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碰过她的是谁、有谁也曾与他现在一般注视着这样的她、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那只会让他嫉妒得发狂,嫉妒到想不顾一切的把她锁起来,一步步弄坏到眼中除了他谁也装不下。
——若是那样做的话,得到就不是完整的心了。
还不到那样绝境的地步,他便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他现在要做的,是让她忘也忘不掉的深记住他的一切,直至刻入骨髓。
"过来。"
季随云抬眸,放下了手里拿着的凶器,朝沐沐摊开了手。
沐沐忍着脸上的烫,反绑在身后的手握得死紧,憋着绳索绳结在敏感部位擦出的火苗,小毛虫似的一点一点蹭过去,被拉住手臂一把撵入他的怀里。
她一头撞在他胸上,意外清澈的男香袭了来,透着微微的苦。
下顎很快被抬起,被迫对上那双美丽惑人的眸。
"吻我。"
沐沐一顿,闭了眼凑上去,抿着贴上了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轻轻的摩娑。
那份凉软,明明不是曾感受过的深入,思绪却撩乱起来。
这样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亲暱的磨蹭。
胸上一热,是季随云的手,骨节分明的指抚过束出痕跡的乳肉,爬上绳间挺立的尖端,对着其中小孔又逗又搓,沐沐眸子一雾哼了出来,被他的舌骤然闯入。
口舌翻腾,津液交换,探索似的深入,抵死不屈的推挤。
多馀的唾液溢了出,滴在沐沐不住起伏的乳间,画出笔直绵长的线,直直奔入跪开的腿间。
含着绳结的小穴反射的缩了缩,看不到的晶莹浸染了所有缝隙。
"用嘴,一边舔一边脱我的衣服。"
唇分,水线沾黏,季随云彷彿对她的状态一无所知,眸子轻瞇,嗓音温哑的下了下一个指令。
"……。"
他的声音与面目结合起来实在太过犯规,沐沐在脑中过了十几遍他有多恐怖的事件清单,才堪堪压下心尖的颤。
她低下头颅,注意着姿势避免擦到敏感地带,咬住了他的衣襟一拉一扯,露出下头的润白与结实,深深浅浅的疤痕交错其上。
这傢伙,除了那双茧子厚重的手,全身上下能证明他武将身分的大概也就这些疤痕了吧。
沐沐神游太虚的想,将那些疤痕一一以舌尖舔舐而过,听着他沉下来的喘息,来到了他的腰带处,咬了几次才咬开扣结,他的体魄剎时完全暴露出来。
那粗壮硬实的肉物也失了遮掩,在她眼前毫无保留的展露了所有。
又不穿裤子?!
她吓得闭上了眼想往后退,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好好的看。"
季随云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死变态。
沐沐皱着鼻子,眼睛瞇出一条缝,那形态兇猛的男物缓缓映入她瞳中。
她忽然意识到,那玉势于这巨物来说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一切都是她的孤陋寡闻。
"——我突然觉得,人生偶尔也是需要一点刺激。"
沐沐眼神游移,开始抖着嗓音睁眼说瞎话。
"哦?"
季随云一下知道了她的意图,俯下身来,扣着她后脑的手向下滑动,略过她颤抖的背脊与反绑的双手,停在她的股沟上打转。
"沐顏的意思是,两个都要?"
"你才——啊呜——!!"
沐沐差点没被他的颠倒是非气死,反驳的话却断在了空气里。
她缩着身子,不敢置信的瞪他,原因无他,只因那不知何时又捡回来的玉势,竟是就着穴口拨开绳结,生生顶入了半个前端。
被放置着空虚许久的穴肉顿时活跃起来,含着那半个头便欢快的分泌起大量的花液。
"真是…热情的反应。"
他那总是盛着笑意的眼,终是显出了掠夺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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