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
他从怀里又摸出多一倍的灵石,放进店小二手中,这才勉强得了个座位。
却也只是个座位,除了一张竹制板凳便再无其他,连口茶水都没有。
容韵只得又掏了点灵石,总算和一位穿着朴素的修士换了个桌,学着边上的修士点了壶茶水和小半碟核桃酥。
人群之中嘈杂了一会,这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说书先生。
容韵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看向了那位说书先生。
来人在台上站直了,朗声开口:“昨日里到这师妹钟洺受了她师兄宋清的救命之恩,心里是羞怯带着感激......”
容韵指尖一僵,那一块还未入口的核桃酥便化作粉状,簌簌地向下落去,悉数停留在他的衣摆上。
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一时什么也听不清,半晌才冒出来个迟钝的想法。
这是.....钟茗吗?
故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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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待他反应,说书先生向下继续说道:“两人从前虽暗中情投意合,却一直不曾有过接触。”
那说书人有意卖了个关子,一甩折扇,这才复又开口道:“这一次,因着要救钟洺,宋清不得已将人拢在了怀中。于是,两人便有了接触。”
......
“若想知道这接下来的秘境定情,各位客官明日可要再来啊!”
那说书人说完今日的部分,向台下一拱手,在一众不满声中施施然离去了。
容韵仍坐在原地,手边是半杯凉透的茶水和未曾下口的核桃酥。
他听完了,却是心如乱麻。
他想过千万种钟茗不能来见他的理由,唯独没想过这一种。
虽然说书人嘴里的故事多少有夸大的成分,多半是为了博人眼球,但主要情节总归不假。
他深吸一口气,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只猜是同名同姓之人,低声凑向隔壁桌边的一位修士,装了副懵懂地模样,开口发问:“敢问仙长,这宋清的名号众人皆知,却不知他这位结契修士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呢?”
那人拢了拢耳边碎发,笑了笑,这才回答。
“哦,钟洺,钟山的钟,洺水的洺。”那人拍着桌,似乎正高兴找了个陪聊对象,便索性挪到了容韵这一桌。
“我看你看起来修练之人,也是听了消息从别处赶来的吧?怎么的,错过了前几日的内容,可需要我替你从头说上一遍?”
容韵心底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