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淡然一笑,说:没事,都过去了。要是这些事情,能让你彻底想清楚一些事,那倒也挺好。
江梨离开前,真心的对李青说了句谢谢。
回去的路上,江梨一直在想从开始到现在,贺严冬到底拉了她多少把,好像根本数不清。
即便如此,刚刚的她还在怀疑贺严冬对她的真心。
反观她自己,决定要嫁给贺严冬的那一刻,她所怀抱的心思和李青其实没什么不同,她们本来都只打算将就过完这一生,可没想到中途就认了真。
因为猪染病而死的事,贺严冬感觉自己这一天过得比前段时间养猪还忙活。
前脚刚跟老书记唠了一上午,下午刚出门就被老三他们几个给堵了。知道他的养猪场还未开始就结束了,哥儿几个担心啊,采石场的活儿都给翘了,特意过来慰问他,当然都是口头上的。
采石场的活儿越来越忙,前段时间村里还又新买了个拖拉机,专门用来拉石头,这些贺严冬都知道。也因此,兄弟几个也都好久没见了,难免多唠了几句。
因为采石场越办越大,大家的工钱也越来越多,老三和家宝家里前段时间都去了媒人,介绍的那些姑娘,一个个都水灵灵的,下午唠嗑的时候,还都把照片拿了出来,让贺严冬给参谋参谋。
毕竟在座的里面,只有他一个是已婚人士。
贺严冬大概扫了一眼,觉得没一个能比得上他媳妇儿的。
于是就摇了摇头,实话实说。
最后毫不意外的收获了三个人的白眼。
贺严冬无所谓的耸耸肩,往门外一看天都要黑了,于是就说要回去了,还说怕回去晚了,家里媳妇儿该担心了。
于是,贺严冬成功的再次收获了三个人的白眼。
晚上,吃过晚饭,江梨收拾好碗筷去伙房洗刷,贺严冬一下午没见到媳妇儿,想得厉害,也跟着人一起进去了,还嚷嚷着说要帮忙。
结果没两分钟就被江梨轰了出来,他只好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媳妇儿。
江梨抬眸看了贺严冬一眼,忍不住笑了,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怎么撒起娇来就跟个大猫似的,亏她下午还因为觉得这人不爱她而暗自神伤呢,现在看来纯属是她想太多。
江梨速战速战,把伙房彻底拾掇干净之后,牵着扒在门口偷看她的大猫回了屋。
一进屋,贺严冬就看到了床上铺着的那件破背心,同时她还感受到了江梨投来的审视的目光。
他心下一跳,觉得自己应该是暴露了。
我记得明明把他扔了啊,媳妇儿你是从哪儿找到的?贺严冬走过去,拿起那件背心,前后看了看,心虚道。
解释一下。江梨才不想浪费时间跟他瞎扯别的。
贺严冬一看媳妇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没有笑,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扔下手里的破衣服,走过去牵着媳妇儿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小声解释道:媳妇儿,我承认那天在山下救你的人确实就是我。我没跟你说,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事,觉得亏欠我,或者欠我人情什么的。
我就想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完完全全是因为我这个人。媳妇儿,我
贺严冬一句我错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江梨突然扑上去,吻住了唇。
鼻尖相抵,唇瓣厮磨,江梨小声道:冬哥,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贺严冬狠狠的在江梨唇上采撷了一口,才开口道:媳妇儿,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江梨似水般柔情的目光在贺严冬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扫过,最后水被烧干,变成了火,江梨凑近贺严冬的脖颈,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贺严冬那锋利的鹰眼,霎时变得一沉,他咬牙警告道:你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学校。
江梨不为所动,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我明天去帮你请假。
说完,江梨就被拥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江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喉咙干得厉害,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痛的,骨头像是要裂开了似的。
她索性又躺了回去,想着等缓一缓再起来,结果刚一下躺下,昨晚的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记忆就如同放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贺严冬那结实的蜜色肌肉,触感惊人的腹肌,以及他那劲瘦有力的腰身,江梨想着想着,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江梨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一面感叹贺严冬的好身材,一面又埋怨他昨晚的不知节制。
等脸上的红晕消了,江梨才慢慢的穿衣起床,简单洗漱之后往院子里走去。
贺严冬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媳妇儿起来了,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计,迎了上去,媳妇儿,伙房有饭,还有煮鸡蛋,我现在就给你热去。
贺严冬说完,没等江梨开口,一溜烟就跑进了伙房。
看着活蹦乱跳,精力异常充沛的贺严冬,江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明明大家都做了同样的运动,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碗里已经被贺严冬剥好的鸡蛋,江梨条件反射似的,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昨晚她和贺严冬那几次,好像都没有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