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了那面双尾鱼玉牌,硬硬的磕在掌心,那玉渐渐染上了温度。
好想,儘快的,让她眼里只剩下他。
其他的东西,完全不需要。
——如果她能主动望进他就好了。
玉牌隔着衣衫按上了心脏处,使劲的按着,像是这样就能让那人回过头来、让她心中装进自己。
也不过痴心妄想。
***
季随云离了那处毁坏的厢房,换了身便服,倚在椅上擦拭着偃月刀,刀锋被一吋一吋抹得光亮,镜子似反照出他的脸。
他看着自己那扭曲得能透出黑气的脸,调整着表情到了平时温和优雅的弧度。
失策,她向来不是个安分的,被那慕容远扰去了心神也是其中原因。
她的逃跑不算是意料之外,他却在那一瞬间想出了无数手段,能让她在床第间哭到哭不出来的方法。
她一直都是如此容易牵动他,她毫不自知。
"将军。"
"都吩咐下去了?那就开始吧。"
季随云站起身,脸上是轻轻的笑。
"捉小鸡的游戏。"
***
京城某处,凌小楚回到了房中,她看上去约莫十五十六岁出头,蓝色的紧身劲装勾勒出小巧玲瓏的身材,面目精緻,一头棕色微捲的发散在肩上,深色的杏眸小鹿般灵动。
若不说破,谁也不会知道这个花样少女便是最具盛名的十大符咒师之一,在传送符、防御符方面可说无人能敌。
她刚结束麻烦差事从境外回来,半闔下来的眸没什么精神,包袱随意的放在桌上,搥搥劳累的肩,掩唇打了个呵欠,步到床边准备来个回笼觉。
然后她就对上了一张笑脸跟一张马脸。
凌小楚的头一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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