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有滋味。
还别说即便他都听了不下三十多遍，依旧觉得很有意思。
哎。
可惜他跟张生一样才学过人，却没能遇上自己的崔莺莺……
“周科，周科你跟我来一下。”姜田喊他两句，见他压根没晃过神来，直接上手抓过他的手臂把他拖到屋里。
进屋后周科瞧见满桌子的点心，都没听姜田说什么。
坐下来后就开始吃。
“快，别吃了，快帮我选一下，你们书生都喜欢吃什么？还有你要是跟人谈生意会选哪一款？”
“啊？哦！”周科半张开嘴，认真看眼桌面上的点心。
“如果我跟人谈生意，首要会选造型别致精美的，其次会选卖相不好但是味道好的，最后我是不会选臭豆腐，鸡腿这些味道过重的。”姜田将他的分析记在心里。
“没了？”姜田见他说完后又开始猛吃不说话，追问一句。
“我都说完了。没了！”周科害怕嘴里的食物喷出来，捂住嘴强调着。
说完后想起还没回答另一个问题，赶忙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连着牙齿上染上花生皮都没注意，“书生没那么避讳，也跟普通人一样喜欢吃好吃又不贵的东西，当然要是免费的更好。”
“免费！ 周科你这么有钱还一直像免费。你不要脸。”小陶手里的托盘上摆放着十多碟刚做好的点心。
进来时还不忘记打趣周科。
周科正要还嘴怼回去时，小陶指着他的牙齿，“……哈哈哈，周科你也老大不小了，吃东西怎么还沾到牙齿上，跟个小屁孩一样。”
“哪儿？在什么地方。”周科说着话用舌头不停舔。
小陶见他没把花生皮弄掉，急忙掏出怀里小铜镜塞给他。
刚放下就听到外头有人喊她。
急忙退下。
“周科，你快别弄了，你赶紧试试核桃酥，杏仁酥，酱香饼……的味道。”听到姜田催他，周科赶忙放下小陶的小铜镜。
却在拿筷子的那瞬不小心用手肘把镜子弄到地上。
顷刻间，小铜镜碎成一块。
“啊！怎么办！要是让小陶看到我把她的镜子弄坏，肯定会杀掉我的，我要去买个一模一样的还给她。”周科放下这话想要走。
姜田抓住他的后衣襟，将他拽到自己身边，“不行，你不能走，你还得帮着管家报幕呢！我去！”
去到大街上，姜田连着跑了十多家店铺，全都没有小陶的镜子的同款。
眼见出来大半天，再不回去茶楼关门，小陶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的。
“姑娘，你这一款铜镜我家卖完了。不过你要急着买可以去西边大街问问，他们应该还有存货。”
也是姜田运气好，遇到个面善的老板给她指路。
净空跟她一路，未免被东吕子恒的人发现一直很小心地跟着。
“姑娘，这镜子花色好看，我们还缺货，不过要是你急着要，我家里还有一块同款的可以让给你，不过这价格——”摊位大哥说道关键处，故意拉长尾音，姜田听出他言下之意。
赶忙开口：“大哥，我愿意出一倍的价格跟你买。”
“那行，我家就在前面，你跟我一块去拿吧！”
净空瞧见姜田真跟那个面恶的商贩离开。
快步跟上去。
果不其然，姜田刚跟他进屋，他关上屋门后露出真面目。
“大，大哥，你关门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呀！还是皇城的姑娘水灵，你今儿陪哥哥睡一觉，我就把镜子送给你。”见他缓缓靠近。
姜田瞥见屋里有板凳，正要弯下身子抱起来朝她身上打过去，视线忽然变得模糊。
“你，你下了迷|香。你，你别过来。救命，救命啊——”姜田没喊两句，四肢突然变得无力。
她腿上一软，身子顺着桌沿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