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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刚戳了一个尖尖,厉骄就嘶了一声。
因为长期服用药物,他的身体的感官极度敏感,特别是对疼痛这一感觉,尤为清晰。
季玉京听到这一声,看着眼前红肿到快要出血的部位,不合时宜地生起几分心疼来。
毕竟他对当年的灾祸并没有亲身经历,所以体会不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再加上他一直都是以一种外来人的心态生活在这个世界,所以对这个世界中的人物并没有给予太多的真实感情。
眼前这个人虽然是幕后黑手,但刚刚也在他面前被侮辱,被凌虐了好几个小时,身体上还布满了被虐待的痕迹,看上去尤为触目惊心。
“……我从来不知道女主居然还有这种兴趣。”季玉京声音深处都有几分颤抖在他看来这不算是性爱,这纯粹就是刑罚。
“快点。”男人哪怕疼得咬牙切齿,脸色惨白,但却仍然坚持着维持着动作。
季玉京心一横,刚把手指伸进去,他的手指就被滚烫的肠肉给包裹住了…
这种微妙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医学生头一次给病人做指检却忘了带手套的心情。
“唔…”
厉骄看着少年的手指插进了自己后面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虽然他身世凄惨,整个人三观不正又罪大恶极,但是他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看着陌生人亵玩着自己曾经从来不敢想的部位,他病态的肤色上都涌起了深深的潮红。
他好歹也是独霸一方的黑帮帮主,精通武术,医学,和金融,想爬他床的女人多如繁星,他平时不用说话,别人也得战战兢兢看他脸色。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被锁在床上,浑身赤裸,像个黑市上的性奴一样,随便一个人就能玩他弄他,看尽他的丑态,侮辱他嘲讽他…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只是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接近那个女人,以为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高中生,谁知道她会对黑道的事了如指掌,一边骗取他的信任,一边窃取他的权利,还能一边读书。
这尼玛是人类吗?!
三观丧失如厉骄此时也有些崩溃了,在一个早就把自己研究透彻,对自己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敌人面前,他毫无胜算。
不过此时他看到了希望,就是眼前的少年,虽然是仇家的弟弟,但也是这个别墅里唯一的变数。
那女人为了羞辱他,故意把钥匙塞在后面,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因为她的一时疏忽而绝地翻盘…
翻盘…
“啊嗯…”厉骄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季玉京满头大汗:“你能不能不要叫的那么有迷惑性?”
“我特么的…嗯…换你…试试?”厉骄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了声音。
“我绝对不会叫的像你这么骚。”季玉京一边笃定地说道,一边用手指在男人紧窄的甬道中摸索。
因为男人的整个甬道已经肿起来了,手指探进去就有一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再加上被摸穴的男人身体十分之敏感,他还没怎么动,那边已经淫叫起来,给他的心灵也造成了一定的阻碍。
厉骄整个人都汗涔涔的,苍白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水光,他撑住身体的手摇摇晃晃,最终还是撑不住倒了下去。
另一只手堵在嘴边,却堵不住急促粗哑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锻炼得当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只手纠结地抓住了床单,双腿想收而不能收,脚趾蜷缩抠紧。
一副好像快被操坏的样子…
季玉京一开始还脸红羞涩,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手指出轨了对不起亲哥,但是当手指捅进去以后,他就看开了。
贞操比活命重要吗?不能啊。
他努力往里面摸着,好不容易碰上点边,却又因为肉道里太滑失之交臂,他又气又恼,一巴掌拍厉骄大腿上:“你这骚货水也太多了,你变性来着吧!”
