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地在他口中游走舔舐,勾着他的舌头缠绕吸吮,还伸手抱住了他。
他被主子的热情弄得头晕脑热,胸腔久未吐气变得窒闷,他不敢退一丝一毫,只怕主子误解他不愿意。舌头也不敢乱动,怕主子被他弄得不高兴。他用尽全身力气保持不动。
主子慢慢停下来,放开他,低下头。
一滴热烫的液体落到他腿上。他的心像是被这一滴熔了一个大洞,明明灼痛却又凉得可怕。他……让主子难受到流泪了……他实在……罪该万死……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他拼命请罪,还是没有得到惩罚,最终还是只能遵从主子那一句“你走吧。”
一切毫无用处,他让主子更难过了。主子若是叫他受两百鞭他心里还能好受些,好歹让主子能稍稍出气,可是明明已经如此难受,为什么主子还是不罚他?
他走到门外,还是不放心主子,于是隐入阴影暗中保护主子。
这一天,主子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呆在房间里,不动不食,低着头似难过到了极点。而他的心也难过到了极点。
不应该这样,主子不该因为他这样一个无用的罪人如此难过,不该如此。
主子更不该为此有任何损伤。
他应该做点什么,没有比这样更坏的了。
不知是什么勇气驱使着他来到主子面前请罪。对着主子膝盖上的青紫,他的心都在发颤,为何要掩饰不处理,明明已经如此严重了,他鼓足勇气请求为主子处理,主子答应了。他松了口气。
为主子脸上敷药的时候,主子眼里的光芒让他不敢直视。
这一次他似乎没有做错。
主子待他似乎更好了,举手投足都更为亲近。他心里更为沉重,惭愧得无法抬头去看主子,他还是不知晓主子期望他做什么。
“影塍,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有时候,不必着急否定这种可能,也许,最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呢?
他明明已经得到如此多了。
主子还想给他什么?
已经够了,不需要更多了,已经,太多了。
但是他还是只能回答“是”。
半月过去,一切恢复成之前的模样,主子没有再做一些让他心跳不已却又难安的事,他的日子过得跟往常一样,他回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他松了一口气,也许主子只是一时兴起吧。只是……这心里莫名的空落又是怎么回事呢?
主子唱了一首歌,一首很柔美,但让他心里有些酸疼的歌。然后主子说了一件事,问他的看法。
他怎么看?此人有威胁?巨鹰谷有秘密?需要刺探情报?
“回禀主子,属下愚钝,属下不知。”
“没关系,你慢慢想,等有一天能告诉我的时候再跟我说。”
唇角擦过柔软温热的事物,那是……主子的唇……心跳,咚咚……咚咚……
他看着主子好看的背影无法回神。
影卫静心的守则他似乎……无法守住了……
又一次出任务,离开的时候被发现,却有人相助。
他瞥了一眼屋顶上的蒙面黑衣人,是主子。心里有些激动被强抑下来,任务为首重。
回去之后却接到主子命他去护送一人的命令。
只是很普通的护送任务,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再也回不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荒谬。怎么可能呢……
被主子指名护送的是个开朗的青年,机敏跳脱,很会惹事……看着青年童心未泯地嬉闹,他莫名觉得,他童年应该也有这样一个调皮的伙伴,不过他记不得了……
青年却把他带到了一间隐藏众多高手的民居,那些人叫他“少主。”
一定是认错了。
带头人却道出了他腰间的胎记。
他只是个影卫,他不该成为他们口中的少主,他只是个影卫,他应该始终跟在主子身边,只要他还是个影卫,他就能留在主子身边。
他……不愿离开主子……这只是他微末的想法……他永远无法诉诸于口,无法告诉那个让他想得心脏发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