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于她、她娘与她爹的事情也不怎么了解,一切只是他们的猜测臆断而已,代表不了什么。不管如何,就从知情的她师父的态度来看,容恒也就是江恨,绝不会是她的亲兄弟!值得关注的反倒是那所谓的功法与那一族之人。
依照那两人的对话,她与她的娘亲似乎都是那一族的人,且有了她们这族的血才可修炼那部功法!看来她的娘有可能便是因此而身死的!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父亲似乎名叫江泓言,而她母亲则姓风名浅……风浅?江舒苒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袁皓说她师父乃是她母亲的亲兄长,也就是说……
风从阳……风从浅?
她母亲,名叫风从浅?
袁皓见了江舒苒眉头紧蹙的样子,还以为她仍被容恒乃是她兄长的一事所困扰,想了想便转移话题道:“对了,江姑娘,先前在相城之时,你嘱托我给黄天冈解药一事,有了结果!江姑娘你猜如何?”
江舒苒闻言,便暂时不再思索,微微挑眉道:“哦?结果如何?”
袁皓笑了笑道:“这黄天冈,原本让他散尽家财,利用原狂刀门门人帮助百姓,却是不情不愿,迫于中的毒,才勉强为止。然时日一久,从他这里得到帮助的百姓越来越多,百姓们皆打从心底里感激他,每日他出门时,必有百姓向他问好!府里的下人出去采买呢,感恩的百姓还时不时地赠送些东西,或是直接免费!他善人的名声也越传越远,甚至还有在别地的百姓向相城、吴镇而来!如此一来,黄天冈得到了回馈,对行善之事不再反抗,反倒乐在其中了!”
他说着,对着江舒苒慨叹道:“江姑娘高策啊!姑娘此计,既惩罚了黄天冈,还惠泽于百姓!更重要的是,最后还令这黄天冈改邪归正了!姑娘高招啊!袁某从姑娘这里,却是学到了不少啊!”
江舒苒笑了起来,摇摇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黄天冈此时所谓的改正,也不过是因为从中得了些好处罢了。若没有那好听的名声,还有从百姓处得到的回报,你看他还会不会乐在其中?”
袁皓却不赞同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黄天冈唯利是图,也是正常!敢问这世间真正视名利为粪土之人,又有多少呢?”
江舒苒没说赞同,也没说不赞同,只模棱两可地笑了笑,不再辩驳。她想了想,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袁公子,你方才说,你乃是为那个吴先生试药的人?若是试药,想必身上会有不少毒素,我与你把把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