厉骄这种人物哪里受过这种平白诬陷,一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一边想着等他自由了得好好收拾这臭小子。
季玉京手指几次捅进去不但没能把钥匙给拿出来,反而把钥匙推的更深,一想到何碧随时都会回来,他心里就忍不住紧张。
“我手指都泡起皱了,这个姿势不行,你转过来。”季玉京皱着眉命令道。
厉骄:“……”
比少年高大不少的男人此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带着链子翻了个身,还要沉下腰,撅起屁股,摆出母狗求操一样下贱的姿势。
“你大爷的…”厉骄咬着手指,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去想现在自己的姿态,只在心里把这得寸进尺的家伙千刀万剐。
季玉京艺高人胆大,直接爬上了床,一手托着男人的屁股,一手对着那个烂熟的部位把手指伸了进去。
可能因为姿势的改变,男人的后穴变松了一点,但仍旧还差那么一点。
而且这钥匙好死不死抵在了肉道最深处的敏感点上,于是季玉京每一次把手指往里面探入触碰到钥匙的时候
', ' ')(',厉骄身子就是一震颤动。
“唔啊,你他妈的,拿钥匙…啊…”
“我不正在拿吗?!”季玉京也是一脸焦灼,钥匙边缘在他指尖滑来滑去已经够恼人了,这男人还有脸来骂他。
钥匙边缘蹭着敏感点反复剐蹭挤压,厉骄叫骂的声音都变了调,多少带了点湿润的媚意:“啊嗯,别玩了,你认真点,啊…操…”
男人的身子不断颤抖,被两人无视的性器昂然挺立,但因为刚刚被玩的一滴不剩,现在也不过是流一点可怜的前列腺液出来滴在床单上。
季玉京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对,这钥匙怎么拿着拿着还变味了,底下这个男人居然偷偷地享受起来了。
他恶向胆边生,一巴掌拍男人翘起来的屁股上:“我在这努力,你在下边爽是吧,你自己用力把钥匙往外推啊!”
厉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辈,一个小自己一轮的小屁孩给打了屁股,他正要勃然大怒,但听到季玉京的一番话又涨红了脸:“不可能,我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你都能射尿了,排便又有什么为难的?!”
“……你!”
厉骄震惊于季玉京把这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心中不由得惊疑这臭小子是不是天生缺乏羞耻心,还是说他们兄弟两个玩的那么大吗?
但让他排…
做不到,当众失禁已经够难堪了,他堂堂黑帮帮主怎么还能在一个小屁孩面前做这种事…
虽然他已经没有什么颜面可言了,但这最后的底线,他…
季玉京不知道身下人内心中的惊涛骇浪,面无表情地又给了这人一巴掌:“你不仅不往外推你还往里面吸,你别帮倒忙!”
“唔!”
厉骄有苦难言,只觉得自己活这么大存的脸面都丢尽了,此时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明明是你自己…手指短…你这样的…你哥能爽吗?”
季玉京听他带有嘲讽意味地提起他哥,脸色更是不好看,埋在后穴中的手指猛地往上一勾,看着男人在自己手指下痉挛抽搐勾冷冷地说道:“别把我哥和你这下三滥的臭鱼烂虾相比较,你这烂洞我摸着都嫌恶心。”
厉骄已经陷入了身体疯狂涌出的快感之中,一时听不清季玉京在说什么。
“我很好奇,你都被虐到这地步了,还哪来的自信和我叫板?”季玉京的手指又狠狠顶了一下,终于在男人肉道的痉挛中夹住了钥匙,一点一点往外抽。
“何碧不会让我死,但你就不一定了,你干了那么多坏事,最好的结果也是被送进监狱吧?”
“进了监狱…”季玉京拿出钥匙,在旁边用床单擦了擦,看着男人陷入高潮中的放空状态,一脚踩上他的性器。
听到他的痛呼之后,他才狞笑道:“你这前面都快废了,进去估计也是被轮的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哦。”
厉骄目光阴冷地看了他一样。
但季玉京并不以为意,一个被绑起来的杀人犯对他构不成威胁。
现在他拿到了可以出去的钥匙,他得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溜出去。
季玉京坐在床边,厉骄趴在床上,季玉京刚想到一点头绪,厉骄整个人就抽搐了起来。
他不断地抠挖着自己的身体在身上抠出一条一条血痕,眼睛翻出眼白,身体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一样颤动,脖子上青筋鼓起,牙齿不断摩擦,手脚上的锁链在栏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季玉京被他这样子吓了一大跳,不过还不等他出声询问,屋外便响起了脚步声,他赶紧一个转身藏进了他刚刚出来的衣柜里。
一进去就看见了一帮佣人冲了进来,他们按住了厉骄的手脚,随后给他注射了像镇定剂一样的东西。
厉骄冷静了下来,而他旁边站着的佣人却一脸疑惑:“先生往常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怎么今天突然发作了?”
众人皆是一脸迷茫,那佣人的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随后锁定了季玉京藏身的衣柜。
季玉京吓了一跳,赶紧从密道离开,而那佣人也只是来得及打开衣柜扫了一眼,然后就被后来的同伴给叫走了。
“大宅东面来人了,小姐让我们出去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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