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好对付,怪不得我堂姐输给了你,嘴巴厉害的很。”时髦女郎并没有像徐燕一般,气的直哆嗦,而是气定神闲的抱臂看着郝好。
“你嘴巴真臭,我嫂子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田润秋正好上厕所回来,看见这个女子指着郝好的鼻子骂,她便顶了回去。
“吆,又来一个。”时髦女郎讥笑,然后拿下眼镜,郝好总算瞧清楚了模样。
“我还以为您墨镜下是一张多么倾城倾国的脸呢,原来如此,盯着一张香肠腊肉嘴,画的就像吃了狼一般的夸张颜色的妆容,就敢出门找我麻烦,姑娘你是不是吃了浆糊了?”郝好也开启了毒舌模式,她以为时髦女郎长的多惊艳呢,没想到这个长相,果真让人失望。
“噗呲”田润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就一狐狸精,仗着自己好看,出去勾搭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时髦女郎总算变了脸色,哆嗦着骂道。
“我是狐狸精碍着你的道了,你吃多了撑得吧,我勾引你男人了,还是你被人抛弃,没地方撒气,来找我当出气筒,不好意思,我时间很宝贵。”郝好说完正要转身离开,谁知时髦女郎一个箭步,扬手打向自己脸。
料想中的啪啪打脸声并没有发生,反而是郝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拐,然后狠狠的压了下去。
“哎吆,你个死娘们,松手。”时髦女郎疼得张嘴就骂。
“我看你是疼得不厉害。”郝好说完继续使劲,她可是眦睚必报的性子,大清早来一只疯狗,你的心情很好才怪。
“嫂子,收拾她,嘴巴真臭。”田润秋在一旁加油喝彩。
“哎吆吆,松手,你个疯子。”时髦女郎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龇牙咧嘴的骂着。
“还是不疼吗,嘴巴还这么毒。”郝好又是一别,她都听到了骨头咔咔的声音,想来应该再使点力气,她的胳膊就要脱臼了。
“放手,我不骂你了。”时髦女郎疼得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后背隐约湿漉漉的,没想到郝好这么不客气,怀着孕身手如此灵敏,原来她堂姐在智商与武力上全都不是郝好的对手。
“我不知道你是谁,你的堂姐是谁,不论你们是谁,都不要来招惹我,而我也没有勾引你说的男子,所以脏水也不要往我头上泼,要是还不收敛,我会舍了这张脸,去你们的单位和你们的领导聊聊。”郝好说完,扔开了时髦女郎的手,看着她狼狈模样,心情好了许多。她就纳闷了,这年头碰瓷的,找虐的竟会这么多。
“你个疯婆子,我饶不了你。”时髦女郎被松开后,竟又犯起病来。
郝好无奈一笑,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随时欢迎。我就不怕你来。”
“你……”气的时髦女郎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上车走了。
“这是谁呀?”看着远去的车子,田润秋拉着郝好的胳膊,一个劲的询问。
“我也不清楚,她提了她堂姐,我做生意遇到的女性也不少,说过话的拢共不到两个,而且都是点头之交,没有利益冲突。说起冲突最大的,也就只有你妈妈介绍的胡晓了,难道是胡晓的生活不顺心,让她堂妹来找我麻烦?”郝好捏着下巴,脑海里搜了一圈,也就锁定了胡晓本人,可胡晓嫁人了,她也没必要纠缠一个怀了孕的人,虽然胡晓利欲熏心,可到底不是个坏人,而且从她的着装打扮来说,她是个讲究的人,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我见得次数少,可我觉得胡晓不是这样的人,会不会是她堂妹自己要来的?”田润秋皱眉,许久开口。
“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怕,好了回家吧。”郝好拉着田润秋的手进了院子。
今天她得去一趟地里。
等再次出门已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地里的菜应该可以吃头茬了,带着田润秋,让大黑带着甜甜,孙老汉背着北楼跟在身后,四人一狗去地里。
另一边,胡晓的堂妹,胡小霞边开车边骂着郝好。
她本来是去看胡晓的,以为结婚后的胡晓会过的不错。
可当见到她本人时,不止瘦了那么简单,她整个人沧桑又悲凉,一副无精打采,眼神无光的样子。
犹记得,胡晓没结婚以前,她多么阳光,活泼又富有朝气。可看看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简直是在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