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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女主白皙的脸颊上淡扫了胭脂,翠绿的襦裙上配着粉色的薄衫,青丝点缀的珠翠伶仃作响,在春意渐浓的日子里,显得格外娇俏可爱。
映织在打量着她的同时,女主也在默默的凝视着她,或许是因为在府中的缘故,她并未精致的打扮自己,发髻在脑后慵懒的挽着,两三缕细细的青丝垂下来,舔着她精致凸出的锁骨。
她的眉眼与皇后有些相似,或许是因为姑侄的原因。但她似乎有种不符合年龄的哀愁,她不过才十五岁却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
她表明了自己的感激之情后,映织只是笑笑:“下次秋狩你还去吗?”
“不去了。”女主摇摇头,“我喜欢读书,不喜欢闻动物身上血腥的味道。”
映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看着女主并未动桌上的糕点,不由问道:“是这糕点不合口味吗?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重新给你做。”
她慌忙摆着手:“世子妃不必麻烦,是我自己不喜甜食。”
“那你喜欢什么呢?”
“读书。”她羞赧的低下头,耳尖染成了粉色。
“我就不喜欢,以前背书就够我受的了,但我喜欢看杂闻和话本子,至少没人逼我背下来。”
“我不敢看那个,若是被我爹爹发现,会让我跪祠堂的。”
“还好姑姑不会这样。”映织庆幸的说道,觉着女主有些可怜,她突然问道,“你想看吗?”
“什么?”
“那些话本子。”
她低着头沉默良久,最后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女主微微侧开了脸,欲言又止:“可是我不敢带回家。”
“你可以来我府上看。”
“世子在府中怕是不妥……”
“没关系,他一般都会上朝到中午回来。”
“那……那便叨扰了。”
“无妨。”映织微微笑道,“我还会表演木偶戏给你看,我爹生前在昌州当知府时学会的,听说他就是靠玩木偶,得到了我娘的欢心,娶了我娘,后来他们就有了我,每天晚上娘都会抱着我,看着爹爹用木偶给我们说故事。”
女主不禁莞尔:“我听说木偶分为好多种,不知道伯父擅长的时哪一种?”
“提线木偶。”映织答道,“你来,我带你看看。”
映织抓着她的手腕,朝着自己居住的小院子而去,她的手又软又暖,像是孩子的手一般。
女主跟着她来到一件阴暗的小屋,里面堆满了各种大箱子,她娇小玲珑的身子隐隐在幽暗中浮现,精准的找到一个未曾上锁的箱子,轻轻拭去箱子上的灰尘:“这是我爹留下来的。”
一箱子的木偶,与真人无二,栩栩如生,最大的差不多有五岁孩童这般大,约莫十几年过去,惨白的脸有些发黄发黑,女主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身子,因为那双眼睛太过死寂,呈现出一种木然单调的神色,她以前听伺候她的婆子说起过,乡下若是死了单身汉,是要烧个女木偶给他到阴间作伴的。
映织看出女主的害怕,笑着安慰道:“看着是有点渗人,尤其是晚上点着蜡烛的时候,不过只要在我的手中他们便没有那么吓人啦。”
“我才不怕呢,既然你喜欢,为什么要放在这个屋子呢?”
“世子不喜欢……在他老家,木偶是个不吉利的东西,他不让我玩。”映织随意的说道,似乎在说一件见怪不怪的事,“也只有世子不在府里的时候,我就躲起来,自己表演给自己看,父母去世的那几年,我晚上害怕,也会和木偶睡在一起,总感觉爹娘并未离去。”
“其实,你可以表演给我看,我真的不怕。”女主从里面抱出两个木偶,轻柔的塞到她的怀里,“我去把门关上,就我们两个看,这样世子也不知道了。”
映织眼眶发酸,闷闷的语气从喉咙憋出来:“那好,我就给你说个俏寡妇和她的小冤家的故事。”
那日之后,每天早上女主都会来这,两个人躲在这件阴暗的屋子,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们,各自捧着一本书看,看累了,映织就拿出木偶说故事,或者是两个人靠在一块聊着各自的琐事。
“听父亲说,皇上要把我许配给胶东王。”女主神色微怏,手指拨弄着木偶的衣裾。
映织有些遗憾,但也为她开心,毕竟胶东王对她是真心的,不由说道:“春狩的时候就看的出胶东王对你有意了,你嫁过去总比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好。”
“可是,我就见过他两三面,早就不记得他的长相了。”
“反正你会开心的。”映织只能这么说。
“我听说世子不纳妾,一心一意对你,可你似乎并不开心。”女主仍是玩着木偶的手指,重复一下又一下的动作。
“夫妻之间总要有个磨合的过程。”映织嗓音柔柔的,仿佛有某种力量使她安下心来。
女主叹气:“若是你能留在京城就好了,即使我嫁了人,我们也依然可以在一块玩耍,以后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玩耍。”
', ' ')('“我会常常给你写信的,等你嫁了人,至少可以放心的看话本子,不怕安大人打你的手心了。”
“希望如此。”
“再过几天就是上巳节了,据说护城河那会放烟花,你看过烟火吗?红红的火焰冲上天空,然后炸开,星火四散,连夜色都染红了。”
她摇摇头:“没有过,爹爹不许我们去鱼龙混杂的地方。”
“我邀请你去,安大人应该不会拂了我的面子,咱们可以在酒楼的包间看热闹。”
