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劳烦了。”徐晨表现的不是很亲切也不冷淡,亲疏有度,送走了经理,大家才松了口气。
然后大家挑选了房间各自住了进去。
郝好和田润秋住一间,房间临靠泳池,跨进门就可以看到大大的陆地窗,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屋子里,大半个屋子照的亮亮的,郝好顿时垂下肩膀,随即几下子踢掉鞋子,地上的地毯一路蜿蜒到了窗户处,她光脚踩在地上,然后将田润秋拉进来,按在了旁边的沙发里。
“你是先洗洗还是坐一会。”郝好边说着,边脱掉外套,港市气温太高,刚刚剧烈奔跑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汗多,此刻,她后背都是湿透的,且胸口又胀 该给孩子喂饭去了。
“嫂子,我躺会。”田润秋还沉浸在刚刚郝好带来的震撼中,她一直以为郝好只是长得漂亮,头脑灵活,骨子里却是个小女人,需要田润生这样的英雄保护,可今日她才发现自己错了,柔弱需要保护的一直是她,如果她碰到那样的场景,只会高声呼喊,抓小偷,全然不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抓他,想来这也是有能力和没有资本之间的微妙区别吧。
郝好见田润生一副蔫蔫的样子,她望着窗外的泳池,发着呆,眼神有些呆滞,她心想估计是换了地方,一时间不适应,再观她脸色,正常,郝好也就放心了。
交待了几句,然后她就去了隔壁。
还没进门,就被母亲训斥了一句。
“就是不长记性。”
郝好微微露出一丝无奈来,这让她怎么接,只能舔着脸,跟小狗一般摇尾乞求母亲的原谅。
“好儿,你是不是练过?”郝红可没有母亲那么多问题和不满,她就是对自己妹妹这么好的身手感兴趣。
“算是吧,我这一个女人家的,不学点怎么保护自己安全,所以干活的时候就会在地里练练,比如长跑,或者从上面的田埂上跳下去,再跳上去,反复对此,就连的身轻如燕了,姐你要不要试试?”郝好快步来到床边,偌大的床上,三个娃并排躺着,眼睛睁的老大,且一个个挥舞着手玩的开心,至于甜甜爬在地摊上,趴在落地窗前,眼睛盯着蔚蓝的泳池,一脸好奇,眼睛亮亮的,安静的着实可爱。
“我就算了,我这人一般也不喜欢出手,我也没那个本事,你这朋友家家境真富裕,你看看这房间,装修的多好,地上都铺了地毯,就连窗帘都是带着绣花的好材质,我要是能有这样的房子就好了?”郝红摇摇头,自己妹妹的见义勇为,大公无私她可学不来,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喜欢世俗的女人,她只希望自己能住上自己喜欢的屋子,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就行。
“这个会有的,我看你生了孩子后,做点小生意吧,这样即可以经济独立,又可以养活娟子和肚里的娃,不用看你老婆婆的脸色过日子,而且我看你也年轻,心灵手巧的,肯定能经营好自己的小生意”郝好看着对面床上睡的正熟的娟子,小娃最近吃的好,脸色也变好了,性子也变得活泼好动,她看着打心眼里高兴,她这个二姐,不能和大姐相比,大姐从小胆子大,有主意,二姐就不行了,典型的得过且过的性子,不愿冒险,可正因为如此,在婆家总是没地位,要不是她丈夫疼爱,估计天天受气,女人得和男人一般,经济独立,才能获得同样的地位。
“这是个好主意,我也这么想的,这些年我可是看透了,女人啊,不能自己手里没钱,要不然永远抬不起头,好儿,姐看你有主意,脑子活,你就给我寻摸个小生意,我以后就带着娟子还有肚里的娃以及你姐夫出去过,这样就不用天天看着我婆婆脸色,说我是个生不出孩子的老母鸡,还说她的大儿媳多好多好,我听着就来气。”郝红提到自己的婆婆,眼里流出处厌恶,不甘与愤恨,估计是被天天念叨怕了,这婆媳关系自古以来都是未解的难题,好些人劝你善良,劝你谅解,可惜都是局外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表面听着有几分道理,可真是用这样的法子去相处,就会滋生更多问题,总之一句话,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
“我明白,我这不给你说呢,你等等我给你想想适合你的活,姐你带妈进里面洗洗,然后我们就无吃饭,晚上我们再出去逛逛,这个地方适合购物。”郝好眉梢微挑,眼角捕捉到母亲微动的背影,就知道她气消了,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本来她不是原主本尊,接受的教育也不同,她不能事事全听老母亲的,不过她表面可以应付着,暗地里该干嘛就干嘛。
晚上七点,夜幕初降,整条街道两侧路灯齐齐亮起,在霓虹灯闪烁下,三三两两下班的白领们结伴走在大街上,身上的香水带着几分烟火气一路飘荡着,红男绿女们说说笑笑快速走过对面的人形街道。
红绿灯交换,很快郝好等人就被一股脑的人群裹着走到对面弥漫着浓浓香味的大排档。
夜晚的港市夜市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烧烤味、炒肉味、馄饨味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飘来,惹的众人不由得吞着口水。
“珍妮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吃吧?”郝好牵着田润秋,而她左侧是下午才赶来的珍妮,珍妮今日穿了一身超凉快的衣服,背心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露趾的凉鞋,头发高高竖起,画着淡妆,看上去显得精神又好看,而珍妮身旁则跟着自己的男友,疤痕男一路眼睛都锁在自己女朋友身上,不时伸出半个臂膀挡住那些从业四面八方窥探的眼神。