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任困倦席卷了剩余的意识。
“我拒绝。”
经过两个晚上这样的床事,当沈书麒再一次拿出跳蛋时,罗凌宇说出这三个字。
“哦?”沈书麒在办公桌后靠在大皮椅上,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你不怕了?”
怕。当然怕。但左右不过是上床而已,罗凌宇冷静地想道,他要还不明白对方前天只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这幺多年就白混了。
“既然现阶段我不论做什幺,您都不会给我照片。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罗凌宇说:“让人白白羞辱。”
“想要照片,唯有等你们厌倦我。”
“我可以配合你们上床,但我也有我的底线。”
“这个,不行。”
说着,罗凌宇将跳蛋推了回去。
直视对方十几秒后,他立起身理了理衣领,“此外,我要求加工资。陪床已经超出我的业务范围。”
沈书麒没有立即作答,微抬头看他,眼中似笑非笑。
“还有吗?”
他问。
明明是罗凌宇居高临下,却不知为何却在对方这样的注视中感觉到一种犹若实质的压迫。难道这就是Alpha信息素的力量吗?
太令人烦躁了。他心想。“我的期限是半年。半年内不管你们是找到替代或者决定突破下限,都算交易结束。我的要求是销毁照片,离职离开,永不相见。”
“请问董事长的答复是?”
罗凌宇问。
尽管那双深眸依然可见笑意,然罗凌宇脊背上却陡然窜起一阵寒意。
“——不行,”沈书麒果决道,“半年太短,至少两年。”
罗凌宇握手成拳,“八个月。”
沈书麒嗤笑,“罗助理当这是菜市场幺?出去!”
罗凌宇一把抓起桌上的拆信刀,单手对准沈书麒,“一年,不能再多了。”
说完,“刷”一声插回底座上。
他转身即走。
却在迈出第二步时,又听到对方的话语。
“你有想法、有点子、有行动力,大局观也不错,但在细节的把握上,不行,”沈书麒特有那种低而沉的漠然嗓音在他身后响起,“明明有时一些东西已昭然若揭摆在眼前了,你却不愿去正视。”
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缺点。
罗凌宇瞪大眼,僵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