?哎,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不如让他看着那个骚货挨操吧,反正你们平时做完这婊子也会自己出去找男人吧?”
“哈哈哈!会把人带到这种地方来,这不会刚好合了他的意吧?比如绿帽癖什么的……嘿!一个beta居然会选omega做……做恋人!不行,我笑的好难受……”
他们认定了这就是真相,认同了把沈书言绑起来的提议。
偏僻的巷子里总能翻出许多奇怪的东西,混混们在里面找到一根粗麻绳,也不知道它的上一任主人用它做了些什么,不过这都不妨碍他们用麻绳把沈书言五花大绑,扔到了墙角。
贺嘉予的感官皆在,没有任何一项被剥夺,这代表他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向来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向来没有像今晚如此憋屈——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娘的,玩太过火,出事了。
贺嘉予不喜欢穿碍手碍脚的西装,如非特殊场合,平日里只会穿休闲运动裤和耍帅用的工装裤,今日碰巧就是前者,反而方便了混混们。
他的裤裆处沉甸甸、鼓囊囊一团,后边更糟糕,从屁股和阴穴里流出来的水简直要浸湿整条运动短裤。
有人拉开他的裤子,那里面的淫水就和他蜜色的臀瓣之间拉出几条银丝,两口红穴暴露在空气中后收缩得更欢了,好像不过是灌几口风进去,也能得到满足。
“逼都肿成这样了还敢出来发骚?就是为了让人操你吧。”
“哇哦。”其中一个人吹了一口口哨,“前面已经射过一次了,那么湿?不会自己蹭蹭就能射吧?”
“一个omega长成这样?真恶心……只有胸长得像omega吧。”
“那你待会别操。”
“妈的,别说屁话,先说好,那对奶子我要了。”
贺嘉予对于这种程度的垃圾话自然是免疫的,只不过空气中混杂在一起的alpha气味像是过多混合在一起的劣质香水,让他恶心地想吐。
“收收你们的骚味,恶心死了……你们应该去做手术,看看脑子切开里面是不是鸡巴,哈哈……为了操我连别的alpha的信息素也能忍?”
实在是太热了,贺嘉予的嗓子火烧火燎,说出的话沙哑得像在冒烟。
alpha们被激怒了,沾着沙土的鞋底踩上了他的阴茎,毫不客气地碾压着。就在贺嘉予觉得自己的阴茎要被踩坏了的时候,又有了拽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砸,眼前一片漆黑,脑袋钝痛,没砸几下,头顶流出的血就糊住了贺嘉予的眼睛。
alpha们嘲笑他是个被揍也能发情的骚货,有beta不知从哪捡来一根细绳,绑住了贺嘉予的阴茎,说他的废物鸡巴已经没有用了,待会被操到尿也只能用下面的穴喷水。
沈书言从没料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旁边的人强硬地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去看被众人环绕着的贺嘉予。
身形高大的男人被流氓们团团围住的场面过于刺激,更何况他的身上摆着数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阴茎。
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在他身前的alpha不顾贺嘉予还留着鼻血,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随后两手控制着omega的两排牙,把粗长的阴茎送进喉咙深处,把喉咙挤压得变形。
两口穴也都被alpha们占据了。
操着阴穴的人不耐烦地拍打着贺嘉予的屁股,让他把生殖腔打开,身边有人把手指探进阴穴,用了全力地往外拉扯,仿佛这不是人身上的器官,不过是个没有生命的肉套。
“滚你妈开,这里要挤死了。”操着阴穴的男人打开了那只手,“哈,我把生殖腔操开了。”
“这婊子真他妈的紧,不知道那么多人轮下来能不能把这里操松。”干着后穴的人如此评价到,把阴茎射到了里面,又用随手捡的玻璃片在贺嘉予腿上划出一道伤口,“没有笔,就这么计数吧。”
后穴刚刚空出来,就立马有人插了进去,把里头的精液都干得流了出来。
没有抢到洞的人只能把阴茎放在贺嘉予身上来泄火,他的手里,咯吱窝,腰窝,腿弯上全是乱蹭的阴茎,有的人已经射出来了,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滩白浊。
第一个用玻璃片在贺嘉予身上留下伤口的人开了个好头,人们纷纷效仿,射出来一次就用玻璃片在他腿上划一刀,不出一会,他的腿根就留下了两三个带着血迹的‘正’字。
“只是这样操好没意思,我们这里有几个alpha?”射过两次的beta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算上我有四五个吧,你想到什么了?”
“那小子的恋人一个人被扔在角落也太可怜了吧,我们让他看看omega是怎样被别的alpha标记的怎么样?”
他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成,有几个beta虽然也贱淫了贺嘉予,但说是要轮番标记他,还是于心不忍。
“我听说omega在被标记后还被多个al
', ' ')('pha轮番标记,会变成不受控制随时随地发情的肉便器,以前不就有这种新闻吗?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操都操过了,你现在立什么牌坊?不想看就滚,傻x。”立马就有人提出了反对的声音。
不忍心看的人纷纷走了,留下的都是看好戏的beta和摩拳擦掌的alpha。
第一个上前的人是红卫衣,他让贺嘉予的上半身全贴在沈书言身上,叫他好好照顾自己的男朋友。
沈书言啜泣着,几乎要把眼泪流干了。
“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别看……”贺嘉予用颤抖的手蒙住了沈书言的眼睛,很快就被身后的人拉开了。
他们被围在了中间,四处是讥讽和嘲笑,贺嘉予被红卫衣插的时候,后颈那块肿胀的腺体也被叼住,尖牙把脆弱的器官咬出一个小孔,陌生的信息素就这样顺着血管流入体内,贺嘉予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疼痛。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最后一个alpha标记完成的时候,又捡起了那块玻璃碎片。
他划开了贺嘉予的腺体。
一瞬间,威士忌浓烈的味道在这条巷子里面炸开,里面混杂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令人作呕。
他们对两人的窘态评头论足,似乎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天亮了,得到了满足的混混们勾肩搭背地走了,商量着去哪家餐馆填饱肚子,补充消耗的能量。
207从昨夜起就叫了贺嘉予许久,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心一横,擅自动用了贺嘉予剩下的积分,让又一批接近巷子的alpha原路折返。
该让一切都结束了。
沈书言看望完贺嘉予,回到家,面对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沈书望。
“你还是觉得你没有错吗,哥哥?”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你们只是上过一次床而已。”沈书望被沈书言绑在这里,一整天滴水未尽,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答非所问。
“你果然还是不懂。”沈书言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让沈书望全身僵硬。
“不、不要,书言,我只是不想让他伤害你,不要,拜托……”
“你只是为了你自己而已,我现在知道了,你对我有那种恶心的想法。”沈书言毫不心软,掰开沈书望的嘴,把‘糖罐’里的药片全部灌进了他的胃里,“虽然拿到它废了我不少功夫……不过本来我不想用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药alpha吃了会有什么副作用。”
“哥哥,你那么爱我,就帮我测试一下吧?”
看着努力想要把药片吐出来的哥哥,沈书言心里没有半分内疚。
他仍然记得贺嘉予直到昨晚吃饭时,眼睛里还带着一如既往的狡黠笑容。
“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好玩,也可能只是因为我看你哥不爽。我能保证的,只有我会帮你成功坐上总裁的位置。至于其他的?很抱歉,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我们合作吧。”
他也记得贺嘉予分化那天附在他耳旁说的话。
“想要的东西,就去抢过来吧,你知道你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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