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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京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打了一会游戏,看了一会漫画,吃了晚饭,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今天的晚饭提供的还特别丰盛,有海鲜山鲜,花样繁多营养丰富,如果季玉京提出要求甚至还有甜品水果。
哪有囚犯能过上他这种好日子?!季玉京躺在床上翘着腿,看着雪白无瑕的天花板他总算是想明白了何碧的意图,大概率是想以他为人质对他哥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女主看出了男主的不对劲企图把他掰回正道?
或者说贪图他们家的荣华富贵?
不过无论是哪种原因,他作为与女主接触最多的人也太迟钝了吧,他居然一直没看出女主的心思,还傻乎乎的以为人家是真的人美心善不计后果地帮他。
结果自己送上门来被绑…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的可爱。
不过现在他都被关起来了,出不去这个门,除了吃喝玩乐没什么能干的——才怪。
季玉京一把盖上被子从自己的内裤里掏出了一个小型定位器,他就知道有这玩意派上用场的一天,自从剧情开始跑偏以后,自己还和男主亲哥搅在一起,没有主角光环的庇护,他只能自力更生。
而他的金手指,就是他哥,只要能让他哥无时无刻能确定到他的位置,知道他的情况,他肯定会不惜一切地赶来救他,再加上他亲哥身上的男主光环…
他就算已经变成了植物人,也一定能活下来!
幸亏女主对他的戒备不是特别严,得以让他把这定位器给保留下来。他在上面飞快地输入了求救信息发送,然后就开始默默等待那边的回信。
这深山老林信号并不是太好,他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才收到了回复。
得到回复的那一瞬间,定位器直接断电,这是一种避免信号被捕捉后暴露主人身份的保险措施。
断电后的定位器就只是一坨铁块而已,只不过通过拆除电路变形能变成一把小小的工具刀。
房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季玉京确定时间的方法只能从游戏时长上计算,等门外很久没有响起脚步声,游戏时间也有十几个小时以后,他估摸着房间外已经是深夜了。
他假装不经意地碰到监控,把监控转向了一个视觉死角,随后用工具刀拆了游戏机,用拆出来的铁片去捅房间大门的锁芯。
开锁这件事讲究的是一个缘分,缘分到了哪怕你用一根铁丝都能把高端门锁给打开,而缘分到没到又讲究气运。
季玉京一边开锁一边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是男主弟弟,望男主光环庇佑,让自己马到成功。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哥离他的距离太远,男主光环力度不够,他捣鼓了好半天,汗都要下来后,这才听到咔嚓一声,锁被他给开开了。
季玉京像是一只小耗子一样偷偷从门里悄悄探出了头,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发现何碧还真的没有派人来守在门口!
他等了好一阵,等到他自认为安全后,从门内溜到了走廊转角。
从地下室往上的电梯门口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看守着,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直接杜绝了季玉京从那里上楼的可能,季玉京不可能与这种职业护卫保镖硬碰硬,只能换一个思路,找找这周围有没有其他安全通道。
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找到了一处,在他隔壁房间的衣柜里有一条往上的通道。
这个房间没有他住的那个房间那么明亮宽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杂物间,但里面堆的东西又很有秩序。季玉京看到了很多封皮满是英文的书籍,一堆黑色的皮箱,造型浮夸诡异的雕塑…
这种感觉就像这栋房子的主人以前是个重度中二病,但后来年纪到了突然醒悟了,就把以前自己的黑历史一股脑都塞进了这个小房间里。
所以这些东西并不常见,却又诡异有一种相同的风格。季玉京原本是不准备在这个房间里逗留的,但在他一个不经意的转身中,他碰掉了桌子上的一本书,从那本书里掉出来了厚厚一叠照片。
照片并不稀奇,但若是照片上全是季家人这就十分可怕了。
季玉京拿起的那堆照片看上去像是被偷拍的,上面有自己和爸妈相处的情景,也有一家人在一起相处的情景,但更多的是季玉凉的单人照片。
他看着这些照片只觉得以一阵毛骨悚然,他从来不知道自家人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控之中,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早就被人给盯上了。
照片背后还有日期,几乎是每天都会有一张,季玉京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谁会这么有钱有闲盯着他们家。
直到他看到了他爸妈和他哥出车祸的照片。
他瞳孔紧缩,看着这几张像是行车记录仪里截取下来的画面,内心陷入了极大的震惊当中。
