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静姝自忖表述足够清楚,病美人该不是……
猛地坐直身子,静姝捏住谢瑾年的下巴,扳着病美人那一张盛世美颜细端量。
看着,看着,静姝兀然秀目圆瞪:“看我着急很好玩?”
既是被小娘子看穿了,谢瑾年便也不再装相。
笑意重新染上眼尾眉梢,谢瑾年笑吟吟地颔首:“这一点,娘子应是比为夫更清楚。”
喵了个咪的!
要不要这般睚眦必报?
静姝盯着谢瑾年,似笑非笑:“夫君这是打算对我以牙还牙?”
这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强烈的求生欲,让谢瑾年立时矢口否认:“不敢。”
信你个鬼!
静姝拧身跨坐在病美人腿上,捏着病美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肚肠染墨的病美人:“夫君做都做了,还说什么不敢呢?”
看着眉眼间仿佛染着星光的小娘子,谢瑾年莞尔,扶着小娘子纤细的腰身,轻笑着问:“方才的滋味可好受?”
静姝如实摇头。
有点点七上八下的,能算好受么?
谢瑾年抬手,指腹落在小娘子眉心,自眉心描摹至诱人的唇上,若即若离地流连:“这两日,为夫也是不好受的。”
静姝扬眉,以眼神相询——所以呢?
谢瑾年手上用力,把小娘子带进怀里,抱着仿佛久违了的小娘子,低笑:“所以日后不准了。”
所以不准什么呢?
不准耍心机,还是不准不理他?
静姝偎在谢瑾年怀里,轻哼:“那也要夫君别再动辄便威逼利诱才好。”
谢瑾年失笑:“娘子且放心。”吃了一堑,自当长一智。
至于小娘子那点子小心机,便随她去吧。
左右也翻不出大天去,由着她偶尔耍耍小心机,趁机罚一罚,倒也不失为一桩闺房乐事。
小两口两个,笑笑闹闹,倒也不觉得路途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