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低沉着嗓音，“当然要罚。”
周沫沫撒娇，“能不能不罚啊。”
喻舟想了想，偷偷在周沫沫的耳边说了两句。
周沫沫脸色爆红。
最终，“哼！”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喻舟有些可惜。
临睡前，周沫沫在洗手间把头发吹干才从洗手间出来。喻舟手拿平板电脑，正靠在床头看资料。
平板电脑散发的光亮与床头开着的灯光交相辉映，打在他身上，他低垂的脸颊被笼罩在白光中，有种温柔和岁月静好。
喻舟估计是听到周沫沫出来的动静，顺势抬起头。
周沫沫身上穿着一件白色丝绸睡衣，细吊带款式，从脖子到锁骨，明明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着柔软昏黄的光线，可此时她站在床边，整个人细腻如玉。
喻舟微垂眼睫，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的小腿上，睡裙的长度半长不短，堪堪遮住膝盖，露出小腿。
骨肉均称，线条流畅。
喻舟突然想起，《海燕》中的一幕，那个穿着旗袍的花颖在小跑。
夜色里，那双旗袍下的小腿白的扎眼。
无数弹幕里都在流口水，叫着腿玩年。
当时喻舟很生气，特别想把周沫沫藏起来，藏到没人看见，没人能找到地方。让她只属于自己，只在自己的面前绽放。
但喻舟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周沫沫会和他翻脸。
其实，就喻舟这种身份地位，周沫沫小小的翻脸又算什么？
但喻舟莫名的有一种直觉。
那是他不愿面对的后果，他会后悔，悔恨终生的那种后悔。
喻舟将平板电脑放到床头柜上，整个人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