这几张照片充分的说明了当初季家父母出车祸完全不是意外,而是车子被别人做了手脚。
季玉京拿着照片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不禁猜测照下这些照片的人会不会就是当年的幕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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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怎么都想不通,在他脑子里所存在的“原着”中并没有提及幕后黑手这个人,也并没有提到有一股比季家还要强势的力量隐藏在季家背后。
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在按照“原着”的剧情再走,哪怕有些偏差但到底都是一些能预见并且记载过的情节。
但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原着”的原本故事线,原着本来只是一个玛丽苏杰克苏,大街上烂大街的狗血总裁套路文而已,而现在就像是有人突然生拉硬拽地在原本的故事后面狗尾续貂了一截超出世界规则的剧情。
简直离谱。
季玉京拿着照片甚至陷入了自我怀疑,但好在他也清楚自己现在是个逃犯,没有太多时间来给他思考,他必须赶紧找到一个安全的不被发现的地方。
他把照片塞进怀里,随后推开衣柜门直接走上了这个隐蔽的上升地道,地道相当狭窄,比起安全通道它更像是一条西方古堡中会出现的密道。
地道很黑,他扶着墙壁越是往上走,就越是能听到一声声古怪的声音。
像是一个男人隐忍的呻吟,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在地道中回荡。
季玉京吓了一跳,他好不容易走到地道口,发现地道的出口依然是在衣柜之中,只是出口衣柜的柜门处有衣服遮挡着,季玉京从中冒出了头,透过衣柜门的缝隙往外看去。
外面是一间比他地下室的房间还要宽敞奢华的卧室,卧室中有一张纯白宽敞的大床。
大床上仰躺着一个人,而他身上还伏趴着另外一个人。
两个人的姿势和动作…emmm…是在做吧,是吧…
季玉京没想到自己一出来能看到这种刺激的场面,更刺激的是,这好像还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事。
躺在床上的是个男人,手长脚长,皮肤白皙,头发乌黑,从手臂和腿部的肌肉来看,他并不瘦弱,相反锻炼得当,肌肉中仿佛都蓄满了力量一般。
但他的手腕和脚腕上却绑着皮质的镣铐,镣铐的银链子连着大床的四个床角。
此时锁链都被收紧,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四肢的束缚,更别提他看起来相当虚弱,手脚摆动的幅度并不大,哪怕身子已经被身上的人撞地不断后退颠簸,他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如果不是季玉京能听到他偶尔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他差点要怀疑这是在奸尸。
“厉骄,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吗?那么现在在我身下喘的像条母狗的人又是谁?”骑在男人身上的人突然开口,季玉京猛地向上看去,发现那人居然是何碧。
那平日里看上去文静矜持的气质早就不翼而飞,她现在高高在上,面色凶狠中透露出几分嘲弄的意味,就像是一只骄傲的猫科动物,在残忍地戏弄被她捕捉到的猎物。
她身上穿着一件酒红色的长裙,但是此时裙摆被分到一边,她的胯部穿着一件带有假阳具的皮裤,此时正势如破竹地冲撞着男人的臀部。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液体飞溅的声音不绝于耳。
被她压在身下不断被侵犯的男人手指紧紧扣住了身下的床单,双腿绷直,能发出声音的嘴巴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
从季玉京的角度,能看到男人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与红痕,下半身满是淫乱的液体,看来在他来之前,性事已经进行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着男人哪怕被这样粗暴的姿态也只能逆来顺受的模样,季玉京忍不住去猜测这人的身份。
他没听说过厉骄这个名字,却知道在很久以前季家有个对手公司的董事长姓厉,后来那家公司破产,夫妻自杀的事,他爸还给他讲过。
难道这人和那个厉家有联系?他就是厉家唯一剩下的继承人?
但他又和女主有什么关系呢?他光看着女主这狠劲就觉得这人是犯了什么杀父之仇的大罪,不然也不会被如此对待。
而且看这样子,也不是第一天搞在一起了。
他在暗中思索,床上的两人却还在继续,男人声音粗糙嘶哑,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竟抖着腰射了出来。
何碧嘲讽地给了他一耳光,把他的脸扇偏到一侧,目光正好对着季玉京藏身的衣柜。
季玉京看着男人黑沉沉的眸子看向自己,竟觉得背脊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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