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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果真是奥利弗。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趣︿＿︿」
「需要帮忙吗？」
贺嘉予看着那个颜文字，抽了抽嘴角，眼皮直跳。
「我能处理好」
「说实话，我以为凭您的财气，打赏至少得再多两个零」
「地址？」
奥利弗没有回应贺嘉予的调笑，只是把地址发了过去。
那是一座特别豪华的庄园，贺嘉予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达目的地。
开门的男人面相温和，有着十分厚重的黑眼圈，身着一袭白大褂，想必，这就是奥利弗的私人医生了。
“奥利弗提到过你，进来吧。”
“奥利弗后天才会回来，在此之前，我会给你做一次全面检查。说实话，我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叫你过来，他以前只喜欢玩处男。”
医生领着贺嘉予进了一个四面刷白的房间，中间摆了一个硕大的手术台，四个角都安装了束缚器，可以把人牢牢得固定在手术台上，房间里还有几个档案柜和医用推车，贺嘉予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
检查都是一些很常规的项目，除了……
“这是窥阴器，用来撑开后面应该也一样，放心吧，我选了最小的。”医生从推车里拿出一个金属器械，“不过你最好祈祷它可以把你后面弄得松点，不然谁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撑过后天。”
“……他不会放些奇怪的东西进来吧。”
“倒是不会放活物进去。”医生像是会读心一样，回答道。
知道医生真面目的贺嘉予并不会认为他真的像表现出来的一般温文尔雅，但听到这句话，他还是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医生在贺嘉予的屁股上挤满了润滑剂，被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进入后穴的感觉很奇妙，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冰凉的仪器就代替了手指，前叶正好抵到了贺嘉予的敏感点，引得他一阵轻颤。
始作俑者道了一声抱歉，说他不是故意的，却丝毫要没有移开的位置。
鉴于他医生的身份，关于是这一点，贺嘉予是半个字都没相信。
“我要把它打开了。”
医生旋转了一下窥阴器，让呈鸭嘴状的金属制品逐步扩大，一寸寸地将穴口撑成一个小洞。
“里面都肿了，我给你擦点药，如果这两天好不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他耸了耸肩，找出一管药膏，无视依然插在后穴内的器械，将沾满药膏的手指送了进去。
药膏很快就化在了穴道里，医生恶作剧似的往穴道内吹了一口气，被药膏涂抹过的地方本就肿胀，现在又因为膏体和那口气受了凉，竟是硬生生把贺嘉予刺激得硬了起来！
贺嘉予：……
他尴尬一笑，厚着脸皮问到，“要不咱俩来一发？”
“我可不敢。”医生把窥阴器抽出来，着手收拾用过的工具，“检查已经结束了。”
“好吧，好吧，让它自己冷静下来，可以吧？”贺嘉予来的目的可不止是为了打炮，“我听说奥利弗很喜欢异种人？”
“你们家不是也养了一只吗？”对面的人答非所问。
“我可弄不到那么多异种人。”贺嘉予不擅长打谜语，开门见山到，“我听说医生你研发了一种药，可以把人类变成异种人。”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是布莱恩的血奴。”贺嘉予突然换了个话题，却让医生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你不好奇血奴变成异种会是什么样吗？”
这个时代还苟活着的吸血鬼屈指可数，多数还被卖给了有钱人，比起异种来说，血奴反而更加少见。
“我比那些实验体要强壮得多，活下去的概率也更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把药给我用吧，医生？”
医生沉默了两秒，莞尔一笑，握住了贺嘉予的手，“我叫阿尔洛特。”
“让我想想应该给你什么……这个怎么样？我把狼人的血清加在了我的药里面，我认为这很适合你。”
“无所谓。”贺嘉予用屁股想都知道血清的来源，识趣地没有多问。
阿尔洛特让贺嘉予平躺到手术台上，把他的四肢用束缚带绑好，将剩余的束缚带穿过腹部与胸口，再往贺嘉予的脖子上带了一个电机项圈，准备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药物生效需要三个小时，这个过程也许会异常的……痛苦？抱歉，我并不了解，最开始的几个实验品是忍受不了这个自残而死的，束缚带的作用就是防止你自杀。”
“在此之间，实验体不能昏死过去，我会在旁边一直看着你，如果你的意识不清醒了，我会用它叫醒你，这是我改良过的，会更疼一些，但是不会对你有什么危害。”阿尔洛特摇了摇电击项圈的遥控器，“还有什么问题吗？”
