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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和向家的人受到了来自余斜阳的邀请都陷入了极大的震惊和喜悦当中,余斜阳是什么人?余氏的董事长,他跺个脚地皮都要抖三抖,能入余斜阳的眼,那就是一步登天。
余斜阳邀请了姜家和向家的人来余家,是要替姜铭做主,好好的一个孩子,受了二十年不该他承受的委屈,这事儿姜家和向家,得给姜铭一个交代。
余家的老管家把姜家和向家的人带去了院子里,院子里修得有主人家休息喝茶的玻璃房,不让他们进住宅,因为姜铭在睡觉。
“管家先生,余董事长大概什么时候见我们?”姜父有些按捺不住。
老管家微笑着:“大爷有空了自然会来见各位的,还请稍安勿躁。”
姜钦就不像姜父那样着急,他的目光早就被余家花园吸引了,余家的花园里种的花都是名贵品种,有些是好些他都找不到门路能弄来的。
这就是顶级豪门的生活吗?
“哟,都来了,还挺齐全。”余子辰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腿往小几上一搭,“洪爷爷,弄点吃的喝的来呗。”
余家的老管家,姓余,叫余洪。
“好的,少爷。”余洪心想,姜家和向家的人,今天可能会吃点儿苦头了。
姜钦悄悄地打量这位老管家口中的少爷,长相偏凌厉,面部线条硬朗,很高,一看就是一个优质alpha。
姜钦红了脸。
“余少爷你好。”姜钦扬起一抹自信又明朗的微笑,“我叫姜钦,很高兴认识你。”
余子辰掀了掀眼皮,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又不高兴认识你。”
姜钦的笑容凝固,原本准备好的交谈说辞也全部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余子辰,你给我坐好。”余晖和封存光刚到,就被余大少爷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坐姿给闪到了。
余子辰双手做投降状,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腿给收了回来:“小叔我错了。”认错特别积极,就是不改。
“我弟他们呢?”今天周六,封景和叶明羽也不用上课啊。
“看姜铭去了。”余晖特意带上封景和叶明羽,就是希望这两个孩子能给姜铭安慰和勇气。
姜父一下听见了自己儿子的名字,有些恍惚:“姜铭怎么也在这里?”
余子辰:“姜铭是我爱人,怎么不能在这里了?”
姜钦听到余子辰这话,差点儿没咬碎一口大白牙。姜铭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抢他看上的alpha?
姜父神色尴尬:“姜铭什么时候成了余少爷的爱人了,我这个做爸爸的都不知道。”
“你这个做爸爸的还不知道姜铭他亲妈姓向呢。”余子辰极尽嘲讽。
姜钦瞳孔猛得一缩,指甲掐进了皮肉里,事情暴露了?不可能的,二十年都没有暴露过,怎么会突然就暴露了?
“余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向父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什么意思,你们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余斜阳拖得够久,才慢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把基因检测报告扔给了向父。
基因检测报告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一览无余。
姜钦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心神不宁。
向父和向母朝姜钦看去,姜钦明显在走神,一看就是心虚有鬼。
“姓姜的,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向父直接把检测报告甩到了姜父脸上。
姜钦抢着开口:“舅舅舅妈,这基因检测报告肯定是假的,你们不要相信!”
“我们封氏的医院造假?”封存光目光淡淡地扫过去,足以震慑。
“姜先生,你的情人换掉了自己和向女士的孩子,你知情,还是不知情?”余斜阳问道。
姜父嘴皮颤抖着,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
这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呢?一个情妇想要换掉正牌夫人的孩子,没有姜父的帮助,怎么可能成功,还瞒了足足二十年。
“你他妈的!”向父忍不住,直接一拳打在了姜父的脸上。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你们打架的地界儿?”余子辰蹬了小几一脚,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舅舅……”姜钦想说点儿什么,被向父给制止了。
“你可别喊我舅舅,我可没有你这个外甥。”
“你们不会以为你们不知情就没有过错了吧?”正巧余洪送了吃的喝的过来,余子辰端起一杯花茶,悠闲地靠着椅子,“姜家的账和姜家算,你们向家的账,自然是要和你们算的。”
向母不解:“什么意思?”
“不好奇我们是怎么发现的吗?”余子辰笑盈盈地盯着向父向母,眼神却狠得像是能生吞活剥了他们,“昨天向征跑到学校,企图用信息素诱导姜铭发情。”
“什么!”向父向母异口同声。
“啊,这不是你们的好外甥告状,说姜铭让他受委屈了吗?”余子辰指了指已经僵硬的姜钦。
“二
', ' ')('十年的时间,你们能想象姜铭是怎么扛过来的吗?他有多少委屈,有多少苦衷?”孟兰溪还是不会骂人,也不会吓人,只能开口质问。
向父颓败了下去:“我们会弥补他的。”
“不必了。”姜铭在封景和叶明羽的陪同下来了玻璃房。
余子辰赶紧去把姜铭接过来,护着人坐下:“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话了在屋里等我们的?”
姜铭:“我过来只是想说,不必谈什么补偿不补偿的,没有必要。”他们能给的补偿无非就是恢复他的身份,然后给他财富,再哄哄他,可他一点儿都不想面对这些所谓的亲人。
就如同面对向征他有轻微的PTSD一样,他面对这些人也会下意识地想逃开。
“你作为私生子就要懂私生子的规矩,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这是向父说过的。
“一个贱人的儿子也想登堂入室?是当我们向家没有人给姜钦撑腰了?”这是向征说过的。
“你嫉妒姜钦也没有用,他是婚生子,而你只是我的私生子,等你嫁到方家后,也会有我百分之一的财产,别不知足。”这是姜父说的。
“你不要跟姜钦起冲突,他打你骂你,你忍着就是了,也不要接触到向家的人。”这是姜铭名义上的母亲说的。
“姜铭,你是不是很羡慕我拥有的一切?可惜了,像你这样的私生子,这一辈子都感受不到了。”这是姜钦说的。
还有很多很多。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妈妈的东西还给我。”姜铭的妈妈作为向家小姐,当初也是有一笔丰厚的嫁妆的,这一笔嫁妆,在姜钦成年之后转移到了姜钦名下。
“不可能!那是我的东西!”姜钦嘶吼起来。
“没有人征求你的意见。”余斜阳道,“只是说一声罢了。”
“余家的律师会提起民事诉讼,该如何判决,交给法院来定。”余斜阳从来都不是在想把姜铭的身份还给他,而是要让姜铭彻底摆脱过去二十年的阴暗。
“哦,友情提醒一下,向征昨天在学校释放信息素,严重影响了我校学生的身体健康和公共秩序,学校会把向征告上法庭。”余子辰给姜铭塞着小饼干,全然不去看向父向母那难看得要死的脸色。
“你们不能这样做,姜铭是我的儿子,他的人生该由我做主!”姜父道。
“姜先生,姜铭和我儿子构成婚姻事实,按照法律规定,他和我们才是一家人。”孟兰溪友情提示道。
姜家和向家的人现在都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被老管家友好地请离了余家。
准备的吃的喝的,本来就没有那四个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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