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寂静。
容韵应了一声,说:“我在这里。”
钟茗的眼睛盯着被重新点燃的龙凤喜烛,缓缓勾起了唇。
她轻笑着侧身,把所有的话都湮灭在一个热烈的吻中。
“刚刚才清理过,你......”容韵挡住钟茗借着吻势乱摸的手,有些紧张地说了一句,而后便被钟茗倾身,压回了床榻上。
“刚才心里有事,不够尽兴,春宵苦短,既然决定了要相伴一生,自然更该珍惜眼前,这一生只一次的美好时光......”
容韵一时哑然,还未想好说些什么,便被钟茗那一双乱摸的手搅乱了思绪。他攥紧床单的指节一僵,而后绞得更紧了。
室内的烛火被钟茗一个弹指又熄灭了。
容韵缓缓地伸手环抱住钟茗,极轻地“嗯”了一声。
眼下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知道了钟茗不是此间人士,却也知道了即便如此她仍旧为了自己愿意留下的事情。
容韵闭上了眼,脖颈和胸膛处的舔舐吮吻让他一时恍惚。
他何其有幸。
大约是情绪波动,酒劲上头,那一晚上的容韵对钟茗极其纵容。以至于极为充实的一晚过去之后,连他都羞愤得躲了钟茗几天。
那之后他们在教中又住了几十年,钟茗终于还是觉得无趣,便和容韵商量了一番,决定抛下教中事务,出去游历玩耍一番。
于是他们说做就做,又花费月余安排好教中一切事务,正是卸任了教主之外,一同私奔去了。
天南地北,无论是三月春草还是大漠孤烟,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一一看过。
那之后过了百年,地上景色换了又换,钟茗和容韵一起走过的地方四季更迭,早已寻不到他们经过的痕迹。
坊市间流传着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任魔教教主和一位修士的爱情故事,版本写了几十个,却没人给出过印证。偶然有人在路上遇见过两人,却也没能认出,便和他们擦肩而过了。
毕竟谁也猜不到,那一对看起来恩爱非常的小夫妻,实际上正是话本的两位主角。
握紧的手几十年未曾分开,而相爱的人也永远如同新婚时期,浓情蜜意。
番外四:陈年旧事。(黑豹和恒允)
番外四:陈年旧事。(黑豹与恒允)
恒允自记事起就是活在乞丐堆里,无父无母的存在。
有样学样,恒允跟着流浪乞丐堆中的人,学尽了偷鸡摸狗的勾当,勉强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