“速战速决吧。”贺嘉予深呼吸一口气，表面淡定，只是微颤的身体快速起伏的胸口暴露了他。
', ' ')('早在上个世界分化成omega的时候他就问过207能否利用积分减少一些疼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这些都只能靠自己扛过去。
“放轻松，你也说过自己很强壮，不会有事的。”医生安抚性地摸了摸贺嘉予的头，“也许我会在此期间在你身上加一些我喜欢的小装饰，你会介意吗？”
“……不，请随意吧。”
阿尔洛特笑意更浓，将针管里的茶色液体全部推入贺嘉予的静脉。
药物的作用起得很快。
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贺嘉予只觉得自己要把肺都要吐出来了，嘴里充满了铁锈的味道，他咳得直起了半个身子，又被束缚带按回到手术台，脑袋重重地磕上了床垫，即便它很柔软，却还是砸地贺嘉予脑袋发懵。
咳嗽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口水与胃酸黏到了下巴和胸口，被阿尔洛特用湿毛巾擦去。
这代表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与分化时的感觉有些像，不过这次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冷，头顶与尾椎的地方感觉尤甚，他感到自己已经被冻成了冰块，只要有人拿锤子一敲，就能把关节给取下。
事实上，他认为自己的骨头就是被敲击了，好像每一块骨头都被敲得粉碎，化成水再极速凝固，蠕动着铸就新的身体器官。
妈的，就要死掉了。
就在贺嘉予失去意识前，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了自己的身体，他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感到自己的尾椎下方多出了一块极其微小的凸起，并且在以缓慢的速度不断增长。
这个……应该是尾巴吧。
贺嘉予喘着粗气，回头观察阿尔洛特的动向，发现他又从医用推车里面拿出了些什么，由于被泪水模糊住了视野，他只能看到一阵银光。
阿尔洛特再次将贺嘉予的脸清理干净，告诉他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
这也让可怜的实验体看清了医生手里拿的东西。
那是一根银针。
医生讲贺嘉予的乳粒揉到充血，用钳子夹住，眼疾手快地讲手里的银针穿了过去，在两边拧上固定银针用的银珠。
妈的……果然是死变态。
贺嘉予实在是太疼了，胸部的疼痛对于身体其他部分的疼痛来说只是微乎其微，他只是想低头看看阿尔洛特在做些什么，却是一眼就瞟到了医生被藏在白大褂下的、鼓起的裆部。
穿孔流出的血液很快就凝固在了冰冷的皮肤上，阿尔洛特伸出舌头将其舔尽，他把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舌尖有意无意地去玩弄刚打好的乳钉。
另一半亦是如法炮制。
“如果你的手还闲着的话就不用我帮你消毒了，你的胸那么大，捧起来可以自己舔到吧？”阿尔洛特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摩挲着唇角，最后还是拿出酒精棉给贺嘉予的乳头消毒。
去他妈的王八蛋。
贺嘉予头痛欲裂，他能感到头顶上的耳骨已经有了雏形，软软的一小节，肯定特别丑。
不过，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狼人，那接收声音的到底是狼耳还是人耳？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
好吧，这不重要，再过一会他就能找到答案了。
现在还有别的要想的事情。
也许是有过相似的经历，这次的酷刑远比想象中的好熬得多，期间出了一点小意外，贺嘉予的力气太大了，硬生生拽坏了一边的束缚带，阿尔洛特手忙脚乱地重新讲他固定好，急得满头大汗。
为了防止脱水，阿尔洛特每隔十分钟就要喂贺嘉予喝一纸杯的水，如果被呛出来了，就要再喝一杯，他又因为失神遭遇了无数次的电击，这让他连排泄也无法控制，每次被电击都会从阴茎里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那个变态医生就像是找到了新乐趣一般，在贺嘉予清醒的状况下也会时不时地按下电击项圈的开关。
“天哪！”三个小时后，阿尔洛特惊喜地看着贺嘉予，不知从哪里挪过来一面镜子，“你绝对是我最完美的实验品！”
镜子里的男人长出了一双黑色狼耳，拉风又帅气，身后挂了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乖顺地垂在腿间，光看这条尾巴，人们也许会以为这只是一条乖巧的小狗。
然而他的肩膀将近两个阿尔洛特那么宽，再加上看上去并不和善的脸，绝对称得上是一批凶恶的狼。
“你实在是太完美了！”阿尔洛特伸手去摸那对狼耳，毛发有些刺人，却并不影响医生的心情，“项圈很适合你，就留在这里吧，奥利弗绝对会很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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