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闪烁着吃瓜的光芒，静静地夹着菜不说话。
楚淮言哪能不清楚赵千千这是搬出姜游压他。
答应是可以，但也不能那么轻易就答应了，不然显得他这个教授当得太没有水准了。
如此他便端着态度，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找我开课，收费可是很贵的。”
赵千千点头，说得理所当然：“跟饭钱一样，找姜游报销就行，这属于恋爱经费。”
楚淮言：“……”
还不如不问。
又吃了一把狗粮。
再转头看马思雅，小姑娘眨巴着眼除了天真无邪和吃瓜就没别的有用信息。
还不如不看。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楚淮言思考了一番，怎么说赵千千变相地也算自己半个亲传学生了。
有些话他还是要说在前面的。
“我可以教你，也可以毫无保留地教你，至于你学得怎么样，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学表演跟学医是一样的讲究天赋和勤奋，有的人勤奋一辈人能擦出点火花，但却比不上有天赋的人努力一下下，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而且，你选择这一行的目的并不单纯，我也不跟你讲什么大道理了，你的医学造诣很深，类似于学习的门路应该很清楚，只有真正热爱才会真正发光发热，我不求你能马上找到学表演的意义，但我希望你既然选择学习，就要学会接纳。”
赵千千愣了一下，确实没想到楚淮言能跟她说这些，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她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
楚淮言便没再说什么了，话点到为止。
其他的交给时间。
马思雅插话了：“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找姜游报销啊？”
是不是她这些天吃的饭都是姜游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