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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挣扎了许久,还是没能抵抗病魔的侵袭,在医院咽了气。查出来后就已经是癌症晚期了,余晖原本就没有抱活下去的希望,能够苟延残喘这几年已经很幸运了。
幸运儿余晖又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欧式风格的吊灯。
还有一个明显不太对劲的男人。
“喂,你……”余晖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男人给扑了,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上了余晖的身体。
男人贴上来,堵住了余晖的嘴,舌头长驱直入,让余晖想说的话都被怼了回去。
很好,在娱乐圈混了那么多年,余晖约莫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就是不知道是“他”给这男人下药了,还是“他”只是一个被无辜牵扯的路人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松木香和一股腊梅香,奇怪的是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却并不难闻,反而勾心摄魄。
男人迷乱着将余晖的舌头都吸吮得发麻才将人放开,这让余晖终于能好好喘气了。
余晖在想自己是不是也中了药,身体软绵绵的,而且他那里好像还有些痒。
夹紧腿磨蹭了一下,余晖再也不敢动了,疲软的性器,它抬头了。
在余晖怀疑人生之际,男人已经粗暴地扯开了余晖的衣服,两只大手放在余晖的胸前揉捏起来,戳玩着粉嫩嫩的乳粒。
“嘶唔……”余晖一个不察,嘴里溢出了娇媚的声来。
前世受身体所累,余晖没有谈过恋爱,更何况他喜欢的是男生,并不被大众所认可,他职业特殊,也就一直单到了死。
单到死的余晖自然不知道,被掐乳头会带来极端的爽感。
男人或许是被余晖那细细的哼唧声刺激到了,用嘴含住了余晖的一边乳尖,牙齿磨着乳粒,舌头扫荡乳肉,啧啧出声。
“痒……”余晖不适地扭动起来,身下传来的莫名痒意让他难受极了。
男人动作停下,目光一路往下,落到了余晖的皮带上,还摸了摸他已经凸起的一大包。
余晖也顺着往下看,目光捕捉到那顶起的地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是什么品种的畜牲长那么大!
余晖用力推开男人就要跑,同为男性,他透过那惊鸿一瞥就能知道男人的东西有多大。
但是余晖很明显忘记了他现在身体不太对劲,还没来得及跑就被男人给捉了回来剪手压在身下,还在余晖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余晖:“!!!”
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这王八蛋居然敢打他!
“别动,我怕了伤了你。”男人哑着嗓子开口。
余晖不动了,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撩的。这男人的声音也太勾引人了吧喂!
反正跑也跑不掉,还不如躺平享受一把。男人外貌条件相当好,五官立体,眉眼恰到好处,唇有些薄,身形颀长。
“那,那你轻点儿。”本着既然跑不了那就打一炮的想法,余晖妥协了,就着他被男人按着的姿势,挪了挪屁股,让屁股高高撅起来。
“放开我的手,有点儿疼。”男人力气可大了,余晖的手腕都被勒出了红痕。
男人闻言,松开了余晖,一手扶住了余晖的腰,一手绕到前面去解余晖的皮带扣。
“啪嗒”
皮带扣应声解开,男人又单手拉下了长裤的拉链,至于扣子,直接被男人给扯掉了。
男人扒了余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拉到膝弯,但这样很显然余晖打不开腿。
在余晖圆润肥厚的臀肉上亲了一口,男人道:“把裤子脱掉,好不好?”
余晖此时脑子不太清醒,闻着松木和腊梅的味道有些晕乎乎的,对男人的请求唯命是从。
男人也利落地脱得光裸,全身上下的肌理看得余晖直咽口水。
太色气了。
男人跪在床面上,一手托起余晖的一条腿,一手摸去了余晖的身下。已经有黏液从后穴粉嫩嫩的穴口流了出来,沾得男人满手都是,也落到了床单上不少。
余晖能感觉到男人大手摸到自己那里时摸到了一股粘腻,作为一个gay并且是下面那个,余晖再没有经历过这档子事儿也知道他那里出水了。
难道这具身体不是第一次?