女主握住了她的手,似是依赖的靠着她的肩膀,一脸期待的说道:“好,那天晚上我在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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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恰好出了一点插曲,还有两个时辰的时候,她便唤来冬儿为她梳妆打扮,刚刚装扮好,男主就大步走了进来,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用小指头抹匀她唇上的口脂。
步摇垂落在她雪白的颈间,微微晃动,似要伸进衣领里。
男主眼神暗下来,吩咐道:“下去。”
冬儿低垂着头,忙不迭的躬身退下。
他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抚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幽幽说道:”阿织今晚打扮的真美。”
“你不是知道吗?我和安小姐约好了去看焰火。”她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站起身准备去挑选一件相宜的斗篷。
男主抱住她的腰,把她抵在了他和梳妆台之间,灼热的气息挠着她的雪颈:“阿织从来都没为我打扮成这样过。”
“我新婚之夜的时候可比现在漂亮。”她轻轻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他。
男主的唇覆上她香甜的肌肤,轻声道:“别出去了,上巳节就和我过吧。”
“不行,我已经约好了,怎么能食言。”映织觉得大事不妙,他胯下的那根半硬的肉茎正戳着她的腰,缓缓的厮磨,“你等我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阿织。”他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手按住她的脸颊,强迫她侧过头,好让他得以吻住她的唇。
“唔……嗯。”嘴里含着他的舌头,她根本连拒绝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主手指灵活的解开两人的亵裤,肉茎早已蓄势待发,手指拨弄着藏在花穴里的小珍珠,映织赶紧吞了一颗药,不到一会儿,涓涓蜜液淋湿了他的手指。
他这次换了一个姿势,让阿织撑着梳妆台,雪臀被迫翘起来,让花穴对着他,自己膝盖则微微弯曲,调整着角度,扶着肉茎一举而入。
“啊……”硕大破开了紧窄的花穴,她忍不住皱着眉,目光盯着铜镜里面的女人,胸前半掩的春光随着他的顶弄,一摇一晃,双手下的梳妆台发出嘎吱的摇晃声。
映织不由垂下头,不愿盯着镜子里面的淫贱的自己。
男主却强行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镜中交合的两人,身后粗哑的喘息因为这个姿势格外兴奋,动作也猛烈无比,激烈的肏着她,硕大的囊袋持续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花户。
即使吃了药,只要他动作激烈,就会磨的她里面火辣辣的疼,流再多的水也不管用,毕竟尺寸不合,本就不适合交合,还别说他本就天赋异禀,连表皮上的暴起的青筋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比如现在,疼痛远远大于快感,连白白嫩嫩的花户也被拍打的有些疼,
“阿织,跟我欢好的时候,怎么都不叫呢?”男主在她身后有些疑惑又有些遗憾的开口。
“嬷嬷……嬷嬷说了,不能叫……”映织一张嘴就想喊疼,只得断断续续的说着。
“阿织声音好听,叫出来让我听听。”男主抓着她的细腰,腰胯上的力道陡然加速,对着宫口一顿胡乱的戳刺。
映织疼极了,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男主停下动作,把她翻转过来,掐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好久才放开她,低声道:“以后只准叫给我一个人听,听见没有。”
“是……”她垂下眼,长长的浓睫扑闪扑闪的,像极了停在花瓣上的蝴蝶。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梳妆台上,分开她的腿,挤进她的腿间,让肉茎插得更深更狠,力道丝毫没有松懈,映织疼的不行,知道抱着他的脖颈,低低呻吟着,哀求着他轻一点。
男主反而咬在了她娇嫩的肩膀上,映织半边肩膀都疼的麻木了,连叫也叫不出来。
半个时辰后他低吼一声,才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浓精一如既往,射的又多又浓,撑的她肚子涨鼓鼓很是不舒服。
从她花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被紧致的穴口咬了一下,他一时没有憋住,又让龟头喷出一股射在她的腿间。
她用手绢在自己的腿间擦拭一番,提起裤子穿戴好。
男主的肉茎还是半硬着,微微翘起,龟头上还挂着残留的精液,他并未急着打理自己,反而说道:“还是要出去吗?”
“嗯。”映织点点头,扶平裙子上的褶皱,又扯了扯衣领挡住他留在肩膀上的齿痕,又红又肿,伤口磨着衣服,一阵钝痛。
男主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
', ' ')('亲,沙哑的说道:“小心点,早点回来。”
她低着头,看着男主胯下那根赤黑色的肉茎,差点拔下头上的簪子把它戳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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