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那我可走了哦……”杜若洲抿了抿唇,询问它道:“师父现在在哪呀?”
烛照头也不抬,没好气地答道:“你占了江江的卧房,江江在后院站了一个晚上呢……现在九成九也还在后院站着……”
啊?她睡的是韩江雪的卧房?!
闻言,杜若洲睁大了眼睛,她迅速转过身,看了看身后的那间卧房,而后又偏了偏头,朝右前方看了看。
啊这……真的是韩江雪的卧房……
完了……她昨天晚上不仅像个女流氓一样调戏韩江雪,最后还鸠占鹊巢了……
杜若洲不敢置信地盯着正前方那扇高大的雕花木门,看了又看,就好像要将那扇木门看出个洞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缓过劲来,侧过身,试探地问烛照道:“那我手上拿着的这两件衣服……”
“哼!”烛照再次发出一声冷哼,用一种“你还有脸提”的表情看着杜若洲,气愤地说道:“这我哪里知道……昨夜,你非要进江江的卧房……后来,江江迫不得已地进去待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吧……”
“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里衣了……谁知道你在里面,都对江江做了些什么……”
???
什么叫迫不得已地进去再出来之后,就只剩下一件里衣了……还有,什么又叫她在里面对韩江雪做了些什么……
它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哦……简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她那个时候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就算她真的想对韩江雪做些什么,她也没那个状态啊……再说了,要是真的发生了一些什么,那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哪里够啊……
杜若洲猛地摇摇头,将奇奇怪怪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去,而后将手上抱着的白色衣衫,往怀中紧了紧。
紧接着,她一边快步往右前方走去,一边对烛照说道:“你简直是……你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我不和你说了……”
三、四分钟过去后,杜若洲穿过长长的过道,迈下好几级台阶,走到后院的凝霰林中。
她到的时候,韩江雪正长身玉立在凝霰林最外侧那棵巨大的凝霰树之下,他身上松松地披着一件烟青色的外衫,那件外衫的衣袖上沾着些许晶莹的水珠,明亮的阳光穿过簇拥在枝头上的洁白如雪的凝霰花,柔和地照在那些水珠之上,折射出缤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