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和宋臻的神色看上去也并不晴朗,大约都不怎么赞同祝凌的这种做法。
然而宋臻强笑了一下,开口说道:“这小子,倒是没点长进,做事还是这般莽撞,也不怕丢了性命。”
她小声嘀咕一阵,状似恍惚地抚上自己脸侧,喃喃自语:“不过是张脸,能值几个钱,非要为了这么点恨意把自己赔进去?”
“你是过来人,早知道应该让你去说教说教。”容韵叹了口气,向钟茗一伸手。
“将那令牌与我看看。”他眉心还未舒展,思索片刻,接过了令牌,继续说道:“既然他冒险将恒允给他的令牌递出给我们,自然有他的计划。”
“想必等的就是我们之后与他里应外合。”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计划之后如何用这块令牌生些事端,好呼应祝凌。”
这会宋臻同容韵侧过身,认真讨论起后续的安排来。
然而钟茗对于魔教的事物到底不如两人熟悉,甚至可以说陌生,于是她索性同容韵打了个招呼,先一步出房门去了。
平日用不惯灵力温养自身的钟茗才走出门,便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她先是一愣,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今早已入了冬,天气自然不比之前。脚底身上,连带着吸进的空气里,都裹着一层凌冽的寒意,愣的刺骨、冷得钻心。
于是钟茗正打算回自己房中修练的脚步一顿,当下便转了个弯,向厨房中去。
她起手给自己身上加了层灵力的结界,将寒风挡在身外,缓缓走了起来。
近日来的气氛太过压抑,索性趁着入冬的由头搓点汤圆来吃。
一者驱寒,二来舒缓一番情绪。
更何况,她再这样无聊下去又要闷坏了脾气,还不如找些事情给自己做。
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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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走进厨房的钟茗瞬间又颓丧了下来。(腾/讯/群73/9,54/3,05,4整/理,此\群更/多/文更/新,)
面对空无一物的厨房,钟茗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了,她怎么给忘记了,这四位同时辟谷了的,唯独宋玥还需要吃点东西,却也只需要隔几日迟一点就够了。
于是平常也用不上厨房,之前似乎索性就没有准备。于是到了如今需要用它的时候,才头疼地反应过来根本没准备。
只不过想做的事一时半会做不了,却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于是梗在心头,就有些难受。
钟茗立在那里,思索了片刻,还是给容韵留了个信,回房里翻自己的厚衣物去了。
这一片毕竟是魔教附近的地界,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