由不得余晖想东想西,男人一根手指已经寻到了入口,插了进去。
“唔……”
余晖后穴绞紧,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余晖颤抖了一下,穴道太过紧致,连一根手指的存在感都强到不可思议。
“放松。”男人命令道。
余晖深深地吸气呼气,慢慢让穴肉放松下来,男人在此时也开始用手指插弄余晖的穴道,带起一串“咕叽咕叽”的可爱音响。
“唔嗯……”
余晖咬着唇,目光有些迷离,他不曾谈过恋爱,又素来洁身自好,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会让他那么舒服,让他喜欢。
男人忍着药力,额头间青筋
', ' ')('凸起,身下更是硬得发痛。粗略地用手指弄了弄余晖,搅出来一股股水液,终于在爆发的边缘挺着高昂的巨大性器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下体被贯穿的感觉让余晖忍不住媚叫出声,男人的那里又粗又长,这一下就直捣黄龙,撞到了内里一个柔软的地方。
男人目光越发深邃,望着余晖水润润的眼眸,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罢,男人把余晖两条腿都架到了他的腰上,让余晖虚虚挂着,背脊靠着床面,屁股悬空,快速地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爽……轻点啊,不,不行……”
余晖被男人干得语无伦次,全然不知道自己都口不择言的在说些什么。
而且真是太奇怪了,男人干到最里面的时候摩擦过的那个地方太爽了。
余晖嘴里出着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嘴角淌了出来。男人丝毫不觉得余晖的津液脏,凑上去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去了余晖的水渍。
有腊梅的味道,很香。
男人的动作幅度大,又顶弄得狠,余晖仅靠抓住床单完全无法稳住身形,每每男人顶到深处,余晖都有种自己会被撞飞出去的错觉。
不再抓床单,余晖张开双臂:“抱抱。”
男人依言俯下身,好让余晖能够抱到他。
搂住男人的脖颈,余晖身体有了借力的地方,而且这个姿势也让男人能够更紧精准地摩擦深处的嫩肉,干得余晖娇喘连连。
床在“咯吱咯吱”作响,肉体的拍打声“啪啪啪”的也是清晰异常,水渍在两人的身体相连出晕开,一片湿滑。
余晖被男人干了许久,久到连嗓子都叫哑了,水分流失得多了,口干舌燥。
“怎么还没有结束呀。”余晖不自觉撒娇,语气黏黏糊糊的。
男人听到余晖这样说话,猛然大力地撞击到了深处,撕开了一个小口。
“啊啊啊啊!”
余晖被无上的快感侵袭,指甲抓过男人的肌肤,留下重重的痕迹。
“你弄到什么地方了!”
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往外飙,余晖全身都如同过了电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下,成了一汪春水。
男人的目光晦暗不明,在裂缝处反复进进出出。
“那是你的生殖腔。”
生殖腔?什么玩意儿?
余晖来不及多想,他就被烫了个哆嗦,男人射了,射在了生殖腔里,他的性器前端胀大成结,卡在了入口处,任凭余晖如何挣扎都脱离不开。
余晖的前端也被男人操射了,精液喷出,沾在了两个人的胸腹处,显得格外淫靡又色情。
“我们结婚。”男人双手绕到余晖背后,将人抱了起来,他坐在床沿,余晖张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余晖双目迷离,被男人干得失神,也没有脑力去思考男人到底说了什么,只是靠着男人健壮有力的胸膛歇息。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男人的性器变回正常的尺寸,从温暖的穴道里退出来,余晖才逐渐回神。
“不清理吗?”余晖见男人依旧抱着他一动不动,开口问道。
男人抚摸着余晖漂亮的脊背,神色餍足:“生殖腔闭合了,清理不了,你放心,我会跟你结婚的。”
余晖疑惑,怎么又扯到结婚的事儿上面去了?
打了个哈欠,余晖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困。”
“先洗个澡。”男人转换姿势,把余晖横抱起来,抱着人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可以让余晖泡一泡再睡觉。
余晖已然没了力气,闭着眼让男人为他服务,热水的浸泡也让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澡还没洗完,余晖就在浴缸里睡了过去,睡得很是香甜。
男人把余晖给洗了个干干净净,才取了一套睡袍给余晖穿上,房间里没有多的内裤,男人怕睡裤会让余晖难受,就只给余晖穿了那件宽大的睡袍,用系带把余晖给包裹着。
床单上是两人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男人只能先把余晖放在沙发上,亲自动手把床单给换了才把人塞进被窝盖上了被子。
男人自己洗澡就要简单得多了,拧开花洒匆匆洗了后就换了睡袍上床了。他将余晖揽入自己的怀里,亲了亲余晖的头顶,心满意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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