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安德烈误会，他还着急地补充。
“我不是不愿意！我愿意的！我就是……就是一下子还没有准备好……”
他软软的脸蛋碰着安德烈额角，身上的香气浓得活像发了情，连声音都这样又甜又软，内容还不知道歪到了哪里去，一句话里面“我愿意”三个字砸得上将大人脑神经突突直跳。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德烈声音发哑，然而解释的话无从说起，他实在不想在“洗澡”“换衣服”这类话题上多提，只能生硬地转了口风。
“你没收到我送的礼物吗？今天怎么穿了这件衣服？”
帝国的物流没有骗人，安德烈亲手挑选的礼物确实是在他们通话的第二天就送到了法安手里。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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